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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慢吞吞地抚弄,而是用力地快速摩擦。

刚高潮的阴茎敏感不堪,哪受得了他这样大力的撸动。

阮裘分不清爽还是难受,身子随着他的抚摸不断发抖颤栗,眼尾泛起诱红,眼眶盈着泪,下意识想要拿掉他的手。

“不要……”

“是你刚才不让我拿开的。”沈渊抓回他的双手,禁锢在阮裘自己的胸前,手下的速度愈快,“我是在听你的话。”

阴茎被人握在手中肆意摆弄,灭顶的陌生快感折磨的阮裘快要发疯,也极其无措。

他的脑袋仍枕在沈渊肩上,他浑身发软,没有力气挣脱沈渊的钳制,只得抬起被泪水涤净的水眸,央求着:“沈渊……嗯……”

可他没来得及求饶,柔软的会阴再次被沈渊恶意顶弄,并且两指托在垂下的囊袋下方不断挑弄,如海浪一般起伏激荡,不停冲击他摇摇欲坠的意识。

他额前冒出冷汗,脚趾不禁蜷起,咬唇想低头,却被沈渊提前预判,捏住下颌顺势推回怀中,俯身吻了下来。

落下的吻意外轻柔,不似之前那般野蛮霸道,温柔抚慰着阮裘的无措,直到白精射出,他脑中一片空白,仍被沈渊抓着亲吻。

最后还是沈渊见他快要喘不过气,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笨。”模糊间,他听见沈渊话里有些无奈,弯起指节亲昵地刮了下他的鼻头,好笑地说,“上次也是这样,怎么还没学会换气。”

“不过没关系。”沈渊垂下的双目淌着爱意,一眨不眨地看着目光涣散的阮裘,轻轻捏了捏他的脸,语有狡黠,“我会教会你的。”

帮阮裘彻底排解完欲望,等沈渊兴高采烈,好不容易哄骗着恢复神志的阮裘红着脸帮他时,门突然被人啪啪拍响,大嚷嚷地喊:“沈渊,你在不在里面啊?”

阮裘被门外动静吓一跳,像一只受惊的白兔,立马缩回被他牵引的手,眸中流出肉眼可见的惊慌。

沈渊:“。”

掌心的温度骤然消失,沈渊垂眼,虚空握了握空空如也的掌,脑门青筋突突直跳,心情瞬间跌到谷底。

好事莫名其妙被破坏,换谁都高兴不起来。

沈渊头痛地闭了闭眼,心中暗叹一声,悻悻收回手。

他向来不是循规蹈矩的人,外界的叨扰无法影响到他,他可以继续,但阮裘不一样。

阮裘身体绷得僵直,手紧张地握成拳,眼中动荡不安,显然很怕被外面的人发现。

沈渊眉目一柔,轻声道:“别怕,我锁门了,他们没钥匙,进不来。”

阮裘这才松了口气,但仍放松不下。

外面的人没等到回应,很快响起离开的脚步声,和同伴疑惑讨论沈渊借球借哪去了,怎么哪哪儿都找不着。

气氛遭到破坏,铁定是无法继续的。

沈渊只得忍下高昂的欲望,重新穿戴整齐,然后掏出纸巾替阮裘擦拭干净,穿好衣服,把室内卫生弄了一下,草草吃了几样东西充饥,送阮裘回家。

晚上有课,他没办法走,只能在网上打车,陪阮裘在路边等车来。

暮色四合,天空还未完全暗下。

学校门口聚集了许多热闹的小吃,呈现出一片地道的烟火气。

铁锅在火焰上来回翻炒,炸到焦脆的白吉馍被刀利落划开,烤冷面的鸡蛋落在铁板上滋滋作响,九宫格的水煮麻辣升腾着滚滚热气,袅袅白雾直冲顶上悬挂的白色小灯……

一切都很自然,一切都很真实。

夏风的热烫真实,人群的热闹真实,小吃的香味真实,路灯的光晕真实,飘落的残叶真实,身边的阮裘也很真实。

可是……

沈渊看着灯晕下如梦似幻的阮裘,心脏一坠,莫名心悸。

“……”他凝望着,忽然伸手,把阮裘拉离灯下。

阮裘不明所以,被他拉的一愣,转脸问他:“怎么了?”

“……”沈渊沉默。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

刚刚那一瞬,他觉得萦绕在阮裘身边的光晕太过虚幻,虚幻到令他害怕,怕这些幻光会把阮裘带走,变成虚假的泡沫,虚假的梦,怕梦醒后,他的身边空无一人,唯有黑夜相伴。

“我怕你消失不见了。”他小声嘟囔,“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在我身边。”

阮裘浅笑:“你为什么这么想?”

“我也不知道。”沈渊困惑道,“就是突然冒出来的想法。”

阮裘这回没有立即回他,看了他好一会儿,才伸手拉住他,双手的掌心包裹着他的手:“你觉得我的手凉吗?”

掌心散发的温度温热,沈渊摇摇头:“不凉。”

“那你能摸到吗?”

沈渊乖乖点头:“能。”

“那就可以了。”阮裘笑起来,把他的手握得更紧,音色柔和动听,似在轻哄没有安全感的小孩。

“沈渊,记住这个温度和触感,我不会消失不见,更不会食言。”23﹝069@23︶96?本文

即便说过很多次,阮裘仍然不厌其烦地重复那句承诺:“沈渊,我会陪着你的,永远。”

缅怀2.0,下章2.0小沈美美下线,大润发杀十年鱼的沈要爬上来挤号了。

话说真的是太奇怪了,本来想好的肉要真刀实枪干了,怎么一动笔就变这样了 ?

第50章50*长腿50老啊姨50

临近九月,各大学校即将开学,沈渊非常珍惜最后这点时光,每周六晚必找阮裘出去约会。

周五晚上,沈渊又在甜甜蜜蜜地构想明天,却听父母说明晚和裴家有约,裴樊即将出国留学,在一起吃顿饯别饭。

沈渊没见过裴樊,他只从父母口里听说裴樊和他是青梅竹马,关系好的穿一条裤子长大。

沈渊满脑子迷茫,脑中勾勒不出半点他的样貌,也不知道所谓的「青梅竹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方煦和他同岁,理应认识裴樊,所以他某次忍不住好奇心,想从方煦嘴里撬点别的信息来,但方煦只是冷笑:“无关紧要的人而已,他是你的死对头,你和他关系不好。”

两边口风大相径庭,沈渊不知该信谁,但也确实不想因为一顿晚饭错失见阮裘的机会,毕竟阮裘六点以后才有空,他一周也只有这天放假。

在长辈面前玩手机很不好,沈渊见一对举止优雅的夫妻走进来,客气和对方打了招呼,心里念着回复阮裘的消息,便起身借口去厕所,和阮裘重新约定了见面地点后,才心满意足地收起手机返回。

到包厢门口时,他在走廊瞥见了一个迎面走来的少年。

阮裘是他见过世上最好看的人,未曾想,这名少年走在水晶灯下,绝丽的脸上流转着华光,颜值竟然跟阮裘不相上下,就是气质太冷,目光太冽,仿佛千年冰川,能冻结周遭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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