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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的嘴,他想三十岁的顾沉舟要去哪里应该交给三十岁的顾沉舟定夺,而十六岁的顾沉舟应该交给贺海楼。

“宝贝,你有没有学过,做爱的时候不要说太多话。”贺海楼知道顾沉舟说那些话其实是在缓解第一次的紧张,他便拉着顾沉舟的手去探他湿软的穴洞,“你应该把注意力放在这里,别让它等太久了。”

顾沉舟用指头去碰触,又用舌头去打了招呼。贺海楼因他而发颤、呻吟,乃至流水这件事让顾沉舟异常兴奋。有那么多人喜欢、追求贺海楼,但只有自己握着贺海楼房间的钥匙,躺在贺海楼的单人床上,用阴茎进入贺海楼的身体。

贺海楼很放松,他向顾沉舟尽可能地展露着自己,扶着顾沉舟的器官抵入穴口。但顾沉舟反倒紧张也僵硬,受到一点点阻力就马上退出。

几次的尝试都以失败告终,挫败感一点点打击着顾沉舟,他的信息素开始变得很弱,阴茎还很硬,但精神似乎已经垂头丧气。

贺海楼翻身坐到了顾沉舟腰上,他用臀缝去摩擦顾沉舟,omega的体液滴在顾沉舟小腹上。贺海楼将那点透亮的液体用手指送到顾沉舟嘴边,说你别不敢进去,你该用嘴尝尝我的味道,就知道你的鸡鸡其实一刻也不想等。

是雨的味道。

顾沉舟唇齿间蔓延开带着醉人花香味的雨水,他感受到腺体开始发烫,热气一直流淌到下腹,被贺海楼坐着的地方仿佛燃起火来。

“贺海楼。”顾沉舟失神地叫贺海楼的名字,他需要贺海楼再将他吞进得深一些。

贺海楼开始往下坐,他的阴茎戳在顾沉舟的小腹上,小眼中有透明的液体渗出。他将双腿分得很开,让顾沉舟将他们连接的细节看得清楚。

经历了起初的阻隔之后顾沉舟的性器开始顺畅地往贺海楼的穴道里挤,内壁湿滑、柔软,也像是有生命似的,小口呼吸着交替张缩,邀请顾沉舟往更深的密道里探索。

贺海楼发出了一声细小的叫声,同时夹紧了顾沉舟。

“你一进来就戳到我最敏感的地方。”贺海楼喘着气教顾沉舟试着向那处顶弄,顾沉舟凭借本能抽插,将那块软肉反复捣搅。

细雨已经演变成暴雨。

贺海楼将顾沉舟完全吃进,他坐在顾沉舟腰上慢慢摇晃。顾沉舟想贺海楼那样坐着可能会累,便让贺海楼躺下。他的每一次抽动都将贺海楼身体里的水带出来,臀下一片黏湿。顾沉舟把自己的校服铺到了贺海楼身下,那样就不必弄脏贺海楼的床单,床单他们晚上还要睡觉的。顾沉舟不想做完爱就马上离开,那样让他觉得很不负责。他想在做完爱后抱着贺海楼睡一觉,想和他多说说话,多接几次吻,这样往后的一周他都有春梦可做。

Alpha原始的性冲动被激发后顾沉舟开始做得不那么绅士,他握着贺海楼的脚踝把贺海楼的腿往两边分,穴口飞溅出晶莹的水珠,有贺海楼的,也有顾沉舟的。

Omega被操弄的时候身体分外柔软,顾沉舟掐住贺海楼的腰往深处顶,贺海楼的深色的皮肤上留下模糊的几个手指印。

顾沉舟说贺海楼里面很烫,有一条小舌正在舔舐它的龟头。

“那里是我的生殖腔。”贺海楼牵着顾沉舟的手摸他的小腹,“大概在这个位置。”贺海楼有意用穴道夹了一下顾沉舟,“要我张开吗?”他说的同时也确实将生殖腔张开了一些,顾沉舟的阴茎滑进了更窄的一个小口,那小口自主而迫切地吮吸着顾沉舟。生殖腔里有单独释放性激素的腺体,顾沉舟刚一闯入就感受到有一大股暖流涌向他,紧紧包裹着他的阴茎往深处拉拽。那些比信息素更具引诱里的激素将顾沉舟完完全全俘获了。

他抱着贺海楼撞得越发凶猛,贺海楼的每一声吟叫和粗喘于他而言都是催情的号角。

“我想咬一口。”顾沉舟的嘴唇擦着贺海楼的腺体,说话不清不楚,“你怎么这么香,让我咬一口。”

贺海楼按着顾沉舟的脑袋让他用力。牙齿轻而易举地刺穿了贺海楼的皮肤,微微跳动的腺体被alpha小心翼翼地含在嘴里吮,他还无法给贺海楼真正的标记,但他还是迫切想让贺海楼的腺体记住自己。

“真想马上分化好。”顾沉舟射精在贺海楼的生殖腔里。精液像太阳下融化掉的棉花糖水流出贺海楼的身体,最终淌在顾沉舟的校服上。之后顾沉舟做了一件令自己的羞耻的事——品尝那东西的味道。alpha和omega混合在一起的性气味沾染在他嘴上,他又用那嘴去深吻贺海楼。

贺海楼的双腿依旧大张着,身上到处是不明液体或湿或干的痕迹,他将脚搭在顾沉舟的大腿上,用脚趾调戏顾沉舟的性器。

“你还没完全分化,我已经要爽死了。”他确实是被极大地满足到,后穴和生殖腔都还在一起怀念顾沉舟的进出。

贺海楼点了一支烟,躺在床上慢慢地抽。

顾沉舟也是在那时学会的抽烟,贺海楼或是把抽了一半的烟递给他,或是把嘴里的烟喂给他,再或者他只是安静地躺在贺海楼身边,半睡半醒时抽贺海楼的二手烟。吃﹔肉ˇ群⑦①﹒零⑤ˇ⑧﹒⑧⑤⑨零﹀

离别后的很多年顾沉舟都只抽贺海楼曾经抽的牌子,他烟瘾不小,也随了贺海楼。

顾沉舟实在是找了太多东西来留住贺海楼的味道,也想了太多办法去还原或是替代贺海楼。

但贺海楼好似十六岁的夏季一样,一去不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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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打开,三十岁的贺海楼带着顾沉舟喜欢的雨水气味和当年同个品种的玫瑰来到顾沉舟的二十七岁。

十年间失去的一切突然都变成尘埃。

顾沉舟扔掉手机走上前去吻住了贺海楼。

夏季永远不会消失,在轮回与循环中它总会复还,并在某一个崭新多雨的夏日带着贺海楼一起回来。

第148章-美少年之恋(8)*长,腿148老啊姨148

顾沉舟站在门口吻了贺海楼很久,吻到贺海楼手里的花也扔了,画也掉了,被雨淋湿的发丝也不再滴水。

在贺海楼的记忆里他和顾沉舟没有过如此长久但也沉默的亲吻。年少时他们当然也是爱接吻的,那时的吻像是午后长谈中一壶不断烧开再被频繁饮下的淡茶,是漫长热烈的夏日基调中反复登场但只做配角的欢快旋律。见面时接吻是传达想念,分开时接吻是表达不舍,做爱时接吻是情难自禁。至于那些路上的吻,电影中途的吻,吃饭喝水时的吻,舞台上的吻,贺海楼称之为喜欢的本能。

“我第一次在舞台上看到观众里的你时,就想知道你的名字。”贺海楼曾这样告诉顾沉舟他的一见钟情,“等我们第一次面对面时,我就想吻你了,就好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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