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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混蛋终于有人收拾了,一点背景也没有还敢和方煦和陈驰作对,现在玩脱了吧,让他妈的之前威胁老子,不让老子在宿舍抽烟打游戏。”他啐了一口,“呸,活该!”
“可不是吗,和陈驰打架闹的全校皆知就算了,那天他抱着小婊子回来,又那么多人看见,听说他是从方煦手里抢的人,还把方煦打了一顿,我特意去看过,方煦脸上确实有伤,时间也对的上。”
“哼,要不是说阮裘这个婊子能让方煦和裴樊都惦记上呢,当初裴樊护他的事也闹的不小,这会儿又来一个,真是个到处勾搭男人的骚货,本事真是不小,恶心死了。”
阮裘那天松了握住门把的手,转身去了C栋宿舍楼,乘坐电梯孤身敲响了方煦的门。
门开,袅袅烟雾与火星在四指宽的缝隙升腾亮起,暗色中的方煦似乎挑起了眉,从门缝拽住他的手腕,一把将他拉了进来,摁在门上。
屋里没开灯,唯有火星明灭。
烟圈喷吐在脸上,呛地他不禁皱眉。
滚烫的气息贴近,方煦低低笑着,音色深沉:“找我做什么,欠操了?”
“……”暗光中,阮裘贴着门板的手不由抠紧,垂眸道,“如果我以后都配合你,你能不能别找他。”
“谁?”
“……沈渊。”
“…………”
漫长的等待里,方旭终于有了动静。他松开手站直,指间有星火跳动,良久,他在银色月辉里扯起一个看不出情绪的笑,轻巧道:“行啊,不过……”
他眸中生冰:“得看你的配合程度到底如何了。”
心疼男人和自我pua倒大霉
没有攻捣乱,我的肉肉终于要回归正轨了,肉门
第21章21*长腿21老啊姨21
C栋宿舍是单人寝,一人独占大平层。
方煦玩鼓,落地窗边那套折出冷冷金属光的架子鼓,仿佛蛰伏野兽的森牙,闪着诡谲冰冷的寒芒,等待天真的猎物一脚踏进,将它剥皮吃尽。
屋中窗帘没拉,月辉投进窗台,泼洒一片。
因着层数高,可以透过大落地窗俯瞰月光中的宁静校园,以及夜空中浮动的乌云与繁星。
今晚的月光极亮,清冷冷地淋在跪趴于鼓面的人影上,将他白皙的雪色肌肤衬得更加瓷白,冷凝。
玩弄到肿胀的殷红乳头夹了两只坠了铃铛的金属夹子,人只要微动,便发出清灵灵的空响,悦耳动听,如沙沙流淌的银泉。
原本是这样的。
但阮裘惧怕它的声音,只觉得灵动的脆铃声声催命,只能带来撕破灵魂的痛苦,令他极度恐惧。
阮裘双腿岔开,勉力趴在底座两只鼓上,脖子扣了一只软圈,双手被人用镣铐束缚在腰后,一根崩紧的锁链通连他的乳头、脖颈与双手的禁锢,将他固定成一个必须挺胸仰头的姿势,动不得半分。
他保持这样的姿势已有一小时,大腿根早就酸软的发颤,冷汗遍布全身,可他丝毫不敢动。
敞开的后庭正在被人亵玩,冰水混着融化的软膏染湿了那人莹亮的手,凉的他发颤。
骨节分明的手指拿起一颗颗滴水的晶莹冰球破开穴肉,修剪圆润的指尖一顶一送,将它们尽数抵进甬道深处。
冰寒再次顺着媚肉送进体内,腹中凝聚的冷气侵入四肢百骸,连滚烫的血液都要结霜成冰。
身处空调暖气之中,阮裘浑身发冷,缚于后背的手难受地攥成拳,脸色苍白地接受后方人的玩弄,僵着身,因有锁链的束缚,连头都不敢低下,生怕牵连全身,给他带来更深层的痛。
咬紧的唇忽然被人破开。
一根冰冷的手指混着莓果的香气捅进他温暖的口腔,搅动着他的舌,口水控制不住地流出,又为那根覆了水膜的手指增添几分拉丝的淫靡。
那根手指不安分地在他的嘴里一通乱搅,随后慢下来抚过他的齿,没等阮裘反应过来,猛地发狠插入深喉,加入第二根手指模拟性交,开始在口中暴力抽插。
那人插的又深又猛,痛的阮裘喉头宛如火烧,瞬间打破了他维持许久的姿势。
身上铁链与铃铛跟随他痛苦的动作兴奋作响,一声一声,叮叮夺命敲进他的耳中。
身体又痛又冷又热,脆弱的乳夹经不住他方才激烈的震颤早已脱落,经过一夜摧残的乳头终是磨破了皮,又痛又辣,红如诱人的饱满浆果。
好不容易等到嘴中的手指玩腻拔出,盈于眼眶的泪扑簌落下,砸在鼓上,发出咚地一声轻响。
阮裘憋红脸,忍不住低头大咳几声,黏黏糊糊的银丝滴落在身下的鼓面,流成一小摊透明淫秽的水渍。
“知道这面鼓多少钱吗。”
入骨的寒声从背后传来,阮裘脊背泛寒,头皮突地一痛。
方煦抓起他的发逼他抬头,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眸子在银白月下泛着渗人的光:“谁让你把它弄脏的。”
阮裘脸颊绯红,眼尾咳成荡漾的红,水眸潋滟宛如弥漫了雾气,湿湿的,一片茫然。
方煦看出他神识飘远,眸色冷郁,松了手,面无表情地说:“如果你的诚意只有这些,现在就可以走了。”
发散的意识片片聚集。
阮裘心一紧,忍下重锤击打神经的疼痛,有意压下腰,做出服软的姿势讨好他,转头时带出一串金属碰撞的急响,急声哑道:“等等……”
他从没想过会有一天他会求方煦,要用他最厌弃的方式,出卖脏透了的身体恳求昔日他最痛恨的霸凌者,甚至还要向他谄媚,主动摇着屁股挽留他,求他不要走。
好恶心……
塞进肚里的冰球一阵阵泛凉,和浓重的负面情绪一起搅动着他的胃。
阮裘的脸被月光照成一张透明的白纸,他努力压下身体所有翻滚暴烈的不适,抿唇颤抖道:“……再给我一次机会。”
月光中,方煦无言,垂眸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发出一声哂笑,绕到他的面前,蹲下身来与他平视,唇角微勾:“你喜欢他。”
四个字说的没什么感情,却掷地有声,非常肯定。
这个“他”没说明是谁,但二人心知肚明,都知道那个“他”指的是沈渊。
“……”阮裘身子微微一愣,垂睫不堪地躲开方煦生寒的视线,低头不语。
……他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沈渊,但他的记忆好像已经将沈渊的模样化成一片片流光的碎片。
他记得沈渊睫羽上轻盈的阳光,记得他眼底璀璨的星河,记得他弯成月牙的桃花眼,记得他偶尔露出的小孩子坏笑,记得他清晨醒来时凌乱的发,记得他唇角那颗痣,记得那一吻……
活了十七年,除了奶奶,没人像沈渊那样待他。
裴樊是天上的明月,谁都能得到月光的庇护,他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