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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随时联系。”电话里的贺海楼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沉闷。

去省城的车程并不长,除了简要准备会议内容外,顾沉舟还做了一件事——让人去查贺海楼。

查贺海楼这件事,好像已经是遥远岁月里的一场玩闹,如今重操旧业让顾沉舟说出口的时候也多少有点不习惯。

办事的人动作很快,当顾沉舟开完会刚在酒店下榻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收到的邮件里只有简简单单几张照片,几条行程,完全可以称之为单调,却让顾沉舟心头一动。他简单地回复了一句,转而拨通了贺海楼的电话。

那边几乎秒接:“结束了?”

“嗯。”顾沉舟闭着眼随意地躺在床上,想象着贺海楼说话的样子。如果是在家里,此时的贺海楼应该会靠过来亲吻自己。那么此时此刻同样独自一人的贺海楼又在干什么呢?顾沉舟来了兴致,脑海里放电影般将贺海楼在房间里百无聊赖转悠一圈最后抽了根烟回到床上摊着的样子过了一遍。明明很无聊,他却一遍一遍反复回放。

他已经有些不太习惯一个人睡了,他知道贺海楼也是。

“什么时候回来?”贺海楼问。

“明天一早就回,你不用过来。”顾沉舟知道如果时间久一点,贺海楼会像往常一样跑过来找他。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很满意,爽朗地笑了笑“现在还早,不找点乐子么?”

顾沉舟开会开得有些累,捏了捏眉心:“你不就是乐子么?”

“怎么,你想再来一场电话play么?”贺海楼兴奋起来:“你想先吃我的哪里呢?是嘴?脖子?还是胸口,腹肌?或者……直接一点?我硬了,你要尝尝看么?”

“贺海楼。”顾沉舟现在很少这样连名带姓地叫对方了,那头顿了一下,发出一声诱人的喘息回应。

顾沉舟听着贺海楼的声音继续说下去:“你知道我最喜欢哪种姿势干你么?”

不等贺海楼回答,顾沉舟就对着听筒沉声:“我喜欢,把你的双手举过头顶,两条腿折在胸口,屁股高高地撅起,叫着我的名字,看着我艹你。每次顶到你里面的时候,你前后都很湿,会让我更硬更大,只想干死你。”

电话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以及不太明显的,湿滑的黏腻声,那是贺海楼在做顾沉舟也正在做的事。一起闭着眼,喘息伴着动作,仿佛他们正相贴在一起。

“我最喜欢的,是你眼泪都爽出来,想自己摸老二,可我就是不许你动一下,我要一下一下把你屁股操开了,把你操射,操尿,求我慢一点。”

那头的人喘着气,呻吟出声:“操,小舟。”

“可是,海楼,怎么慢的下来呢?你明明很喜欢,喜欢得扭着腰,喜欢得把我肩膀都咬破了,你就是想让我一直操你,是不是?”

贺海楼叫得好听极了,顾沉舟自亵的动作也随着贺海楼的声音逐渐加快。

“你快要射的时候,我会停下来,让你得不到,还要堵住的你的马眼,那个时候你整个人都在发颤,底下的小嘴还贪婪地吸着我,让我快点插进去,顶到最里面,让你的肚子上都显出我的形状。但我不让你叫,我要堵上你的嘴,咬着你的舌头,再把鸡巴深深地插进去,狠狠地操你,然后和你一起射,射到你的身体里,留下我的种。”

“嗯~”电话里传来舒爽的吟叫,贺海楼满足地大口喘气。顾沉舟睁开眼,看着自己一只手上粘稠的白色液体也缓了缓气。

半晌没有人说话,靠着电话里对方的呼吸声度过了一段贤者时间。

顾沉舟听闻北方有个少数民族,有虚空莫测的“神交”仪式。他不知道所谓的神是什么,也不知道所谓的交是以何种方式完成。但他就是莫名觉得这样一场明明隔着城市,触碰不及的虚无情事异常美妙,甚至虔诚。

他可以没有信仰约束,但他始终被爱所傅,像信徒渴求与神无间一样,他有心之所向之人,他们亦彼此渴求,无尽不竭。

八九点钟的太阳才刚刚升起,贺海楼就被一声并不大的声响吵醒,有人开了门,换了鞋,站到了床边。

白色衬衫,黑色西裤,简约干净。

“吵醒你了?还早,你接着睡。”顾沉舟轻声道。

贺海楼眯着眼坐起来,被子滑落到胯间,露出些许黑色的耻毛——显而易见,昨晚这人裸睡的。

顾沉舟看着地下扔着的几团纸巾笑了笑坐到床沿上亲了亲贺海楼的额头,背着的一只手拿出一朵鲜艳的玫瑰:“早安。”

顾沉舟找人查贺海楼得到的消息很简单,近一周除了去过两次公司短暂地待了一下外,几乎没去过什么地方,也没见过什么人。唯一引起顾沉舟注意的,是几张照片里有一副并不以贺海楼为中心的画面。贺海楼只是正巧在那附近停车,而旁边的女孩正在接受爱人的玫瑰。

那一瞬间顾沉舟明白了贺海楼的心事——尽管贺太子风流京城,但和他顾沉舟,却是第一次谈恋爱而已。他只是,也渴望浪漫。

阳光透进来,接过玫瑰的贺海楼笑得灿烂极了,比世间所有盛开的玫瑰都要娇艳。

那以后的每一天,贺海楼都不定时收到一束或一捧玫瑰,里面总有顾沉舟亲手写的卡片:我爱你。

【拥有花朵的人不需要神祗。】

——佩索阿

第023章-母亲*长,腿023老啊姨023

晚春初夏,气温已经十分暖人,顾沉舟终于脱掉了外套穿上了薄衬衫。

由于工作的关系,顾沉舟工作日一般都是清一色的白衬衣领带西服搭配,衣柜里贺海楼各式的衣服和顾沉舟几乎相同的衬衫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们这些领导,不会审美疲劳吗?”贺海楼看着新闻里衣着搭配几十年如一日的贺南山等人,再看看渐渐朝那个方向发展的顾沉舟,无奈地摇摇头问。23069﹕23﹐96

“那你想怎样?”顾沉舟听出来了贺海楼话里弦外之音。

贺海楼拽了拽顾沉舟的衣领:“我想脱光了看看。”

顾领导倒是体恤人民得很,想什么就给什么,说脱就给脱,反正也不是他一个人脱,总归是不吃亏的。

第二天顾沉舟还是照旧穿上了白色衬衫,清清爽爽地上班去了。临出门前还被贺海楼隔着衬衫揩了把油,毕竟别人看见的是衬衫,贺海楼的透视眼看见的是衬衫里面的美色。

顾沉舟虽喜好穿素色的衣服,但除了西服外黑色倒是很少见他穿,因此贺海楼在顾沉舟走后翻衣柜的时候看见原本放在里层的一件黑色衬衫被拿到了面儿上,算算时间,知道日子快到了。

那件黑色的衬衫因为不常穿的缘故,有了一些小折痕,贺海楼干脆拿出来熨平了挂在阳台上,又发现自己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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