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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礼了,于是赶紧道歉,“不好意思,我是听说的,如果不是的话……”

“就跟你和江闯是情敌一样,这应该也不算是什么秘密。”

虽然俞东没有明确的说,但是也印证了新来的两个男老师是一对儿的这个传言了。

接下来,俞东说了一句爆炸性的话,“不过,我倒是觉得你们两个比较适合。”

俞东这句话让时乐懵了,什么叫他们两个比较适合,哪两个?他和于柏年,还是说……

他和江闯!?

“俞俞俞俞老师,您真会开玩笑……”时乐差点把舌头给咬了,连说话都结巴了。

“是这儿吗?”俞东用下巴指了指眼前的建筑物。

居然都已经到小区门口了,时乐才反应过来,“是这里,谢谢俞老师送我回来,麻烦您了。”

出于礼貌,看到俞东走了之后时乐才要进小区,只是刚要转身,就看到地上有个小盒子。

联想到俞东提着的袋子似乎也是装的这个,时乐心想可能是刚才掉出来的,他应该先收好等有空还回去。

时乐把盒子捡起来,看见上面印着一个大大的单词,durex。

这个单词怎么有点眼熟,好像经常在哪里看到,就比如每次和老妈去超市买菜,结账旁边的货架上就经常摆着这个。

“durex,durex,中文名好像是叫……”时乐苦思冥想,最后终于想起来了,“杜蕾斯!?”

时乐的脸都红透了,没想到俞东居然买了一大袋的避孕套……

明明都没有人了,时乐还下意识看了看周围,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揣进口袋里走进了小区。

第八章 江闯今天很暴躁

第二天上午时乐和徐开元都有课,两个人又住在对门,就一起去了学校。

一路上徐开元一直在打哈欠,抱怨说昨晚的联谊持续到了十二点多,要不是找了个理由说今天还有课,恐怕就回不来了。

时乐半开玩笑地问:“怎么就差点回不来了,是不是被漂亮学姐看上了,不让你走?”

徐开元一边打哈欠一边解释:“漂亮的是不少,不过我可没有那个想法,大一还是要以学习为重。”

“那也不一定,要是有喜欢的,试一试也没关系,这是大学又不是高中,哪有这么多讲究。”

“问题是也没有我喜欢的。”

“话说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我还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类型的,”时乐嬉笑着撞了撞徐开元的肩膀,“喜欢清纯可人的还是性感火辣的?”

“我……”徐开元避开时乐的眼神,装作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时乐,好半天才故作正经地说出一句,“我是个没有感情的程序员,女人只会阻碍我发展事业的脚步。”

时乐噗嗤一声笑出来,正要说实在不行男的也可以,但想了想还是不要拿徐开元这个直男开玩笑了。

已经到学校门口了,今天聚集的人貌似比平常要多,不知道是要干什么。

时乐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一开始只是一个人在叫,突然就变成一群人叫,而且就是校门口聚集在一起的那些人。

看到那些人朝自己跑过来,时乐有些慢半拍地问:“刚才是你们叫我吗?”

“时乐,你今天还是不要上课了,跟教授请个假吧,或者你从后门进,别让江闯知道你来学校了。”

“啊?为什么?”“你不知道,今天江闯老早就来了,听说是来堵你的。”

“就这点事啊,没什么的。”时乐摆摆手,心想堵就堵,反正每天都会被江闯例行一堵,他已经习惯了。

那些人看起来很着急,“不是啊,这次江闯看起来比平常都要暴躁,我觉得说不定还要出人命!”

“没有这么夸张吧……”时乐嘴角一抽。

江闯的家庭背景是什么样的时乐很清楚,以前闯过的大大小小的祸都被家里人揽下来了,否则哪会像现在这样屁事没有。

可即使是这样,时乐还是觉得江闯做不出会搞出人命的事。

“胡说八道什么呢,”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陈世凡突然用咯吱窝夹住一个男人的脑袋,表面上一副很友好的表情,实际上却暗自用力,咬牙切齿地说,“我们江哥就是想请这位文学家抽根烟,怎么就要出人命了?”

时乐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谢谢,但是我不抽烟。”

“那不行,今天这烟你必须抽。”陈世凡把那个男生放开,转而朝时乐伸出手。

徐开元立刻挡在时乐面前,“陈世美,时乐说了他不抽烟,你是没长耳朵吗?”

陈世凡气得一蹦三尺高,“老子叫陈世凡!再他妈乱叫老子打烂你的嘴!”

“有本事你来。”

“你他妈别以为我不敢!”

“算了,我去,”时乐指了指陈世凡,“你那个患了中二病的老大在哪,我倒要看看他敢把我怎么样。”

第九章 敢碰我的人,活得不耐烦了

时乐跟着陈世凡去天台,和最后一层阶梯连通着有一道门,时乐刚进去门就被陈世凡关上了。

这是要干嘛,难不成真是要悄咪地把他干掉吗。

时乐站在门口,江闯就靠在天台边的栏杆上,两只手一搭,还叼着根烟,像个大佬似的。

时乐没有走过去,他并不是怕江闯,而是怕这个高度。

他有恐高症,而且是极度恐高,站在两米以上的地方就会晕眩,更何况这是十多米高的教学楼。

栏杆的高度只到大概胸前的位置,要是让他走过去,毫不夸张地说,可能真的要当场晕过去。

“有事说事,我还有课,你不要耽误我时间。”时乐有点不耐烦,他是真的有课,而且还是他最感兴趣的古代文学史。

江闯把抽完的烟头朝地上一扔,然后就朝时乐走过来。

时乐177,江闯180,三公分的差距在离得近时更加明显。

一向很容易炸毛暴躁的江闯,现在看起来似乎意外冷静,连时乐都觉得有点不对劲,而且不得不说,确实让他有了一点压迫感。

“你到底要……啊!”时乐刚说了半句话,就被江闯一把抓住衣领拖拽到天台边的栏杆上。

江闯是完全下了狠手的,时乐的胸口撞到栏杆,只感觉自己骨头都要碎了。

一阵剧痛过后,时乐就被眼前的画面吓懵了,十多米高的楼层让一切都比平常小了很多,风呼呼地刮在耳边,半个身子都被按在外面,仿佛随时都要被扔下去。底下都是来来往往的路人,全都停下脚步抬起头来看发生了什么,大概也是被吓到了,还在议论要不要赶紧去告诉校领导。

时乐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他感觉头晕目眩,甚至呼吸急促,连双腿都发软了。

要不是江闯一直死死把他按在栏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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