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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张和他一样的中国面孔,一个不论在哪个国家哪个大洲都足以吸人眼球的漂亮青年,真正的美人向来都有那种跨越国界不分性别的吸引力。
顾沉舟几乎没有经过任何思考便问杰森,“那是谁?”
杰森顺着望过去,仰头笑了笑,“你眼睛真毒。你知道今晚这间屋子有多少人想跟他上床吗?和想跟你上床的一样多,要我说,你过去跟你的同胞商量商量,今晚大家一起玩点刺激的。”
顾沉舟直接过滤掉杰森的不健康想法,“你还没告诉我他是谁。”
“这学期新来的,读一年级,叫……也许是杰克洛克或者弗兰克什么的,”杰森打了个酒嗝,点了点太阳穴,“我不太记得了,反正他总会有个你才能理解的中国名字。”
身边的女孩已经迫不及待地去咬杰森的嘴唇,带着他往楼上走。顾沉舟让开身子,笑了笑,捏着酒杯喝完最后一口酒,在不远处那个青年热切的目光下缓步走去。
杰森说的话虽有几分夸张,但也所言非虚,这间屋子里想和顾沉舟上床的人确实很多,短短几步路顾沉舟被太多人搭讪,自从他来到这所学校,就有一个班的女孩儿想尝一口中国菜。
“我真不明白,科学研究表明你们中国人既不大也不长,上了床要怎么哄女孩开心?讲长城是怎么修建的吗?”杰森总是看着顾沉舟拒绝掉一个个兜里揣着套的追求者忍不住这样调侃。
“杰森,你知道什么叫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吗?”顾沉舟也总是笑着回答杰森,“还有,我未必不够大不够长,你不能以偏概全。”
路过的蓝发女孩踩到顾沉舟的脚,鞋跟一歪,往顾沉舟身上倒去,他伸手扶了一把,女孩的胸几乎贴着他的身子要跳出来,“顾,又见面了。”
“又见面了。”顾沉舟其实并不记得她是谁,他伸手替女孩把滑落的肩带拉上去,有点奇怪,他好像晕胸了。
顾沉舟错开视线,发现不远处的青年正在盯着自己,边在人群中央随着音乐轻轻扭动身体,边拽拽自己的领口,冲顾沉舟笑笑,他嘴巴动了动,顾沉舟没有看清他说了什么,用的是哪种语言,但他觉得一定是什么挑逗暗示的话。
“看来今晚你又要拒绝我了。”女孩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又看了看顾沉舟收回的手,“他果然说对了。”
“他?”
“你不是一直在看他吗?那个和你一样的中国人,他拒绝了我,说你也会拒绝我,你们中国人真无聊。”
顾沉舟抬眼再次对上那个青年的眼睛,看见他眨了眨眼,抛了个飞吻过来。
“你只是没见过我有趣的样子。”顾沉舟耸了耸肩,稍微欠开身子,“我有种预感,你是不是要说,他也对你说过这句话?”
女孩抹了抹嘴唇,轻蔑地笑出来,“你真适合和他上床,快去吧,他等着吃你的小鸟呢,中国基佬。”
等女孩悻悻而去后顾沉舟终于走到青年面前,两个人保持着一点距离,然后伴随着舞动的人群越来越拥挤而不断缩短距离,直到身体贴着身体,顾沉舟听到对方挨着自己的耳朵说话,“我等了你晚上,拒绝了十朵桃花。”
“我也差不多。”顾沉舟轻轻摩挲着青年领口下的皮肤,有点热,有点红,他身上的味道很好闻,顾沉舟忍不住在他劲间多停留了一会儿,嘴唇带着淡淡的酒气和湿润肆意在他脖子上摩擦。
青年享受地微喘,手指在顾沉舟后背上上下滑动,周围的人将他们挤到狭小的一隅,肉体的碰撞是那样理所当然。青年左耳上有一枚小小的耳钉,让他整个人英气的外表下又添了几分痞气,顾沉舟很喜欢,于是咬住,舔了舔,金属的味道没什么独特,而青年的味道却咸中带甜。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青年贴着顾沉舟,笑着挠挠他的腰。
“你想知道?”顾沉舟眼神迷蒙地问。
“你不想告诉我?”青年的手已经放在了顾沉舟屁股上。
顾沉舟捞起青年不安分的手,带着他搭上自己的肩膀。
“吻我,就告诉你。”
灯光全部暗下去,音乐放到最高潮。
他们闭眼亲吻,就此沉溺他乡。
第066章-梦中的婚礼*长,腿066老啊姨066
?权衡系列最后一篇,不要被题目骗了,一点都不甜?
顾沉舟失眠了整整两个星期,两个星期里贺海楼手里的政治力量被双规掉一大批,贺海楼的公司市值不断下跌,几家子公司宣布破产。
几乎被他整垮的贺海楼没有出手解决任何问题,而是每天几十封邮件、几十条短信轮番轰炸,里面的内容无非是些神志不清的话,有表白也有道歉,顾沉舟看也不看,直接拖进垃圾箱里。
他又一次在半夜醒来,半靠在床上点了一支烟。这些天他抽烟的频率是以往的好几倍,原先一个星期的量如今一天就堆满了一烟灰缸。
“你也不怕把肺抽出毛病来。”顾沉舟以前常这样说贺海楼,然后一把夺走贺海楼手里的烟,捻灭扔进啤酒罐里,打开空气净化器,再把贺海楼拉到阳台上吹风。
那种时候的贺海楼总是格外乖巧,拉着顾沉舟的手不松开,顺势攀上他的肩膀,揪揪他的头发捏捏他的手,讨好地说:“待在这个地方太无聊了,要不是你在这儿,我脑子有毛病窝在这个东头的人放个屁西头的人都能闻到的地方长蘑菇?”
“那我早日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顾沉舟回抱住贺海楼,“太子爷想让我去哪里?”
贺海楼咯咯地大笑几声,“我现在算哪门子太子爷?我想你和我一起回京城。不过知道不可能,所以还是你去哪里我去哪里好了。”
“你去哪里我去哪里。”
顾沉舟手里的烟已经燃到了末端,烫到了手指,他有些烦闷地把只剩一小截过滤嘴的烟蒂扔进床头柜上的水杯里,杯底有一层水,漂浮着黑乎乎的烟灰,杯璧上留着高低不一的几圈茶渍。那是不久之前还属于贺海楼的水杯,他偶尔也会和顾沉舟一起喝茶,那只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被及时清洗的水杯就这样成了顾沉舟的临时烟灰缸,肮脏、混乱、不健康,就像他和贺海楼的关系一样,狂风卷来沙尘暴,猛烈晦暗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一盒烟又被他抽完了,一天内的第二盒,家里的烟大部分都是贺海楼留下的,如今快被顾沉舟消耗光了,但这间屋子里贺海楼的东西还有很多,衣柜里的衣服、鞋子、配饰,随处乱扔的杂志、手机,卫生间的发胶、香水,抽屉里贺海楼花花绿绿的药品。
翻找贺海楼留下的监控监听设备时顾沉舟在床底翻到一条他的领带,那是有一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