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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飙升,独享大堂的灵石充能座。

庭昀呢?

“看见了吗,那个,厨房边上的小卧房。”老板娘推开尘封已久的门,咯吱——

庭昀背着压根无甚东西的小包袱,被蓦然惊起的灰屑激得连打数个喷嚏。

门内黑洞洞,甚也看不清。

老板娘嫌弃后退,挥手赶走肉眼不可见的晦气,“待会打扫一下,以后便住着吧,里头有摇铃,要是客人要唤你,哪房的铃动了,记得要赶紧过去。”

庭昀被点名,紧张,又尽可能想给女子留下稍好一点的印象,“是、是,庭昀知道了!”

然而老板娘双手抱胸,翻个白眼。

我说错了什么?

庭昀惴惴,眼见女子神色越发轻蔑,却还没搞懂究竟在如此短时间内,自己又弄巧成拙了何事。

老板娘终是懒得再多费口舌,走了。

庭昀屈膝跪于石砖之上,笨拙而奋力擦拭,回廊并未铺设木板,阻力很大,稍不留神擦破的便是肌肤。

他掌心新添的小伤,多半源自匆忙时的疏忽,秋水逐渐彻骨,伤口一碰,冰冷又瘙痒。

无法遏制的……痒。

又来了,卷土重来的燎原。

风没有停止,缓慢坚定地拂过每寸荒芜,庭昀脑仁胀胀,而脸庞是凉的。

先前食用的面食,于体内燃烧殆尽,肉体乃至精神的饥饿顺着每次呼吸,迅捷地布满全身,不留遗漏。

庭昀难受至极,甚至无法维持跪姿,只能大口喘息,侧躺在半干不湿的砖面,慢慢缩成一团。

石缝水痕沾湿了他细软发丝,兴许还有冷汗,狼狈地黏成一缕缕。

诡异却惑人的嫣红,从手背一路蜿蜒朝上,如图腾篆刻至脸颊、耳后,此时的庭昀,呼吸急促,体温急剧攀升,眼眸水润朦胧,神色凄惶。

“呜……”

秋风无情,吹开他松散的衣襟,赤色乳首受凉,凝成一粒小小朱果。

不只是胸膛,下身亦渗出可疑水渍。

庭昀尴尬地并起腿,试图阻挡阴茎充血抬头的趋势,但,玉柱尚能遮掩一二,雌穴泌出的粘密稠液所散发的阵阵甜腥,饶是他如何加紧双腿,也无力回天。

庭昀绝望嗅到,那阵逐渐漫延飘散的,属于他自己的,异常浓烈的味道。

他已然有些神思溃散。

周围全是死物,唯二的活人,他并不愿靠近。

蒂珠好难受,好想、好想揉揉……

庭昀闭上双眼,秀气眉峰微微皱起,顾不上此时此刻,露天席地,双腿勉强敞开一下缝隙,让右手探至下身,待阴茎与雌穴皆包裹其中后,便发狠一同揉了起来。

“啊!啊……”

如此胡来,注定无法全然得到妥帖抚慰,大部分时候,揉的皆为玉柱根部和蒂珠,至于龟头,只有零星垂爱。

但庭昀远不满足,乳尖蹭上粗糙衣衫的酥麻爽意要叫他疯了,他徒劳扭动躯体,想让乳首获得更多抚慰,更多次数地亲吻这令他又惧又爱的布料。

一对毛茸茸的狐耳凭空出现,随主人的极致快感,低低压下。

又是一阵风。

庭昀浑身狠狠一颤,泄了。

玉柱射出几股断断续续的灰白精液,雌穴也吐纳许多阴精。

他微张着嘴,唇色嫣红,小舌红艳艳的,几乎收不住晶莹口津,一副纵情云雨的浪荡做派,狐耳随之恢复立耳,舒爽地抖了抖,然稍稍放松后,便淡去,消失不见。

庭昀半阖着眸,无知无觉。

客栈内。

老板娘打盹醒来,极舒坦地伸个懒腰,“有些凉啊,入秋,起风了。”

帮闲为她倒茶,白烟袅袅,“可需在下为您猎些皮子回来?都说青河那块的仙人制了新法子,有上好的新货。”

“嗯。”老板娘呷了口茶,热气腾腾,“别再搞什么璩玉第一仿制回来,听见没有,花里胡哨,净搞些浪费灵石的败家玩意。”

帮闲得了应允,立马掏出早早儿拾掇妥当的行李,朝老板娘拱手道别。

“您安心,我这便去了!”

“滚罢,都滚远点。”

帮闲人跑没影,老板娘又低声嘟囔,顺手给自己添上新茶。

许久,傀偶反应过来,“本店恭迎您再次光临。”

〈敕洲百科·物品·璩玉傀偶〉

璩玉出品,必属佳品。

西海夏侯,倾情制造。

敕洲·西海·璩玉·夏侯氏(由地域范围从大到小推进)所制造的物品闻名全洲,夏侯氏由铸剑起家,在漫长岁月中,发展出许多子产业,傀偶,便是销量最大的王牌之一,其质量之优良,做工之精巧,思绪之敏捷广为赞颂,简直可以称作真人。傀偶之名声响亮,以至于人们在称呼时,总习惯于冠以“璩玉”之地名。夏侯氏的物品通常价格高昂,因此也存在许多伪劣仿品,请诸位擦亮双眼,不要受骗。

“璩玉傀偶没有任何缺点,真的,唯一的缺点就是我买不起!啊我真的在攒钱了,真的在用心攒了,不过,在买不到正品之前,买个仿造品似乎也可以接受?”

第15章第十三章 耳朵与尾巴*长腿15老啊姨15

庭昀餍足地睁开眼,周遭却昏昏暗暗,午后那丝光亮再也不见,被替换至泼墨般的蓝黑沉沉。

完了!

他一骨碌翻身坐起,动作太猛,扯到腰上麻筋,惹得一阵酸麻骤然袭来。

“呜。”

庭昀揉揉干涩眼角,头发也乱了,衣襟没拉好,面上两朵红润,憨态可掬。

一呼一吸间,先前之媚态,竟未全然散去,此刻的庭昀,困顿,懵懵然,似山野小兽,初次离巢,谨慎而莽撞地误入是非之处。

石板那零星水迹不知何时便干涸了,庭昀急匆匆拎起木桶,里头剩少许水,走起路来晃晃荡荡。

哗啦,哗啦。

庭昀全倒给老树,就当日行善事,老板娘从不搭理它,树至今仍坚挺存活,甚至近来有焕然新生的喜气。

枯木逢春,好事。

庭昀难得宽心些许,冲淡方才无缘无故的情动带来的忧虑。

回廊后院幽暗,而客栈里头已然点好灯,昏黄稳定地氤氲,瞧上一眼,温馨与暖意直达心底。

哪怕……是他不可享受,遥不可及的灯火,光是存在,便足够心安。

庭昀不懂老板娘为何非得于荒山野岭开个所谓客栈,每日执著开门迎客,夜里雷打不动点灯,然而,二月内压根无人到来。

庭昀本人便是此处的上一位来客,其余光临者,大抵是夏夜大雨,或是秋日热意盎然的烈阳。

老板娘与帮闲日复一日地慵懒蹉跎;傀偶在认错人,搁谁都喊句贵客之道上越行越远;庭昀……庭昀勤勤恳恳,打扫擦拭,顺带赠老树一些额外清水。

还要兢兢业业忍耐某些魂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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