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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血的眼中唯有沈渊一人,字音从勒紧的喉头艰难挤出,似在发笑:“我真后悔没早像裴樊那样对你,他囚禁你强暴你,你就怕他,我凡事依你,却让你想杀我,凭什么。”
他的话不能细思,却仍叫沈渊发寒,脚心忽然被人抓住亵捏了下,沈渊吓得一缩,惊恐转头,裴樊的脸猛然放大,没等他反应,碍事的防咬器倏然脱落,砸在腿上,而后被人扣住后脖缠绵深吻。
“唔……放…放开……哈啊…”
臀肉被掰开,后穴蓦然被柔软的舌头舔弄,时不时硬起戳进穴肉啧啧吮吸,前后夹击,沈渊眼角殷红一片,溢出一滴泪,泪水尚未没入发鬓,又被人呷呢舔去。扣﹕扣@群﹀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追更〃本―文
他微愣,眼珠缓慢转去,一张熟悉的脸映入眼帘。
沈渊瞳孔放大,鼻翼大幅翕动,再也受不了,眼泪流不尽,用力挣脱裴樊和方煦的钳制,手脚并爬,身形踉跄着想逃离这张床,却被绷紧的铁链制住,叫裴樊顺势拉着锁链一把拽回。
沈渊哭着蜷缩起来,捂住脸。
“去哪里,”裴樊拉开他的手,露出他泪流满面的脸,挑眉笑道,“见到他太高兴,昏头了?”
阮裘脸上没什么表情,逆着月光侧坐在床边,十分安静地看着他。
沈渊撇开头,拼命埋脸,仍不想被人看,细弱呜咽着:“不要看我……”
裴樊把他抱在怀里,胸膛贴着他的背,方煦抬起他的腿搭在肩上,俯身舔着翕合流水的肉穴,直舔到他浑身发软,抖着流出更多水,方煦终于脱下裤子,露出青筋暴起的阴茎,对准了湿穴。
沈渊的心脏被各种情绪夹击。
他不敢看阮裘,不敢呻吟,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被这么玩,可当方煦的龟头入洞半寸,他仿佛被雷劈定,眼眶发红,厉声道:“你他妈敢进去!”
可惜他不知道自己哭成什么样,震慑的话不仅没有用,甚至起了反效果。
阴茎又入半寸,沈渊脸白了一分,试图拉回方煦的理智,话有哭腔,哑着嗓子央求:“方煦……我是你哥。”
这话可能有用,方煦骤然停住入侵的动作,抬起幽深的眸:“你是我哥哥沈渊吗?”
宛如有光破云而下,沈渊微亮,拼命点几下头,手指发抖,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像溺死之人抓住一块浮木,眼眶盈着泪,软下声音,殷切想唤醒他。
“方煦……救我出去,求你了。”
沈渊抓的很用力,指头陷进方煦的肉里,像真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方煦垂眸看着那只手,脸上阴霾忽而扫净,如降了场甘霖。
沈渊见状,有缕希望的火焰从心底冒出,眉梢夹杂着微弱的喜色。
却不知身后的裴樊无言勾唇,意味不明地笑了下,下巴懒散搭在他肩上,没有说话。
阮裘眸中静默的像黑海,仍看不透在想什么,但好似轻轻皱了下眉。
在场四人,唯有沈渊心怀期冀,等着光降临。
方煦眼睛亮晶晶的,唇瓣在沈渊期待的目光下翕动,他说:
「我操的就是我哥哥,沈渊。」
沈渊怔然,期盼之色凝固于脸,灼热的阴茎破体而入,猛然劈开他的身体,大力抽插起来。
闪电劈下,照亮沈渊失去血色的脸。
连绵阴云再度覆来,遮住了光的漏洞。
深林下起暴雨,无人能逃。
有唇覆下,叼住他的唇肉啃噬。
乳头被人轻咬着,另一边鼓起的胸肌被一只凝白的手揉捏亵玩,留下粉色指印。
体内的阴茎不断抽插,汁水四溅,每次都一捅到底,大张的腿被攥住,有舌头呷呢地舔舐莹润的脚趾,潮红着脸病态低喃:“唔……哥哥,好喜欢,你夹的我好爽,快断了,再用力点吧。”
“呵,”冷冽的气息在耳边呵气,海妖蛊惑的气音打着旋,勒死透明的灵魂,“「妈妈」,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身边,死在我手里。”
“沈渊。”
最后一个声音清冷如月,如是说。
“你自找的。”
暴雨敲窗,掩盖了月。
他双目空洞,凝望外面浓郁的黑。
他不知道这场雨,到底何时能停。
沈(喜):我有救了
裴&阮(摇头):你没救了
方:就算哥哥不了解我,我也喜欢呢
——
还是想强调严重杂食,正文设定保证不变,番外全是我五花八门的xp,雷点很低,本来就是小糊文为爱发电,自然写自己喜欢的,大家能接受的一起爽,受不了的就直接退出你好我好大家好,不要进来受虐辣眼睛,啵啵
第75章73*长腿75老啊姨75
沈渊的病没有裴樊说得那么严重,但醒不来是真的。
阮裘今年毕业,沈渊正式升上大四,和几个志同道合的同学合作一个小项目,深夜回家,他遇上了南方难得一见的小雪。
晶莹雪花落在掌心,盈盈发着雪光,化成水。
他想起高中和阮裘的约定,说会去北方陪他看雪,可惜他没遵守约定,任由阮裘一人在那边待了四年。
今年冬天,南方也有雪了,但他仍然不能与人共赏,身侧空无一人。
眩晕感就是这时袭来的,幸而路人发现及时,送他进了医院,才有惊无险,捡回条小命。
不过昏迷加风寒,沈渊高烧不退,晕了很久。
他被梦魇住了。
现实的他家住北方,雪于他而言并不浪漫,唯有严寒,无尽的严寒。
因此毕业后他把家乡的记忆封于冻土,去了温暖如春的南方。
或许是因为这样,即便穿越,这个世界的背景也是他所向往的南方,四季如春的南方。
他做了很多零碎的梦。
梦里的他没有复苏现世的记忆,大片大片的光极其耀眼、亮堂,灿光照耀他长大,照耀他美满的家,照耀他的朋友、恋人、事业……他的一切。
可哭声打碎了这面镜子,天阴了。
哭声是属于阮裘的。
他亲眼看见阮裘被黑雾里的手拖走,眼眶泛着脆弱的红,喊着他的名字,伸着手想求他拉一把。
可他并没伸手,眼睁睁看着阮裘眼里的光寂灭,眼睁睁望着他被无数双手拖进黑雾,消失不见。
耳边的调笑、秽语和绝望的哭喊交织,犹如鬼魅忽远忽近,敲击着沈渊痛楚的神经。
等他猛然醒悟,急着想拉阮裘时,沈渊迷失在黑雾里,无措张望,却再也找不到那个人了。
他走了很久的路,走到双腿失去知觉,寻找着被他亲自推入深渊的人。
他不知道自己在梦里喊了多少遍阮裘的名字,但当时病床前守着他的人都听见了。
父母神情复杂,见他如此,说不心疼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