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饴;他不愿意失控,但对着贺海楼便理所应当。

“我帮你揉揉。”顾沉舟抽过被单的一角,握到掌心里在贺海楼龟头上摩擦,布料粗糙凶悍地踩踏在细软的嫩肉上,贺海楼向后仰去,张开嘴来不及呻吟就被顾沉舟探进舌头扭绞在一起。他在顾沉舟怀里打颤,顾沉舟在他腿间肆意进出,从臀缝进攻到大腿内侧,再捣撞着囊袋延伸到身前的挺硬。性器官在抽插里频繁相击,像一场有你没我的战争,也似一次你中有我的交融。

贺海楼渐渐分不清是自己的皮肤在发热破皮,还是顾沉舟的阴茎快要在他腿间爆炸。他顾不了许多,顾沉舟的摩擦让他肿胀更让他快活。他一杯酒都没喝,却意识不断下沉仿佛正泡在酒坛子里和顾沉舟洗鸳鸯浴。洗鸳鸯浴时他们也常在水中做爱,泼洒出的不是清流而是爱潮,沉入水底引起窒息的不是因为缺氧而是因为亲吻。此时他也快要缺氧了,顾沉舟含着他的嘴唇,攫取他的呼吸,无章无法地啃咬他的舌头。他快要被顾沉舟吃进腹中了,他真的想被顾沉舟吞入腹中,他要做顾沉舟身体里的另一个生命,他要在顾沉舟身体里手淫,他自慰时他们便是做爱。

顾沉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酒后乱性,但他知道乱了性也不用对贺海楼负责,又或者他对贺海楼负责的方式本来就是天天和他乱性。他也知道自己只会对贺海楼乱性,他在别人面前是不长叽霸不会勃起的。他在贺海楼身体上摩擦,感觉到粘稠的液体分泌出来,很快又在抽插中变得干涸。他在本不用来性交的部位对贺海楼大出大进,还得到了无限的满足,贺海楼腿缝间的肌肉恰到好处的接纳着他的欲望,他抵得到贺海楼的臀肉,还蹭得到贺海楼的阴茎,没有比这更亲密的接触了,他感觉到贺海楼和他一样满足,贺海楼在喘息呻吟,在痉挛发颤,他闻到沐浴露的清香,也闻到精液的腥膻。他手中握了一把黏腻的乳白色液体,汩汩地从铃口流出,裹在两根阴茎上,也流到淡蓝色床单上。

他们仍旧紧贴着身体,顾沉舟仍旧在贺海楼腿间摩擦,他想明天早上可能要给贺海楼的腿侧涂点药了。浑身的情热在他们身上蹿上蹿下,风也消弭在这股热里,汗也蒸发在这股热里。顾沉舟把脸埋进贺海楼肩窝里舔舐也啃咬,他的阴茎疲软之后滑向一边,他执拗把它重新塞进贺海楼的两腿间,他摸着他们湿漉漉的下体,被贺海楼紧紧包裹,也被高潮永久缠绕。

他亲吻着贺海楼,在贺海楼身上长醉不醒。

他呼唤着贺海楼,在贺海楼身上永远清醒。

PS:

昨天听的那期播客聊喝酒。主持人说他不爱喝酒是因为不喜欢喝酒之后失去对自身的控制。我突然想起顾沉舟就是这样,他自己一个人时几乎不喝酒,在场子里不会扫大家的兴但也从来没喝醉过。

他是一个需要随时随地确保自身掌控权的人,对自己的掌控,对别人的掌控,对整个场面的掌控他都不允许有任何机会将其丢失。所以酒精对他来说永远只是达到掌控的一种工具,而不会是娱乐和爱好。他要永远保持清醒,永远活在理智之中,才不会出错才不会输。

贺海楼则不然,他对自身和世界报以无所谓乃至放弃的态度,他需要喝酒甚至嗑药让他处于一个意识和身体分离开的状态,那是他逃离精神疾病带来的痛苦的方式,是解救自己的方式。还有那些奇奇怪怪的私生活其实也是,他根本找不到和这个世界和平共处的办法,所以麻痹和迷醉就是唯一的出路。

但是他们拥有彼此之后,贺海楼是让顾沉舟醉倒的那杯佳酿,顾沉舟是让贺海楼清醒的那剂良药。吃﹒肉群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第078章-两张机*长,腿078老啊姨078

听到楼下传来有人唤贺少的声音时,顾沉舟已经换睡衣关灯躺下了。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因为某种原因出现了幻听。直到楼梯上传来哒哒哒的军靴声,接着门口的女仆人问贺少怎么这个点过来时他才确定事实确实如他听到的那样。

如今除了顾府的人,已经没有人再用贺少顾少这样的称呼了,外面的人唤长官,唤将军,唯有彼此亲切的自家府上才保留着他们儿时旧的称呼。

“顾少在?”贺海楼和仆人的对话还没结束,顾沉舟已经打开卧室门把贺海楼迎进去。他接过贺海楼军帽的同时把门关上,“出什么事了?”

理应在北京的贺海楼深夜突然造访,顾沉舟和底下那些人第一反应都是出了大事,是谁叛变了,或者是谁策划复辟了,甚至是日本人彻底打进来了。这样的消息顾沉舟不该不知道,但如今的形势一天一个样,贺海楼这样火急火燎地赶来,一定是有状况发生。

顶灯还没来得及开,借着暗黄色的床头灯,顾沉舟看见贺海楼转过身近乎急切地扑向他,呵着热气的吻把光影都搅乱了。

他毫无防备地被贺海楼咬住,又搂着贺海楼的腰咬回去。贺海楼把他压到门上,木板发出沉重的响声。他又把贺海楼反压到墙上,军装和睡衣摩擦着,他很快袒出肩膀,露出胸膛,身体被贺海楼的纽扣硌着,冰冷而坚硬。

“我明天去广州。”贺海楼错开了脸,喘着气告诉他。贺海楼去贴顾沉舟的额头,又去贴顾沉舟的脸颊,带着眷恋和不安。

只消一句,顾沉舟便全都知晓了。他又寻到贺海楼的嘴唇,给了他新的吻。这一次的吻更加轻柔,更加缓慢。他将贺海楼困在双臂间,模糊的灯晕虚笼在他们身上,他吻住贺海楼唇上的影,再舔去贺海楼嘴角的光,一下一下,吻得不深,但吻得长久,吻得越是长久,留给他们日后回味的甘甜就能越多。

顾沉舟原定三日后启程赴奉天,途中他会在北京停留几日处理私事。那些私事全都和贺海楼有关,他们会在别院小住一些时日,不穿军装,不聊国事,不被外界的一切所打搅,只日夜互相陪伴。

他们总是这样,如今的情形让他们长久分别,偶尔偷得几日相见便已是恩赐,或在南来北往的途中见一面,或在高级军官会议上隔着长桌对视。他们日日想念着彼此,但总没有太多机会给他们温存。他们也常通电话,花时间等长途电话从上海转到北京,说几句只有对方才懂的话。很多时候他们都写信,多起来一个月有十几封,既聊军务也聊抱负,连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听了什么戏,打牌赢了几局都悉数告知。信的结尾无一例外都是一些温情话语,要么是整行的“甚念”,要么是一些更露骨的话:“昨夜梦见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我的那话儿便收拾不住了,我想着你的样子,用手。你定知道那感觉,那感觉是苦的。想亲你。”

他们并不怕这样的信被哪方人士看去而被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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