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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找到这。

房门口的人挡去了所有光,沈渊睁大的瞳孔反射出裴樊的身影,门前人向前侵略一步,他在床上手脚并用着倒退一步,直到砰一声撞上床头,戾气缠身的裴樊已然走到床边,他才觉自己退无可退。

他猛地反应过来,跳下床想跑,却被裴樊一把抓住,力气大到要把他攥碎,狠掼到床上,一只手往他腿上打入药剂,一只手暴力提起他的双手控在头顶,倾身贴近的眸死死盯住他痛色的瞳,阴鸷道:“想念你的笼子了?”

深山别墅,与世隔绝。

隔了外界,也断了生路。

裴樊这回没把他关进笼子隔着间隙摸他,耍他,像鸟雀一样逗弄,可圈禁的手链和脚铐也不是好东西。

他们两个力量相当,裴樊时常制不住他,每回找他都要往他手臂注入一管液体,剥夺他的力气,提高身体的敏感度。

月光盈满凌乱的床,裴樊掰开他的腿,高高提起他的脚踝,背肌绷紧,肌肉线条饱满,挺身操弄着。

沈渊咬紧唇,手臂遮眼不愿意看,身体随顶弄的动作一下一下撞着床头,无声承受裴樊的入侵。

余光忽然瞥见门外站着一个半藏的人影,天上云雾被风吹开,月色倾泄,露出方煦的脸,目光影绰,看不分明。

他一愣,压下的羞耻心蓦然爆发,唇咬得更紧,白着脸别过头。

裴樊察觉他的动作,侧目瞥到门口那抹人影,视线一转,又落在沈渊被手臂遮住的脸,忽然扯开他的手,在沈渊惊恐的眼神里换了个姿势,掐住他的下巴逼他正对门口,边喘着气操,边勾出一抹好看的笑:“怎么,被他看见会更爽吗?”

沈渊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眼赤红,发疯挣扎起来:“放开我!”

指甲划破裴樊的手臂,裴樊拧眉,掐住他的后脖颈,将他牢牢摁死在被子里,然后压下他的腰,让臀翘的更高,拔出水光淋漓的阴茎,接着顶胯狠命一插,一捅到底。

沈渊的痛叫闷在被子里,裴樊抓住他的手反扣在腰窝,沉眼快速抽插,等沈渊挣扎的力道渐弱,破碎的呻吟从喉中溢出,他才松手,扯起沈渊松软的头发,附耳吐息:“你走不了。”

沈渊被操的犹如抖动的枯叶,视线被泪模糊,门外的人影一晃,悄声离开。

裴樊发狠摁住他猛操几下,喟叹着射进他体内。

他翻过沈渊,抱着他留恋亲吻,半晌,沈渊喑哑的声音响起:“……我走不了,你也别想好活。”

裴樊哼笑一声,指腹擦过他红润的唇,眼中笑意灼灼:“求之不得,「妈妈」。”

黑影再落,遮住所有光,沈渊闭上眼,藏住了眼底浓烈的绝望与恨。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裴樊的恶性。

他不止一次悲哀地想,这个世界,到底是从哪一刻崩塌的。

可是没人能告诉他答案。

*

方煦又来给他送饭了。

裴樊刚折腾完不久,他的身上全是不堪的红痕和牙印。

方煦每回都很沉默,等他吃完便默默收拾好餐具离开,一句话不说。

明明是沈家的别墅,内外却是裴樊的人,这里离外界太远,方煦是他唯一的希望。

方煦撞破过几次他和裴樊做爱,他不想亲人见到他的狼狈,害怕地遮住眼,却每次都被裴樊拿开,抬起他的脸冲着门口,咬着他的耳朵说:“你再乱抓乱咬反抗我,我就抓你弟过来替你。”

“你看见人就想操吗?”沈渊当时听了不由讥讽,“精虫上脑成这样,是不是看见路边的狗都能高潮?”

裴樊不怒反笑,手指亵玩着他硬起的乳头,沈渊被玩软身子,脸色潮红,倚在他怀里大口喘气,裴樊凑过去,捧住他的脸轻吻。

“创造了我,又和我一起长大,我是什么人你最清楚了不是吗?沈渊,”他说,“我最想操的是你,一直是你。”

“……”

沈渊穿了件绸缎睡袍草草遮住痕迹,安静吃完饭,他凝望方煦收拾餐盘的背影,忽然拉住他。

方煦回眸,他抿紧唇,如海的星眸涌动着哀伤与期盼:“救我出去,好不好?”

他真的受不了裴樊毫无节制的索要。

方煦沉默片刻:“外面都是他的人。”

沈渊迫切道:“我们这么久没联系爸妈,他们肯定会起疑来找我们的。”

“万一没有呢?”方煦说,“惹火了他,他会放过我们吗?如果不是留下来陪哥哥你,我也不会跟你一起受困。”

“哥。”他走进一步,“你们自幼关系好,说不定会看在小时候的面上放过你,但我和他自幼相看两相厌,他能轻易放我吗?”

他不知不觉已经贴沈渊极近,一条腿跪上床,手臂撑在沈渊身体两侧,逼的沈渊只得压下上半身,几乎快躺下。

呼吸交织,脸近到可以感受到呼吸的热度,他直勾勾盯着神色愣怔的沈渊:“哥哥,你为了自己好过,又想丢下我吗?”

“我没……”肩膀忽地一痛,堵住沈渊未说完的话,忍痛惊叫,“你干什么!”

睡袍光滑,溜下肩,露出肩头。

方煦不理不顾,牙齿陷进沈渊肉里。

沈渊被方煦咬的溢出泪,想起身推开他,方煦先咬完抬头,硬把他拽上床,缩短了束缚他的锁链长度,牢牢钉死在床上。

衣摆被掀开,一只手顺着大腿自下而上,来回抚摸。

沈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无措间望见方煦欲火焚烧的眼,恐惧一瞬而过,旋即是无尽的愤怒。

他猛然扑上去咬住方煦的肩,肩膀血肉模糊,方煦眼皮不曾眨一下,任由他发泄咬完,从抽屉里掏出一个防咬嘴套替他戴上。

沈渊气得不行,目光冷的想杀人。

裴樊也给他戴过,像引狗一样啧啧几声,然后调笑着挠他下颌,显然把他当狗玩。

绳结绑在脑后,沈渊后脑勺一紧,方煦稍微退开欣赏一番,即便沈渊再想扑上去,链子的长度也不能让他再往前半寸。

“你是不是也疯了。”叮叮当当的链响下,他目光泠泠,袒露的胸膛大起大伏,吼道,“解开!”

“哥,如果不是你总想着离开,我也不愿意和他共享。”

沈渊一怔:“什么意思?”

方煦但笑不语:“我很喜欢你这些天拿我当救命稻草的模样,虽然我很不爽他碰你,但只有这样做才能让你依赖我。”

沈渊愣在原地,愕然望着他。

方煦的手已然探进大腿内侧,碰到了胯间半软的阴茎,沈渊像被蛰了一下,眼睛发红,铁链绞紧方煦的脖子,反绞着将他放倒,把他压在身下。

“是你告诉他位置的。”锁链可怜地颤抖,沈渊的声音也在抖,喉咙发热,像要啼血,“你们疯了,都疯了。”

方煦被铁链绞到涨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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