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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回应,顾沉舟压制了数年的心魔被轻而易举地放出,如同被贺海楼砍断的锁,推开的门,摔碎的木鱼,他仿佛终于被解救出来,驱散佛光,向魔皈依。

年少时长发落地,两个少年被剪断所有的情,如今灰袍和青衫落地,底下是干净赤裸的身体,他们不曾献给佛祖的肉身却向眼前的人敞开,上面尽是佛祖容不得的欲,和他们半生都未参透的爱。

寒冷的石室逐渐被体温哄热,虔诚的僧人把袈裟踩在脚下,面对着佛祖,与人人惧怕的魔头交融了身体。

“师兄,佛祖会害羞吗?”贺海楼对着石墙,扶着佛像的脚接受着身后顾沉舟的冲撞,比杀人要激烈百倍,也比参佛要柔和百倍。他们肌肤相亲,呼吸缠绵,默然的诵经声被淫欲的呻吟替代,回荡在佛门净地,惊扰了所有神佛。

石室外的艳阳天被灰暗笼罩,大雨倾泻而下,不多时便漫涨了几米高。佛钟被大风撞出呜咽声,灵光寺的金顶折断了,神佛向人间降罪。

滔天的雨水只淹没了怀朴堂,小小的石室与世隔绝,在万道金光里飘摇。

“我渡过很多人,但依旧成不了佛。”顾沉舟在打坐台上与贺海楼交合,佛祖投来无声的目光,他也向贺海楼投去眷恋的目光。他们用了很多年寻找答案,一个久久跪于佛前,一个久久游荡世间,杀过很多人,也渡过很多人,但无舟可渡两只交欢相爱的魔。

第104章-你*长,腿104老啊姨104

你是被贺海楼扛进那间卧室的,时间大概是傍晚六点,天气还不错,他把你从车上抱下来时通过罩在身上的黑色布袋你隐约是可以感受到阳光的。也不算太糟糕,你想,起码他没有把你锁进地下室里。他的车空间很小,只有两个座,却拥有四平八稳的四个轮胎,你斜斜地半躺在副驾上被他带来,平生第一次享受了千万级别的专车,你呼吸一口,空气里的风都带着钞票的味道。你原本对这次挟持充满了恐惧,但是他长得那么好看,为你开车,还一手托着你的头,一手搂着你的腰,抱着失去行动能力的你来了他家,你想了想便也不怕了,也许正有好春光等着你们,他看上去活也不赖的。

于是你打消了挣扎的念头,安静而乖巧地躺在他的臂弯里,和他一起回了家。

他没舍得让你自己走,开门,换鞋,然后用脚尖轻轻顶开卧室的房门,才小心翼翼地让你下来,站在了床边。套在你身上的布袋被他从上而下掀开,你看见了他柔软的大床,床品的颜色搭配很淡雅,很好睡的样子。你看见他躺了下去,在床上翻滚一圈然后抬头看向了你的眼睛,他对你露出了坏笑,英俊又调皮,那一刻你觉得自己已经爱上他了,他让你做什么你都是愿意的。

他走到你的身后。他很高,需要弯一下腰才能和你齐平。你看不到他了,只能感受到他的脚贴着你的脚,微微向两边用力,就把你的腿分得更开了,你险些摔倒,他及时伸手扶住了你,然后打开了你身后的扣子。你彻底的,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了。他的手指在你的背脊上轻轻按压,然后他贴近了,你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不热烈,若有若无的,让你沉醉。

他盯着你的背看了好久,期间温柔地扶着你的脑袋转动微小的幅度,他是个完美主义者,要你以最绝佳的姿势,和他共处。

你以为要开始了,有点期待还有点紧张。但过了许久他都没有对你做其他逾矩的事。他绕到你的面前来了,拿了一方柔软的布巾为你擦脸,他热呼呼的气息拂在你的脸上,让你觉得温暖,也变得干净。

他满意地看着你,对着你露出快乐的表情,他笑的样子全都被你刻进了心里,很难再遗忘。

这次你以为终于要开始了,做好了一切献身的准备,然而他却离开了,伴随着从外面房间里传来的开门声。你屏息听着外面的动静,是两个男人在说话,内容很跳跃,一会儿在说工作,一会儿在说吃饭,一会儿又在说你听不太懂的几个词,几句话,声音不大,你必须集中所有注意力才能捕捉到八成。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你看了看表,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外面说说笑笑的声音始终没有停。然后你听见那些声音越来越近了,你又一次紧张起来,被看到的话,不知道贺海楼会怎么解释你们之间的关系呢,你的好奇于是代替了紧张。

他们进来了,你很想转身打个招呼,但他们先一步到了你面前,拥抱着,正在接吻。

你呆住了,傻傻地站在一边看着贺海楼脱去顾沉舟的衣服,先是外套,又是衬衫,紧接着皮带也被解开了,你看见了两双腿,修长笔直地贴在一起,内裤包裹住的部位紧实丰满,贺海楼的内裤被拽下去了一半,露出一大片屁股来。

要了命了,你羞涩地想闭上眼睛,但是兴奋的大脑却指挥你看得更清晰更直接些。

“你怎么又把他带来了?”站在你面前缠绵了许久,顾沉舟的余光才终于瞥见了你,他好笑地看了你几眼,然后咬着贺海楼的嘴唇骂他,“贺海楼,你这什么恶趣味?”

贺海楼没有回答,而是转头对你眨了眨眼,你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挑衅和勾引。他把身体赤裸裸的面向你,他拉着顾沉舟的手环住自己的腰,在你面前扭动身体。轻咬下唇的牙齿,吞咽口水的喉结,起伏的胸膛,被顾沉舟抚摸的小腹,你全都看见了,看得清楚,挪不开双眼,还有更下面的,他微微抬头的下体翘起一点顽皮的弧度,你眼睁睁看着那里变长也变粗了,应该很难吞得下。

但是顾沉舟还是吞了。

顾沉舟的手捏在贺海楼的屁股上,贺海楼挺腰,再收腰,反复又频繁地将阴茎从顾沉舟嘴里抽出再送进。进出的间歇你趁机看到贺海楼的东西比刚刚的更硬也更大了,颜色也变得深一些,上头的血管和筋脉在柔软的皮肤下显露出来,表面变得湿漉漉的,很性感。那根性感的阴茎捅进顾沉舟的嘴巴里,你看见顾沉舟吞得很深,似乎一直顶到了喉咙口,也还是有一小截留在外面,顾沉舟会把那一小截握在手里,连同底下吊着的囊袋一起揉捏。他还会用舌头轻舔阴茎的头部,用嘴唇蹭阴茎的表皮。

贺海楼完全沦陷在顾沉舟的这些动作里了,起初还能克制,后来按住顾沉舟的脑袋,顶弄他湿润的口腔。你看见贺海楼陶醉地微仰着头,嘴巴开开合合的,发出断续的呻吟。你喜欢听贺海楼这样叫,不是细碎的尖叫,也不是压抑的低吼,是介于两者之间的,放肆的喘息和沉吟。你很难忘怀贺海楼的那个样子,松弛、快乐、欢享。

视线再往下走,你看见顾沉舟的下面也高高立起,那东西完全勃起后似乎是带着思维的,会自己不规律地跳动几下,像一个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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