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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一片湿滑黏腻,抽插的时候带着水声,在空荡荡的大殿里传出淫乱的回音,他们交缠在一起的呻吟绕着九根盘龙柱浸满了大齐最神圣的宫殿。

顾沉舟变着法儿让情欲心乱的贺海楼自己说出不去东南的话,他用欲望把贺海楼灌满,只要他说不去。

“小舟。”贺海楼盘在顾沉舟腰上的双腿也失了力,软趴趴地朝两边耷拉着,随顾沉舟的抽送而颠簸。顾沉舟额头上的汗流下去渗进他们亲密交叠的地方,他半搭在身上的深黄色龙袍上沾着不知道是谁的精水,白糊糊的几滴正巧挂在刺绣的龙背一角上,像龙身上仅有的绵软的一块鳞片,裹住了龙心。

“为什么不让我去?”贺海楼的唇被顾沉舟咬得出血泛红,身上没有一块清白的地方,就连或大或小的伤痕周围也是顾沉舟的吻痕。

“海楼。”顾沉舟抱着贺海楼换了姿势,抱坐着肏他,阳物进得越发深了。贺海楼光裸的后背正对着宣德殿的大门,顾沉舟脱下龙袍披在贺海楼身上替他遮住,远远地望去,九层金阶上一件龙袍遮挡下两具肉体紧贴在一起起伏,如同两条缠绕的龙在蜜巢里交媾。

顾沉舟的手托在贺海楼的臀上,“贺海楼,你看,龙椅,龙袍,你不想要,我也能给你。我从来不怕他们说的那些,说你有别的心思。”

“但你还是不想我去。”贺海楼扶着顾沉舟的肩膀在他身上进出,那样的体位入得极深,他使不上劲,脑袋埋在顾沉舟的胸口磨着犬齿,磨红了一小片皮肤才哑着声说:“但你还是不想我去。”

“嗯,我不想你去。”顾沉舟大方地承认。

贺海楼拉着顾沉舟的手让他帮自己动一动身下的硬物,那里一直硬着,无助地在两个人腹间乱颤,焦灼的欲热无处纾解:“想把我关在宫里当你的禁脔,也可以。”

顾沉舟把贺海楼的东西圈在手掌里,给他扶弄。“海楼,你若是去了,还回来吗?”

“你怕我跑了?”贺海楼无奈地笑着:“皇上是担心我自由惯了,出去了就不想着回来?如果可以的话,我恨不能日日和你待在一起,把你关起来,或者你把我关起来。但我希望你的江山能够安稳,你的百姓赞誉你是明君。”

披在贺海楼身上的龙袍在动作中滑落,龙椅上的两个人赤身裸体地相拥着,贺海楼后背一层薄薄的汗被风吹散,空气里满是情迷的味道。

顾沉舟突然把头枕到贺海楼肩上,小心翼翼地舔他的脖子,他身下也不再抽动了,欲望填进贺海楼身体里像是找到了最合适的归宿。“其实,这几日,我每晚都做梦。”

“梦见什么?”贺海楼问。

抱着贺海楼的皇帝一反常态地成了个不善言辞的小孩子,犹豫了片刻才对贺海楼说:“我梦见你带着五万精兵去了东南,那样微不足道的袭扰你却带了那么多兵,那么多兵都好好的,安然归来,但是你却,只有你……他们把你的战甲拿回来,破成那样,上面尽是你的血,你再也回不来了。”

贺海楼感觉到顾沉舟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好像他也觉得把梦当真很难为情,但又搁不下心里的惦念,害怕噩梦会成真。

“海楼,我从十七岁开始送你出征,这么些年,从未有过忧惧,看见你穿上那身玄甲,我就知道你定能全胜而归。但是这几日总是做不该做的梦,我很害怕。”

大齐的新帝向来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还是小太子时就心思深沉,少年时又遭皇宫局势突变,他成了寄人篱下的小王爷,蛰伏了十数年才露出锋芒夺回皇位。杀死皇叔的时候他不曾害怕愧对祖宗,娶男后的时候也不怕有违礼数。身前身后之事他都杀伐决断未有忧虑,却第一次说出害怕,不是怕江山倾覆也不是怕皇位难保,却是怕心悦之人一去不返。

午间的光影直射进大殿里,一道倾泻的光柱堪堪笼起顾沉舟和贺海楼。

靠在顾沉舟身上的人哑然了片刻,吻着顾沉舟做了妥协:“我不去了。”

“我陪你去。”顾沉舟也同时开口,他捏着贺海楼的手指轻轻地咬,“你想去,等我几日,安顿好朝中事宜,我陪着你去,好好地去,好好地和我回来。”

两个人一起笑了,浅淡的吻很快又变成濡湿的深吻。

皇帝的龙袍和将军的战甲都乱七八糟地扔在地下,龙椅上低低的喘息又间断着泄出,君臣合欢,帝后绵意,整日不绝。

至于建平帝咸和三年统三万精兵御驾亲征,以雷霆之势平东南倭乱,铁骑踏碎诸国敌心如何在史书上成为一段佳话就是后事了,而建平帝的那次御驾亲征意欲何为,又带着谁同去,也成了后人猜测演绎的不朽故事。

第099章-合欢*长,腿099老啊姨099

1.

“以后,你想去哪里结婚?”

“我们以后举办环球婚礼吧。”710〉5 8﹀8?59 0日 更

贺海楼站在盛华大酒店的顶楼露台上,回忆起十分钟前看到的一幕——布置浪漫的宴会厅里设计师正拿着麦克风指挥流程。舞台上端庄美丽的女人挽着身侧男人的胳膊,缓缓走向T台另一头。

“慢一点,新郎收半步,和新娘保持一致,到时候婚纱会拖住你,再慢一点。花童小朋友走偏了,往左靠一点,好,很好,记住这个站位,我们再试一次。”

新郎和新娘面带微笑缓缓地走向门口,在距离贺海楼五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新郎看见了贺海楼,蜷在腹前的右臂放下,新娘的手也随之滑落。

时间仿佛静止,贺海楼看着对面的一对新婚夫妇,脑海里闪过很多发生过的场景,比如他和台上那位新郎曾经是怎样一对令众人称赞的爱侣,比如他曾说过多少次动听的情话给对方。他也想起他们幻想过的婚礼画面,为此他们几乎研究过全世界每一种独特婚礼的习俗,因为很难从中做出选择,他们决定每一种都试着办一次。

他看见新娘嘴巴动了动,对新郎说了句什么,很像是在偷偷讨论站在门口的他。贺海楼在该如何回应的问题上反复犹疑起来。体面的做法是前去道贺,潇洒的做法是现在出去找个人也来结婚,而符合很多人预期的做法是他过去把布置好的场子砸了。哪一种他都做得出。

就在贺海楼抬起脚的一瞬间,宴会厅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纠缠跨越了两年时光的一段对峙在黑暗里戛然而止。

不过十几秒的时间,按照设计师的指挥,关闭的灯光又重新亮起,会场恢复到了温馨的暖黄氛围里,不久之前的那一丝冷气消散得干净,新郎朝着新娘轻轻笑了笑,两个人又回到舞台中央准备再一次的彩排。而门口,也已经不见了贺海楼的身影。

出国的这两年贺海楼无数次想象过和顾沉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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