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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能就要直接这么倒下去。
“你刚才不还挺横的吗,现在哑巴了,啊?”江闯完全没看出时乐的异样,更不可能知道这个动作会给时乐带来多大的伤害。
时乐已经听不清耳边的声音了,额头上全是汗珠,脸色都是煞白的。
“你真以为年年不让我动你,我他妈就真不会动你是吧,昨天你在医务室做了什么好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敢碰我的人,你他妈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江闯抓着时乐的头发,更用力地把时乐朝底下按。
时乐已经快要撑不住了,耳边不停传来嗡嗡声,甚至双眼都开始翻白了。
没得到回应的江闯更恼火了,正要把时乐揪起来,天台的大门突然就被人撞开了。
这个及时出现的人是徐开元,在看到江闯把时乐按在栏杆上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吓得魂儿都快没了,第一时间冲了上来。
此时的徐开元怒气值和江闯不相上下,直接上去一拳抡到江闯脸上,这力气让江闯都退了好几步。
时乐整个人已经要晕过去了,徐开元赶紧抱着他坐到离栏杆远一点的地方去。
被揍了一拳的江闯一开始是有点懵的,用手背擦了下嘴角,居然还有血。
他江闯从来都是打人的,什么时候被人打过,这种耻辱怎么可能忍得了。
第十章 那小子可惨了,要缝两针
徐开元蹲在地上,轻轻拍了拍时乐的脸,他知道时乐的恐高症很严重,想让他先好好缓一缓。
徐开元一心想着时乐有没有事,完全忘记了身后还有个江闯。
直到被江闯一脚踹到了地上,徐开元才反应过来,于是迅速起身冲上去和江闯扭打了起来。
其实徐开元不太会打架,以前时乐教了他几招,但也只是学着玩,也没想到有一天要用上。
可江闯就不一样了,天生是个打架痞子,而且是拳拳到肉的那种。
两个人都像疯了一样,谁都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尽管徐开元一直处于下风,但让他认输也是不可能的。
江闯把徐开元按在地上打,徐开元摸到头顶上有个板凳腿,应该是废弃的桌椅摆在这里,二话不说就拿起来朝江闯头上抡。
江闯的脑袋也不是铁打的,被这么猛地一砸,头上顿时就冒出了血。
“停手!不准打了!”一群保安冲上来,虽然晚了一步,但还好制止了这个混乱的场面。
虽然江闯满头都是血,但是并没有让他倒下去,从额头流到下巴的血衬着他那副阴狠的眼神和表情,反而看起来更瘆人了。
三四个高大的保安上去才把江闯给拉住,和徐开元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被送去了医务室。
时乐靠在边上,隐约听见了一点声音,不过刚才还很吵闹,突然一下就安静了,他的症状也慢慢缓和过来,视野也变得清晰。
一个保安看到角落里还有个人,赶忙过来问:“同学,你没事吧?”
“还好……”时乐扶着墙站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还有个人呢?”
“你说江闯和另外一个同学吗,他们被送去医务室了。”
“另外一个是谁,他们怎么了?”
“你不知道吗,他们两个就在你旁边打架啊,江闯被另一个同学打得满头是血,当然他自己也伤得不轻,所以刚才把他们送医务室检查去了。”
江闯怎么样了时乐一点也不关心,别说满头是血,就是满身是血也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比较关心另一个人,直觉告诉他,肯定是徐开元。
虽然和他关系不错的人也不少,但是毕竟和徐开元从小到大都在一起,关系和其他人不能比,所以一定是看到他被江闯按在栏杆上了才冲上来和江闯打架的。
时乐顾不上保安的询问,赶紧跑下了楼。
——
医务室里,江闯和徐开元被安排到两个房间,江闯在外间,徐开元在里间,估计是以免他们又扭打起来。
时乐刚一进门,江闯就腾地一下站起来,脸上的表情凶神恶煞,还好被校医和保安及时按住了。
时乐连瞥都没有瞥江闯一眼,问了下另一个人在哪里,然后径直朝里间走。
徐开元正坐在床边,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和满头是血的江闯相比,徐开元虽然也好不到哪去,脸上全是淤青,但至少看着还是没有那么严重。
“时乐,你没事吧?”徐开元还很担心时乐恐高症的事。
“你还问我,我没事了,倒是你脸上全是伤。”
徐开元指了指另一边的江闯,还很得意地说:“我这都是小伤,那小子可惨了,刚才听校医说要缝两针。”
时乐虽然担心,但还是忍不住笑,“可他不会善罢甘休的,要是让你赔钱怎么办?”
“赔就赔,反正帮你出气了,我乐意。”
“如果学校追究责任,我就说是他先对我动手的,你只是为了帮我。”
外面的江闯听到这句话差点气个半死,他怎么就动手了,他动的哪门子手,不就只是按在栏杆上了而已,除此之外他干什么了?
“闯哥,你是不是跟别人打架了……”外面突然传来于柏年的声音,“啊,这么多血!”
一看到于柏年,江闯的表情立刻像变脸一样,和刚才看着时乐凶神恶煞的样子完全天差地别。
第十一章 真是会演戏
明明还有校医和保安站在边上,江闯却完全旁若无人地一把搂过于柏年,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贴上去,“年年,我都快疼死了。”
于柏年有些惊慌失措,两只手举得很高,盯着江闯刚止住血的伤口问:“闯哥,跟你打架的是乐乐那个玩得很好的朋友吗?”
“就是他,不过没事,他也被我打得破相了。”
里间的徐开元在心里暗骂一声:你他妈才破相了!
于柏年一副很心疼的样子,连眼睛都湿润了,竟然还抿着嘴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别说江闯,就连边上的校医和保安都愣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往后退了两步。
一看于柏年居然哭了,江闯当然会觉得他是在心疼自己,心里那叫个高兴。
江闯把于柏年搂得更紧了,还一个劲儿地哄着:“别哭了年年,你这是招我心疼呢,”
于柏年眨巴着眼睛,歪着头问:“可是闯哥你流了这么多血,是不是很疼啊?”
“嗯,疼倒是很疼,不过要是你亲我一下,我立刻就满血复活了。”江闯不要脸地调戏,还趁机摸了把于柏年的腰。
“我才不要……”于柏年脸红着把头转开。
这两个人撒着狗粮,让边上的校医和保安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想现在的年轻人谈起恋爱来都挺大胆的,他们这些“上了年纪”的肯定是理解不了。
时乐在里面听着,心里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