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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信夏阔居然会在这时候醒来,喉咙力道收紧,他含着溶液不肯咽下。
夏阔徒然放手,蹙眉道:“嘴里含着什么?吐出来。”
占行一获得自由,立刻扑上去紧紧抱住夏阔的脖子,把唇贴上去,少量溶液顺着嘴角流下,其余都平分进他们的咽喉。
脑子有种爆炸的感觉,夏阔揪住他的后领,把占行揪开,恼怒道:“你给我喝什么东西?!”
占行眼底含笑,随口说:“葡萄糖,甜吗?”说着,他双腿挪动,拉近距离,脑袋靠在男人滚烫的肩窝,唇齿在锁骨暧昧地亲吻,掌心贴在腹部上下摩挲,微喘调笑道:“身材这么好啊……”
夏阔表情隐忍,怒不可遏道:“你又发什么疯?给我滚下去!”身体开始发热,不知道是咽下的鬼药水起了化反,还是占行坐在腿上煽风点火撩的。
助兴剂对占行的效果甚微,但大量的酒精在身体里叫嚣,推动他做出接下来荒唐的举动。他主动吻夏阔的嘴,用舌尖描绘嘴唇的形状,感受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薄荷味,唇齿相依间他低喃道:“口嫌体直,你不是硬了嘛……”
他隔着内裤,手指揉捏私处灼热的膨胀,扯着内裤边缘下拉,冰凉的手握不住粗壮的茎身,只好移动到马眼处撵了撵,湿润粘稠的腺液立刻流了满手。
“好大……”说完,占行又急促地吻上夏阔的唇,像失水的鱼涉取生命之泉。
像一坛近在咫尺的成年烈酒,只闻酒香,就能醉倒,夏阔觉得头皮发麻,跟自己平常手冲的感觉完全不同,性器爽到主动去蹭那只白细的手,但理智还在苦苦挣扎,喉咙艰难出声:“不可以,占行,你怎么回事……”
被念到的人耳垂烫红,占行把握在肩上的力道掰走,带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穿过浴袍的下摆,蛊惑道:“你要不要试一下我?”
“......”
药效在此刻真正发挥作用,催情的效果达到顶峰,当手掌拢过嫩翘的臀,摸到冰凉的液体后,欲望战胜理智,他把占行推倒在床上,单手握住两只纤细的脚腕向上举,借窗外微弱的光,他看到占行身下什么都没穿,后穴不安地缩张,透明的清液沿臀缝滑流。
夏阔眼睛发红盯着那处,无师自通地插进两根手指,很顺利地被吃进去了,男人的劣根性被激发,他恶意道:“毛都没有,费挺大心吧。”
占行躺在床上,挣开脚腕的桎梏,双腿岔开勾住夏阔的脖子,奋力往下带,边流泪边笑,“可不是嘛,专门为你准备的。”
夏阔手肘撑在他的颈侧,膝盖撞进湿润的腿心,眼神中情欲翻涌,压抑克制地问:“为什么?”
为什么一直缠着他,为什么要做这一切,为什么勾引他……
“......”
占行失神地盯着他,没有回话。
夏阔埋头惩罚地咬在占行的锁骨,一把扯开浴袍的带子,狠狠攥住那节细腰,拇指旖旎地摩擦,声音沙哑追问道:“为什么是我?”
酒精上脸,占行双颊绯红,眉眼勾人,呢喃道:“想和你做爱。”
夏阔对这个答案不满,但下体硬到爆炸,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他挤进占行腿心,咬牙道:“腿夹紧。”说着按住占行的膝盖,强势地将他的腿并拢,在大腿缝里猛烈撞击起来。
“呃,不,不要…”占行抱住夏阔的脖子,声软道:“你插进来……”
夏阔汗流浃背,抓着占行的头发,第一次主动吻下去,把占行的嘴唇咬肿了才罢休,腰部力量结实,不停朝内顶撞,表情还算克制,但眼神炙热到像能把人烧成灰。
“我弄过了,可以进……啊…慢点……”占行喘着说完,他的脸本就是偏古典的东方美少年长相,眼尾因情潮泛红后就像故事里吸人精气的妖精。
夏阔盯着他赤裸的身体看,除了手臂有交错的浅疤,腹部的淤青散去,占行的裸体很养眼,宽肩窄腰,纤细修长,肤白滑嫩,胸口的凸起是粉色的,乳头比平常男人大一点,像红豆点缀在平坦的雪地。
“骚货。”抵挡不住这强烈的视觉冲击,夏阔红着眼去掐他的乳尖。
“啊!”占行尖叫着挺直上身,双腿紧紧夹在精壮的腰身,生理泪水涌出眼眶,“不,不要掐那里。”
夏阔终于找到报复的机会,紧紧贴着这具身体,下体加速耸动,唇齿从占行脆弱的脖颈一路下移,咬在了奶子上,用舌头搔刮他的敏感点,另一边也用指尖亵玩,用力捏住那颗硬粒,揉搓拉长又松手,掌心盖住胸口,无所物的抓握,掌心被挺立的乳头抵着,传来异样的新奇感。
“啊…不行……不要玩那里…啊啊……”
泪水汹涌泛滥,占行颤抖地咬住夏阔的肩膀,紧紧抱着他的头,眼前一阵晕眩,大脑空白,从来不敏感的阴茎居然被刺激到射出来。
夏阔抬头,一手捧着占行半张湿漉漉的脸,哑声骂了一句:“欠干。”低头堵住那张能让他失控的红唇,舌头探入,夺走呼吸,另一只手流连在玉体揩油,最后回到前胸去拧他的乳头,在快速顶进百来下后,性器顶着腿根射出一股股黏腻的白灼,粗重的喘息久久不停,两人均是浑身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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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行觉得下体发麻,手往一摸全是乱七八糟的精液,他愤怒地撑起身体,爬坐到夏阔的身上,左右开弓,连扇了他好几个巴掌,哭道:“为什么不插进来,为什么不插,现在没了,都怪你,都怪你……”
夏阔缓过劲儿,抓住那两只打他的手,眼神警告道:“闭嘴。”
手被像戴手铐一样被攥住,占行俯视身下这个不满足他要求的男人,可怜巴巴地哽咽道:“都怪你。”
夏阔有些头疼,虽然已经戒烟三年了,但真的想来一根醒醒脑,事后进入贤者模式的他开始思考,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跟占行做这种事。
占行还坐在他几把上,咬着肿胀的红唇,抽泣流泪,哀怨地看着他。
“......”
夏阔坐起身,伸手捡过床角的薄被,披在占行的肩背上,把他裹起来,憋了半天才想出一句安慰的话:“别哭了。”
占行伸手“啪”得按开主灯的开关,室内一下恢复了光亮,两人互相看清对方的狼狈。最贵的遮瑕膏都被眼泪溶解,占行右脸的伤痕显现出来,上半身被又拧又咬,没一块好肉,下半身泥泞不堪,白皙的腿根一片红肿,夏阔脸被扇了几个巴掌,指痕清晰,肩膀上全是抓痕挠迹,还有个深深的牙印。
“为什么不进来……”
占行裹着床单抱膝,还在纠结这个问题,“是嫌我脏吗?”
“......不是。”
夏阔头发被汗打湿,刘海不像往常那样打理上去,而是湿垂散乱在额前,脸颊微红,他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