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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不做吗?”阮裘仍望着他,又问。

沈渊直视他水色的眸,突然间懂了他的意思,抿唇看他片刻,道:“早点休息,婚礼定在下个月,接下来会很忙。”

方煦大四毕业选择出国深造,因为学业繁忙,一年回不来几次,所以房间常空。

沈渊没和阮裘睡一起,去方煦的房间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送阮裘去公司,然后回到自己家。

沈渊和男人扯证结婚的事儿传遍圈内,掀起不小波澜,成了圈中津津乐道的笑话,都说他沈大少从小疯到大,实在丢人现眼,难怪不许随父姓。

沈渊向来不理外人眼光,随他们说,只是阮裘受他牵连,被人扒出高中的事,引来许多不怀好意的话。

而更多人惊讶沈方两兄弟和阮裘的混乱关系,调侃他俩真会玩,取个不能怀孕的男老婆回家,既能当嫂子,又能当弟媳,完全没有孩子是谁的烦恼。

不过这事儿仅仅溅起个水花,最初说这话的人骨折进了医院,听说进去的时候不省人事,就吊着一口气。

众人胆战心惊,立马闭口不言,再也没人敢在明面提半个字。

*

婚纱店装潢古典,金碧辉煌,像中古世纪的小宫殿。

阳光穿过复古玻璃投在波斯地毯上,古朴温和。

油画和壁炉的墙把房间分割出两个区域,阮裘还在里间试衣服,沈渊则坐在外面奢华的沙发上静等。

太阳西斜,玻璃窗的光影不停轮转,不知过了多久,沈渊已经倚着沙发睡着,里头终于传来动静。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沈渊睡得很浅,一点声音就能将他惊醒。

他揉着惺忪的眼坐起身,下意识往隔断的方向看,困意一扫而空,蓦然怔住。

窗外霞色漫天,黄昏的光包容万象,油画般厚重落在阮裘身上。

白纱染了环境光,细碎的钻像无数颗坠落的星屑,而阮裘本人身处星渚中央,清冷的眉眼像降世的神祇,令人挪不开眼。

让阮裘穿婚纱并不是沈渊的本意。

毕竟人生第一次来婚纱店,挑选礼服的时候,他好奇,多瞥了几眼隔壁的婚纱,跟在他身边的阮裘却忽然问他:“你想看吗?”

沈渊怔怔。

他还真没想过阮裘穿婚纱的模样。

沈渊没说话,阮裘以为他要看,于是向店员要了橱窗的婚纱,被人拥簇着进了单独的换衣间,直到现在才出来。

他的容貌本就无可挑剔,这会儿戴了长发,做了造型,化了淡妆,更加璀璨夺目,遥不可及。

但下一刻,遥不可及的人被沈渊抵在门板操弄,嘴上的唇彩有股莓果的香甜,水声缠绵,彼此交换着唾液。

沈渊卷起层叠的纱,一手抬起阮裘的腿,臂弯勾着他的腿弯,阴茎不断在他体内抽插。

淫水顺着粗大的阴茎滴落地板,肉体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不绝于耳。

阮裘十分配合他,媚肉热情绞紧侵犯的阴茎,吸地沈渊呼吸加重,扣紧了门板上十指交缠的手,操得更深。

阴茎顶到了肉壁某个凸起的小点,电流刹那走过尾椎骨,直窜天灵盖。

阮裘受不了游遍全身的快感,没忍住娇媚轻吟,胸口起伏不定,粗喘着气说:“沈渊……轻点。”

沈渊本来察觉到他身体的细抖,知道那里是他的敏感点,所以不停刺激肉壁那一点,想让他爽。

可一听见阮裘的话,他渐渐慢下来,深入浅出,慢慢操着撑圆的肉洞。

这样暧昧地磨了一会儿,沈渊翻过阮裘的身子,让他和自己面对面,然后抱起他,抵在门上抱操。

阮裘身体悬空,失了重,只能抱着撩起的纱,被迫环住沈渊的脖子以免摔倒。

隔着纱,这个姿势足以让阮裘隐约看见侵犯自己的阴茎。

沈渊抱住他顶弄,滚烫的喘息喷洒在他脸上。

“摸一下。”他听见沈渊忽然说。

余韵未消,阮裘抬起潮湿的雾眸,反应很慢。

沈渊眸光更黯,一边抵住他,一边扯过揽住脖子的手,带着阮裘的手往黏糊糊的交媾处摸。

交合的穴口撑到不能再开,没有丝毫缝隙。

沈渊牵起阮裘的手指摸了摸湿软的穴,指尖硬挤着青筋盘错的阴茎,缓缓往里面送。

塞满的后穴涌出酸涩的痛,阮裘瞬间回神,惊地想抽回手,喑哑道:“……别,进不去了。”

可沈渊紧紧锁住他退缩的手,硬要往里面插。

像有锥子凿开内壁,阮裘痛地溢出泪,不得不深吸一口气,努力放松括约肌,以缓解痛苦。

“你最近为什么这么主动。”沈渊直勾勾盯紧他痛色的眸,“因为我是你金主?”

阮裘盈满泪的眸微怔,对上沈渊近在咫尺的黑眸,刹那间忘了下体微微撕裂的痛。

虽然他没在沈渊面前说过类似的话,但他就是这么认为的。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短时间拿不出那么多钱,沈渊就逼他结婚,成为所谓的夫妻,难道不就是无限肉偿的意思吗?

半个指尖已经进入体内,被火热的媚肉蜂拥缠上。

说话间,指头卡进入口不再动,沈渊没再强硬往里塞,指甲轻轻摩挲着阮裘手指的指纹,很痒。

“合同远比婚姻有效。”沈渊说,“我没想束缚你,只要办完婚礼,让所有人知道你我的关系,考研、工作、出国、留学…你想做什么,我都不拦你。”

沈渊拔出阮裘湿漉的手指,牵起淫靡的白丝。

“金主不会顾你的意愿,我会。阮裘,我答应过你,会让你像裴樊那样独自盛放,谁都折不断,欠你的我会还,再相信我一次吧,好不好?”

阮裘目光深沉,静静和他对视。

沈渊说得很好听,可真真假假,阮裘早已分不清。

沈渊探听他的爱好,是为了让他步入主线。

沈渊大发慈悲帮他,是为了让他步入主线。

沈渊来来回回和他断过几次关系,是想撇开他,让他步入主线。

沈渊骗他,说喜欢他,大概率也是为了让他步入主线,或是看戏看腻味了,决定消遣消遣。

世上除了奶奶,没人像沈渊这样对他好,所以他沉溺了,心动了。

但那些令他怦然心动的话,到头来尽是可笑的自我感动——沈渊压根不喜欢他。

他就不该忘,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白掉的馅饼,没有一个人会莫名其妙对另一个人好。

阮裘想,他最后悔的,就是高中毕业那年,信了沈渊的表白。

在此之前,沈渊根本没说过喜欢他,追求的话却突如其来。

他明明察觉到不对劲的,可是他太贪心,不想放过天降的好运。

他这辈子就贪心了这一次,结果自己越陷越深,闹了个自作自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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