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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突疼,给他抓回来,耐心地帮他套上毛衣,又穿了件羊绒衫,最后穿上羽绒服,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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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占行在后花园里堆巨型雪人,我无法理解这种固态水有啥好玩的,但还是坐在躺椅上,弯腰给他搓雪球。我只让他在遮阳伞下活动,因为天空还在飘雪,衣服湿了肯定要感冒。

占行拿了台相机,对着一下午的成果咔咔拍,然后转头看我,“夏阔,我们也来拍几张。”

雪地反光有点刺眼,我们都戴了墨镜,他坐在我旁边,手臂挂着我脖子,向前举相机,两声快门后,占行检查照片,不满道:“你笑一下啊!”

“......”

我低头看了眼,照片里他咧嘴笑,牙齿整齐白净,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还能看到脸蛋边缘一点青紫。再看自己,薄唇抿着,墨镜挡脸,一副冷淡的模样。

“哈哈哈哈……”占行手指抵住我的嘴角上提,自己先忍不住笑起来。

我偏头躲开他的手,“有什么好笑的。”

除非工作场合,好像我一直是个不爱笑的人,生活已经好累了,哪有那么多开心事给我——

“......”

“??”

快门响起“咔嚓”一声,我僵住了,墨镜后的眼睛发愣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

刚刚发生了什么?!

占行的唇瓣贴在我嘴上,又快速退开。

他亲了我??

“卧槽……”我整个人恍惚,盯着他的嘴,喃喃问:“你干嘛?”

占行微微耸肩,无辜道:“亲一下怎么了。”

“胡闹……”我不敢相信地摇摇头,摘下墨镜,起身同手同脚往室内走,内心翻涌,总觉得哪哪不对劲,疑惑过后就是强烈的憋屈,嘴巴是可以随便亲的吗?我谈恋爱少不要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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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风雪已经停了,微弱的夕阳铺洒后花园,占行还在躺椅上摆弄相机,我有些恼怒,返回去找他。

“不是,你什么意思?那是两个男人间该干的事吗?任性也要有个分寸吧。”

他抬手拿下墨镜,舌尖扫过嘴唇,“很甜。”

“......”

我怒目圆睁,哑口无言,他这几年都学了些什么?

占行慵懒地靠过来,语出惊人:“你整个人都是我的,那么在意一个吻干嘛?”

“吻...”我下意识顺着他的话接,反应过来赶紧改口,恼火道:“你疯了?这是情侣干的事!”

他表情疑惑,“哦?是吗。”

想掐死他的心都有了,我咬牙切齿地回道:“不然呢。”

占行的表情说变就变,刚刚还风和日丽,现在就像暴风雨前堆积的云层,阴森森地看着我,皮笑肉不笑道:“不好意思呀,要不你再打我一拳解解恨?”

“......”

我的脸沉下来,他的话像根刺扎进心里。

“哈哈,逗你的。”占行轻笑两声,打破凝重的气氛,凑近我耳边,笑言道:“其实跟精神病院里的人比起来,你打得一点都不痛。”

我惊愕问:“什么精神病院?”

“......好冷啊。”他答非所问,哆嗦道:“抱我回去吧。”

他不肯说,轻易扰乱我的心绪,一想到他被别人欺负就感觉心脏好疼。

天已经黑了,最后的夕阳光也被远山吞没,前面是沙沙作响的树木,身后是灯火通明的别墅。

理智告诉我不该纵容他,几步路都不自己走还像话吗,可手却自动揽过他脖颈,抄起他膝弯,抱着他往暖和有光的室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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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主动关心过占行,只专注在自己的生活圈,缺席他十三到十八岁的青春期,缺席他飞速进步、小有成就的近三年。在过去某段时间,他的人生轨迹曾与我平行,现在才惊觉这颗行星已经距离我好远。

他背过我吞药,举起杯子大口灌水,又笑嘻嘻地转身凑过来问我晚上吃什么。

我看着他脸上的伤,勉强笑笑,假装轻松道:“等着,给你露一手。”

他惊喜道:“好啊,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坐那等吃就行。”

我说着,打开冰箱门,把会做的食材拿出来,动作熟练地洗菜切菜,起锅烧油,煎炒颠勺。

他举着相机在我旁边晃悠,冷不丁来了一句:“夏阔,你以前告诉我,你只会煮泡面。”

“一个人懒得开火。”

他讥笑道:“骗子,敷衍我被抓到了吧?”

“......下次不会了。”

他冷哼道:“不会原谅你。”抬腿坐在高脚凳上,百无聊赖地玩相机。

我的表情沉着,内心低潮,心想很多事是我做得不好。

【37】*长腿37老啊姨37

有车。

地下室的铁门锈迹斑斑,这样的瑕疵在高档别墅内出现显然不合理。

一只白净的手握住醒酒器的长颈来回晃动,酒香飘散在整个地下室,高脚杯中盛满红色的液体。

他穿着浴袍,前额的发蓬松凌乱,发尾带水汽,举起高脚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恶魔人格随酒精觉醒,压抑过消极怯懦的灵魂,犯罪的血液在体内汹涌。

酒精是他最好的刺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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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放置了一面庞大的落地镜。

镜中人是标准的瓜子脸,杏眼花瓣唇,鼻梁弧度温润挺直,原本右脸的一拳青紫被肤色的遮瑕掩盖,修复出完美的皮囊。扣扣群二?三零六九]二三?九六[追更<本文?

“呃……哈……”

他微扬下巴,眼神迷离,一只手伸进浴袍的下摆,动作粗暴撸动性器,另一只手放在桌面,纤细的五指间快速紧张地翻转一根装有粉色溶液的小管。

十分钟后,他猛地停手捏住管体,眸光透着寒气。

由于药物和心理的长期摧残,他的性功能存在障碍,阴茎短暂地勃起,又无力地垂头,只留下满手清液。

“真该死!”

他眼神仇恨,抓起醒酒器仰头灌酒入喉,然后用力把器皿砸向镜子,一声巨响,醒酒器成了碎片,镜面裂出蛛网般的痕迹。

他脱下浴袍,走向浴室。

昏暗狭窄的空间里,他俯身左手撑住洗手台,右手生疏地把一根细管往后庭塞,陌生的触感袭来,他遏制呻吟,秀眉蹙起,眼眶不可控制地发红,心里扭曲而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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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卧室里开着暖气,比地下室暖和多了。

占行踱步走向床边,床上的人毫无戒备心地裹着薄被趴着睡觉,赤裸的上身可以看出肌肉线条流畅的背脊。

“哼...”

占行嘴里含着一管溶液,捧起男人的脸,嘴唇贴近,准备喂他喝下这管助兴剂,谁知下一秒夏阔睁开眼,翻身坐起,迅速掐住他的喉咙。

他瞳孔放大,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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