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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撩起男人的旗袍,已经被男人舔硬舔湿的阴茎在男人后腰上滑动,男人的后穴收缩着迎接他,他看亮了眼,掐住男人的脖颈低骂,“你他妈的,真是个欠操的坯子。”
“神父,”男人明知道顾沉舟不是什么正经八百的神父,却每次都开口嘲讽地叫他神父,“操我,用你的大鸡巴,操我的骚逼。”
顾沉舟一点也不温柔绅士,没有扩张过的后穴被他一口气捅到最深处,男人疼极了,汗珠瞬时从毛孔里渗出来,疼得他双腿打颤。
“上帝,我有罪。”顾沉舟听见隔壁的女人依旧在一遍遍重复这样无意义的话,他听见外面唱起圣歌,信徒开始乱七八糟地祷告。
他一点都不喜欢这些傻逼的仪式和信仰,却又不得不每天承受这些傻逼的信徒,听他们说不知真假的忏悔。
他将对周遭的一切不满发泄在男人身上,散落下来的长发被他攥在手里,像一匹马的缰绳,是他驰骋的指挥鞭。
男人双手按在七彩玻璃上,顾沉舟这才看到他连指甲都精心地涂上张扬的颜色,手腕上一副翠绿的玉手镯,左手的无名指上,有曾经戴过戒指的痕迹。
“为什么?”顾沉舟在男人后穴里抽插,渐渐松软的身体里分泌出粘稠的体液,让他毫无阻碍就能大出大进,囊袋都在男人屁股上击打出鼓励般的响声。顾沉舟再一次问他,“为什么穿得像个女人?”
“你…不喜欢?”男人喘息着仍旧不给顾沉舟好好的回答。
顾沉舟抽打男人的屁股,掐住他精瘦的一把腰,“喜欢,就像在操女人,操女人是上帝允许的。”
他将两指插入男人嘴里,和身下的性器一起进出,他哑着声音问男人,“喜欢吗?喜欢我的大鸡巴操你吗?谁的大?”
“你大,”男人轻松地承认,“你好大,操得我快死了。被神父操死,可以见到上帝吗?”
顾沉舟在圣歌里操弄男人,问他见了上帝会说什么?
男人好像把这话当了真,他微微扬起脑袋,高傲地抬头看着不知哪里投射进来的圣光,他握着神父的手去摸自己的阴茎,“我要对上帝说,我是长着大鸡巴的男人,我喜欢男人,要操男人,要被男人操。”
“这是罪过吗?神父?”男人晃动着屁股迎合顾沉舟的的操弄,一遍一遍问顾沉舟,“这是罪过吗?我爱上一个男人,爱上一个神父,是不是要下地狱?”
外面的圣歌唱起了第二遍,隔壁的女人说她杀死了自己刚刚出生的孩子,神父却说“上帝保佑你。”
顾沉舟愤怒地在歌声里把男人操地高声吟叫,他想让男人的叫声盖过这些虚伪的歌声,他想让这些人看看什么才是真实的,什么才值得被神保佑。
不是那些瘾君子、不是那些杀人者,不是那些强奸犯。
神父在告解亭里粗暴地脱去男人身上的女式旗袍,撕扯掉他的假发,弄花他精致的妆容,用口红在玻璃上写下大大的“fuck”,他踢掉他脚上的高跟鞋砸向隔壁,引得里面忏悔的妇人惊呼着逃走,大喊着上帝来惩罚她了。
顾沉舟脱下自己的西装为男人披上,一些奇怪的画面开始浮现在他眼前,有气派的中式阁楼里他和男人对饮的画面,有变态的情趣室里他和男人互殴的画面,有他和男人一起做饭的画面,有男人跪在他面前说疼的画面。
“贺海楼。”顾沉舟脱口而出男人并未告诉过他的名字,他突然看见无数种他和眼前的男人抵死缠绵的场景,在未知的国都,未知的时空里,他曾剖心剖腹 地爱他。
“我有罪。”他听见贺海楼在圣歌里忏悔,“我不爱上帝,也不爱人间。我有罪。”贺海楼转头吻住顾沉舟,“我只爱顾沉舟,我的爱人。”
“愿上帝保佑你。”顾沉舟抱住贺海楼,把他的淡青色旗袍踩在脚下,他温柔地吻住贺海楼,急切地进出贺海楼的身体,他要射了,他要射在告解亭里,射在贺海楼身体里。
神父在祷告声里忏悔,“我有罪,我爱贺海楼。愿上帝保佑他,永远健康,永远无忧,永远被我赤诚地爱。如果相爱有罪,我愿意,我愿意和他一起下地狱。在地狱里接吻,在撒旦面前做爱。”
中午的太阳高高挂着,信徒们捧着圣经,看见神父从告解亭里出来,他衣衫凌乱,抱着被西装外套裹住的男人。
他们都知道他们做了爱,当着上帝的面,在告解亭里。
他们看见他们走出教堂,站在阳光下。
他们听见淫乱罪恶的神父歌颂,“如果上帝不接纳相爱的子民,那撒旦也同样无法阻止我们相爱。”
所有的内容都不必深究,我就是想营造一种文化宗教时空性别都混乱的场景。跨越一切他们都要相爱,love is love
第057章-再见沉舟*长,腿057老啊姨057
灵感源自刘慈欣的短篇科幻《坍缩》,随便一搜就能看到,挺好看的。或者可以看@河森堡有一条微博概述了该文内容。我是瞎鸡儿乱写,不懂物理,一顿乱编,还请见谅。
1.
“。始开移蓝”
“。来未的你是将去过的你”
2.
“小舟,你别走太远了,你等等我。”贺海楼在病床上送走顾沉舟的时候正值日落,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在意识最后清晰的边缘,顾沉舟牵过贺海楼的手放在心口,他微弱的心跳几乎已经被触摸不到,他张了张嘴,又合上,积蓄了一点力气后重新开口,“海楼,我这里面,装的都是你。你答应我,不要着急来找我,你替我多待一待,不急,我会一直等你。”
3.
顾正嘉在国家天文台接到顾沉舟与世长辞的消息同时,拿到了一份震惊人类的观测报告:宇宙在经历了漫长的膨胀期后,将于两小时后进入坍缩状态,宇宙开始蓝移,时光将会倒流。
“顾教授,要不要发布公告?”工作人员盯着大屏幕上的蓝移倒计时,对即将到来的状况满怀着恐惧与期待——恐惧于记忆将会变成未知,期待于宇宙崭新的进程被他们这代物理学家见证。
“没有意义了。”顾正嘉放下手机,打消了给贺海楼打一通电话的念头,失去亲人的痛楚也从他心里消散,他停止掉一切观测,在空荡荡的实验室里坐下来,舒服地枕在椅背上放松,第一次觉得自己可以歇一歇,不必像每一个科学家都曾做的那样,和时间赛着跑,试图在有生之年解答出世界所有的奥秘。
再过两小时,此刻将不复存在,此刻将成为未来,他日渐虚弱的身体会重返健康,他探索出的真理会重新变成难题,西落的太阳会向东移动,他刚刚去世的哥哥也会睁开眼睛。
4.
“那是谁?”国色天香的庭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