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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裤腰不愿意撒手,不想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暴露身体。
他不明白,他已经按照方煦的要求卑躬屈膝,又钻胯又舔鞋,又拿皮肉充当他们灭烟的烟灰缸,为什么这个人还要抓住他不放,连最后这点尊严都要夺去。
可是他很快发现,方煦扒光他衣物的目的不纯,被人看光的尊严在接下来发生的事中不值一提。
不管他如何泪流满面地求饶,跪着亲多少次他的鞋,他还是被那些男人拉走,被人轮操整整一夜,嘴里全是腥膻的精液,如娼妓般淫荡张开大腿,任他的“顾客们”把玩蛮干。
他那时躺在地上望着头顶模糊的白灯,安慰自己只要挨过这晚就没事了,哪能想到类似的情况将会在未来发生很多、很多、很多次——
就比如此时此刻的,现在。
落日熔金。
阮裘浑身赤裸,四肢被几人牢牢摁到地上,方煦单手拿着一台DV蹲在他面前,镜头对准他的脸,冲他眯眼笑道:“乖,笑一个。”
昨日才被狠狠蹂躏过的穴又被人暴力破开。
肉刃进入的瞬间,阮裘疼的面色发白,分不出心思理会方煦的要求,被夕阳覆盖的身体细密颤抖,痛地忍不住低头。
得不到回应,方煦啧了一声,捏起他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压下染了笑意的眉眼,盯着他的双眼冰冷一片:“阮裘,我让你笑。”
不听话的教训他吃过太多,于是方煦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后面的人开始扶着他的腰,在他体内抽插,激烈的动作带着他一起摇晃。
阮裘一边和人在野外做爱,一边勉力控制痛到扭曲的五官,对着闪着红光的镜头,尽量低眉顺眼,挤出一个能让方煦满意的笑。
这笑里面讨好的意味很浓,特别像只冲着主人摇尾乞怜的狗,让方煦很受用。
“呵。”方煦眼里的冰霜渐渐化开,唇角勾起,小声骂了句,“骚货。”
比起亲自干他,方煦更喜欢看他被几个人一起操,然后拿着那部DV在一旁摄影。
平时如此,这回也是如此。
方煦得到想要的表情后便端着DV起身让开,很快有人补上他的位置,迫不及待把整根阴茎塞进阮裘嘴里激烈抽插,捅地阮裘不停收缩咽壁,双眼微红,涌出泪。
在这片林子里做不是第一次。
他们第一回把他带到这里玩时,阮裘情绪崩溃,生怕会有人路过发现,跪在地上哀求他们不要在这儿。
方煦那时说:“好办啊,既然你怕被其他人看见,那我就先帮你把照片散出去,等他们知道你本来就是个荡妇以后,看见你在这儿就不会惊讶了。”
“哦对了。”他想起什么,“你不是有个奶奶吗,只有寒暑假才能见面的话她平常得多想你啊?要不我多打几张给她老人家寄过去一份,看看她的宝贝孙子是怎么掰开自己屁眼求别人进来操自己的好不好?”
“不要!”提到远在县城的奶奶,阮裘浑身一怔,膝行几步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垂下眼尾软声央求,“求你了,不要散出去,不要告诉我奶奶,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方煦挑眉,好整以暇看着他哭红的眼,怜悯弯下腰,动作温柔,拭去他眼角涌出的泪,继而微笑道:“那你还在等什么?”
那天也是雁落无痕的黄昏。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他欺身,腰压得更低,附在他的耳畔呵气成声,“阮裘,做给我看。”
方煦性格恶劣,他越知道他怕什么,就越喜欢逼迫他做什么,算上这回,这片树林是阮裘来的第十二次。
有两人在他后面争执谁先谁后,最后打定主意要玩双龙入洞。
阮裘原本被这群人玩弄的身心俱疲,听到他们说要一起操,瞳孔骤缩,爆发出最后的力气奋起反抗,妄图爬走。
可惜双方力量悬殊,他还是被人抓住脚踝往后一拖,轻松落入他们的魔爪。
“不要进来,不要进来!滚开啊!”他泪眼迷蒙地扑腾,只想着要逃,双臂发疯挥舞。
“臭婊子。”有人被他的指甲抓伤,怒而扇了他一耳光,骂道,“叫这么大声你也不怕被人听见。”
阮裘被他打的脑袋发懵,下一秒就觉有根滚烫的硬物抵在穴口不客气一顶,接着又塞进一根手指缓慢往里挤。
天生不是接受性爱的后穴撑得不能再开,阮裘面色发白,下体撕裂般的痛,痛叫被腥臭的阴茎堵在嗓子眼,怎么也出不去。
就在第三根手指插进穴里要给他扩张,好进入第二根男根时,一个冷冽的声音从侧方不远处传来。
“上课铃已经响了十分钟,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阮裘猛然睁大眼睛,再也顾不得下体的钝痛,脑袋一片空白。
完了,还是被人看见了。
学校依山而建,林子位置偏僻很少有学生来,可是很少,不代表没有。
此前几次他一直战战兢兢不敢大声喊叫,就怕有人路过听见,他很幸运,每一回都没被人撞见。
可是这一次,幸运之神显然不想再次眷顾他。
方煦倚在树边摆弄DV,闻言,先是冷淡看了眼脸色灰白的阮裘,又看了眼臂膀戴着红色袖章的高挑人影:“学生会的人自己不用学吗?还有闲心管别人。”
那人站在暮色切割的阴影里,只能看清他高挑的轮廓和冷硬的下颌线:“方煦,带着你的人滚回社团,这是学校,不是你家。”
他们两人分别站在两头,一个站在暮光里,一个立在黑影中,两两对视,僵持不下,谁也不让谁。
过了半晌,还是方煦耸了耸肩:“算了,放他一马。”
他路过阮裘时,眼角瞥了蜷起身子发抖的他一眼,然后不轻不重哼笑了一声,领着那群小弟走了。
他们凌乱的脚步消失以后,阮裘攥紧拳,蜷着身子,内心盼望着这个人可以当做没看见他,赶紧和方煦一起离开。
他的衣服早不知道被那群人扔哪去了,根本没办法穿上衣服立马逃离。
不要过来。
他在心里不停祷告。
他不想自己这幅样子被任何人看见。
可惜那个人还是走了过来,在阮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抖开外套,轻柔盖在他青紫交错的身上。
昏暗的暮色里,阮裘一怔,一缕好闻的淡香随着晚风飘进鼻尖。
那人在他背后柔声开口,声音如月辉清冷温柔,仿若一片羽毛,轻轻落进阮裘心里。
他说:“没事了同学,以后他们再找你麻烦可以来学生会找我,我叫裴樊。”
第03章3*长腿03老啊姨03
就算孤僻如阮裘,裴樊的名字他还是知道的。
学校会把每次考试的成绩张贴在公告栏,而不管什么考试,裴樊的大名永远挂在榜首,至今无人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