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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度,但整体颜值还是很耐打的。

其实夏阔有点紧张,他不敢抽烟,怕留下烟味儿,所以必须要开窗透气。

他垂眼看着窗外,单手整了下衣领,喉结上下滚动,咽了口唾沫。

这是他第一次正式过情人节,总担心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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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夏阔的紧张和重视,占行真的随意到全身的气质只靠脸在撑,他的电脑包和外套都没带走,拿了个手机就跑了,衬衫拔出西裤,衣角随意地垂在两侧,表情疲倦的像个高中生下午第四节课刚放学。

他找到夏阔停的车,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下一秒直接把椅背放到,“累死了,一群老毕登迟早让他们滚蛋。”

夏阔忍俊不禁,侧过身去帮他系安全带。

占行眼神直直盯着车顶,直接开骂与他的身份不符,忍气吞声又不是他的风格,只能在心里默默筹划复仇大计。

“先去吃饭,然后去电影院。”夏阔深呼吸,把车开动。

“哦。”占行把座位摇起来,轻轻嗅了嗅,忽然笑了笑,转头看着夏阔问:“你是不是喷香水了?”

“......不是。”

还真不是,占行闻到的应该是发胶的味道,夏阔还没进化到知道原来男性也能用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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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小时的电影愣是把占行给看睡着了,夏阔把一袋板栗吃完,无聊到把板栗壳剥成丝,他意识到看爱情主题的电影是个错误。

占行可能是天生缺乏对情爱的感知,夏阔是无法理解电影里主角做一些事的动机,在他看来好多都不合理。

好吧,浪漫的电影环节以失败告终——

夏阔心想无所谓,我家里还有花和蛋糕呢。

走出电影院,天已经全黑了,但大街上张灯结彩,人来人往很热闹。

电影院旁边刚好有一个珠宝店在做七夕酬宾活动,周围水泄不通,店门口搭了个大台子,台上有一面气球墙,主持人在台上慷慨激昂地讲述游戏规则。

占行停下了脚步,眸色深沉地盯着那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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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就是十三年前,杨玲莲与和他继父在圣诞节初遇的那家店,当年那个外籍男人早就离开了,没想到店面转来转去,居然还是开珠宝店。

“怎么了?”夏阔问。

占行回过神来,抬头看着他冥思了一会,笑道:“那边有个活动,你等我一下。”

话落,占行就往隔壁走去,夏阔顺着跟在他身后。苌煺铑A銕缒?更群九二泗衣‵五七陆?五肆

这个游戏是在台上,隔着约六米的距离,用飞镖击气球墙,十五个飞镖,看能中几个就赠送对应礼品。已经有幸运观众在玩了,气球墙换了好几面,但大多数人都只能拿个三等奖,也就是击破五个就能得到一包纸巾。

占行跳上台,排在了队伍里,朝台下站在人群里算鹤立鸡群的夏阔挥挥手,带着笑意做了个口型:看我的。

“......”

夏阔莫名有点心慌,占行要什么没有,至于凑热闹来玩这种目的是为了营销的活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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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占行哪里是那种无聊的人。

他只是认出了台上卖力的主持人,正是当年拖拽打骂他的粗暴店员。

哦?看店的变成了营销的。

占行里好笑,掂量了下手里的飞镖,眼神一定,指尖把飞镖一送,精准地扎破气球墙最边角的气球。

这面气球墙上总共就十五个气球,分散绑着,占行百分百中,一连扎破十四个气球。

底下人的欢呼叫好声震耳欲聋,主持人激动的喊麦声让音箱发颤。

最后一个飞镖,占行盯准了站在气球墙旁边一米外的主持人。

他勾了勾唇角,眼神里全是兴奋与狂妄并存,周围的喝彩声都成就了他表演的舞台,他冷血的反社会心理来了,现在除了报仇已经可以不在意任何事情。

“失手”应该能变成小问题……

好想戳爆你的眼珠……

一如当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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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眼神太熟悉了,在占行做出准备扔飞镖的动作时,夏阔呼吸骤停,几乎没有半秒的犹豫,挤开前方的人群,长腿一跨,上台挡在了占行前面,扑上去紧紧抱住他。

“呃...”

胳膊一痛,原来是带着金属尖的飞镖,破开皮肉,扎进了夏阔的胳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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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观众先是鸦雀无声,随后爆发出阵阵唏嘘的惊呼。

【57】*长腿57老啊姨57

夏阔退后脑袋,看见自己的胳膊被扎了个血窟窿,鲜血慢慢浸出白衬衫,虽然他疼得表情扭曲了几秒,但好在阻止了一场不该发生的惨剧。

占行呆滞地盯着他的衣服上溢出的红色,低喃了一声:“对不起……”

夏阔拍了拍他的背,在主持人举着麦克风的唾骂声,和众人惊讶和议论声中,扣着他的肩,带人快速从侧边台阶下来,挤开一圈圈人墙,快速离开闹剧事发地。

占行觉得头疼难耐,眼神空洞,渐渐难过地泛红,泪流不止。夏阔受伤了,他不知道该怪谁,他本就道德感极低,不知内疚为何物,但这次他想了一圈,谁都不合适,最后只能把自己推出来当罪人。

夏阔不会在大事上纵容他,因此现在气压也很低,边开车边冷声问道:“你刚刚是不是想拿飞镖扎那个主持人?”

“......”占行沉默了一会,声音涩然道:“是啊。”没什么不能承认的,他曾经很怕破坏在夏阔心中单纯美好的形象,但早在朝夏阔举枪,妄想同归于尽还被发现那晚,他就已经原形毕露了,没什么可隐藏的。

他悲哀地想,也许伊凡根本没把他治好,哪怕脑内化学物质检测趋于正常值,但只要一有契机,精神病还是会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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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阔紧紧握着方向盘,明明心疼占行靠在车窗上默默地流泪的模样,但还是铁着脸,严肃道:“如果晚上你真把飞镖投出去,那我们就要进局子了。”

“......”

占行忽然好想拿尖刀在相同位置也割自己一刀,他已经很久没有自残的想法了,面对夏阔的坦然理智,他无能为力,无力反驳,头脑一片混乱,掌心内遮挡的双眼紧闭,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打湿浅蓝的衬衫。

当边缘人格主导这具躯壳,他沉浸在向内报复的情绪里,仿佛置身迷雾,整个世界都是张牙舞爪的怪物。

突然,一股强势的力道握住他手臂,掰下他遮挡眼睛光线的手,有力的臂膀紧紧抱住了他。

“......”占行恍惚地睁眼,想问夏阔干嘛,却一下忍不住从喉管溢出破碎的哭声。

“下次不要做这种危险的事情就好了。”夏阔摁着他后脑勺,指腹捏了捏他哭得一颤一颤的后脖颈,“你是不是…因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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