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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沈渊也不由蹙眉,想躲避他泄愤的玩弄。
耳垂被揉捏得通红发烫,沈渊梦呓着不断想逃。
阮裘见他确实有反应,睡得死,又没完全死,于是松开手,转而摸起沈渊半硬的阴茎。
阴茎受到挑拨,龟头吐着精水,颤巍巍站起来,阮裘掌心湿黏,一边咕叽咕叽套弄吐水的肉棒,一边观察沈渊的表情。
那张恬静的脸果然有了松动,眉头蹙得更紧,唇瓣微张,脸颊泛起淡色的粉。
抚摸的差不多,阮裘俯身,探出舌尖轻吮了下娇嫩的龟头,沈渊顿时缩起身子闷声颤栗,青筋暴起的茎身猛然涨大一圈,活跃地一跳一跳。
嘴里的阴茎经不住舔弄,跳跃着射进嘴。
阮裘坐起身,跪坐在沈渊身上,扶住沈渊射完精的肉棒上下研磨湿润的穴,蹭硬阴茎,然后抵着张合的穴口坐下,整根吃进。
殷红的媚肉绞上侵入的肉棒,他欺身而下,沈渊的脸近在咫尺。
他的手肘撑在沈渊两侧,自己扭动身体喘气玩了阵,接着撬开沈渊的嘴,低头吻下,舌尖推着精液向前,把沈渊自己的精液尽数喂进他嘴里,最后勾起他的舌根狠狠吸了下,直到沈渊喉结滚动吞下,才淫靡退出。
沈渊没意识,听不见,他总算能泄出喉间压抑的呻吟,坐直身子,扶住滑出的阴茎重插体内,手掌借力撑在沈渊腹肌上,屁股直上直下,啪啪撞击肉体。
阴茎在软红的肉里直进直出,臀肉被阴毛拍打的发红发麻。
阮裘的阴茎高高翘起,铃口吐出透明液体,唇瓣咬得嫣红,快要沁血,烈火烧身,他赶在快感喷涌的前一秒,猛然抓起沈渊的手粗暴抚慰,呻吟着在他手中射了出来。
电流感仍在体内游走,阮裘失神片刻,享受快感带来的余韵,眼神空了好久,才发现自己还抓着沈渊的手,掌心紧贴他的手背,与他十指相扣。
他沉默着,拉住沈渊的手再次撸动半硬的阴茎又喘气射一次,才缓缓松开他,下床拿湿巾擦拭他的掌心,去浴室简单清理一番自己的身体,然后上床躺下,与沈渊共枕。
沈渊第二天醒来,枕边空荡荡的,阮裘起的比他早,早就上班去了。
刚起床的沈渊目光混沌,显然未开机,他后知后觉地咂咂嘴,浓烈的膻味顿时直击大脑。
沈渊皱起眉,去到洗漱台呸呸两口,什么也没呸出来。
他不明所以,以为味觉出了问题,懵头懵脑地刷完牙洗完脸,去了公司。
他和合伙的朋友说起这诡异的事,朋友说:“你大半夜梦游,跑去啃羊屁股了?”
沈渊说:“我要是梦游第一个啃死你。”
朋友敛眉沉思:“那就只有一个原因。”
沈渊好奇:“什么?”
朋友一脸沉痛:“沈渊,你中丧尸病毒了。”
“……”沈渊说,“我要是变异,第一个咬死你。”
而远在另一幢写字楼的罪魁祸首撑着脸心想,不知道沈渊下次晕倒是什么时候,他忽然觉得,这病也不是那么无用了。
阮:做一半睡着真的让人火大
第82章80*长腿82老啊姨82
沈渊刚搬出来一个人住的时候,家里不放心他,于是在房子布置了许多摄像头,请了保姆按点上门,防止他出意外。
成婚后,沈渊拆掉屋内所有监控,保姆没辞退,还是按时来,给他们做完晚饭,打扫完卫生就走。
在旁人眼里,沈阮二人如漆似胶,恩恩爱爱,只有知晓内幕的方煦知道,阮裘很恨沈渊。
他好几次在旁观的角度,看见阮裘上一秒还对沈渊笑魇如花,下一秒就在沈渊看不见的地方暗下冷眸,眸内漆黑幽暗,黑得深邃,哪有半点爱意可言。
所以沈渊拆光监控以后,他十分不放心,不相信阮裘会照顾沈渊,说不定还会害他。
“你真以为他还喜欢你吗?”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方煦愤恨至极,想晃醒沈渊的脑袋,“哥,你能不能清醒一点,他不喜欢你了!”
“你为什么要和他结婚???”方煦咬牙,“这么保他还不够吗?池麟被裴樊送进疗养院,出不来,他最大的威胁已经没了。”
沈渊叼着饼干打游戏:“你又不是他,你怎么知道他怎么想。”
回的是前一句,极其恋爱脑的话,方煦听了气得不轻,恨不得凿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
他一一列出几件事,证明阮裘不喜欢他,结果废了半天口水,也没说动恋爱脑半分,最后把自己气到胸闷气短,愤然摔门离开。
他出门恰好碰到电梯里走出的阮裘,四目相对,方煦目光一沉,双眸顿时结出冰,脸色更差,绷着脸与阮裘擦肩而过。
方煦对他向来如此,看他的眼神像要杀了他,阮裘并不在意,对此视若无睹。
他回到家,沈渊正坐在沙发发呆,听见开门声,这才抬眸。
阮裘自然而然走到他身边,顺势坐进他怀里,圈住他的脖子,流光的瞳对上沈渊的眼,问:“我刚才遇到方煦了,他来找你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沈渊说,“爸妈问我们什么时候有空回去吃顿饭,他帮忙带话的。”
阮裘眼珠微转,若有所思地噢了一声。
沈渊无言抱着他,看了一会儿他完美的侧脸,忽然揽住他的腰压下,把人圈在沙发上,紧望着他。
阮裘毫不意外他的行为,手还勾着他的脖子,笑意缱绻:“要在这里做吗?”
沈渊没说话,闷闷盯他许久,倏而蜻蜓点水般轻吻他的唇瓣,随后拉他起身,元气复苏,又变成平常的沈渊,撒娇道:“不要,上了一天班肚子好饿,先吃饭吧。”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可当局者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吗?
到底是真的看不清,还是清醒着甘愿沉沦,世上能给出这个答案的,或许只有沈渊自己了。
*
池麟还是从疗养院逃了出来,车子引爆巨响,惊动碧空的云,他们婚后的第一个七夕染了血色,和堕入血中的玫瑰一样红。
阮裘想,大概是祸害遗千年,所以沈渊受了这么重的伤也没死,只是体质更弱,一到梅雨季和回南天,潮湿侵入骨髓,痛到全身发抖,整夜睡不着。
阮裘不想管他,但床铺也跟着沈渊颤栗,扰地他也睡不了,于是某回他故意装作惊醒的模样,揉揉惺忪的眼,模糊问沈渊怎么了。
颤动立刻停止,他听见沈渊深吸了口气,可能在忍痛,然后语气温和,声调平稳,小声说:“……没怎么,我吵醒你了吗?”完全听不出有事。
阮裘朦胧说:“没有。”
沈渊看他眼都睁不开,于是轻轻道:“你睡吧,我保证不会吵醒你了。”
阮裘依言重新躺下,闭上眼继续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