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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动的情趣在其中,那可是小舟、小舟舟、小小小舟睡过的床,上面有顾沉舟二十年的气息和味道,贺海楼想想都觉得美味。想吃又不敢吃的感觉搔着贺海楼的心口,酒精侵蚀下的思维渐渐放松,掰顾沉舟手的力道也松了去,由着顾沉舟拨弄他腾升起来的欲望,只是嘴唇咬得死紧,怕一放开就从溢出不太和谐的声音来,饶是如此,喉咙里的闷哼也还是断断续续地呓出来。

“别咬。”顾沉舟俯下身亲了亲贺海楼的嘴唇,连哄带磨的撬开贺海楼的唇缝,把贺海楼低吟的声音含进自己嘴里,安抚性地沉声道:“咬破了就不怕顾部长看到?以为我欺负你。”

贺海楼闻言探起点身子来寻着顾沉舟的舌头往里咬去,尝到点血腥味才罢休,吮了吮味道冲着顾沉舟得意地笑:“那咬顾部长看不见的地方。”

“看不见的地方?”顾沉舟并不在意被咬出血的舌尖,啄了啄贺海楼的唇角,移下身去到贺海楼两腿间的位置,抬头边和贺海楼对视,边亲了亲耸立起来的话儿:“咬这里?”

不给贺海楼回答的机会,顾沉舟已经当成默许,咬了进去。酒后的身体比以往更敏感一些,含在嘴里的东西不加掩饰地跳动胀大,贺海楼支起的上半身彻底泄了力气,自暴自弃似地躺平下去,一边觉得脑子里天旋地转,一边感受着身下的欲潮滚滚。

顾沉舟吞得狠,咽得深,不留一点喘息余地地弄着贺海楼。被挑弄的人曲起长腿,脚趾难耐地蜷缩到一起,双手捧住顾沉舟的脑袋,撕扯着利落的短发,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来,喉咙里细碎地低叫刚冒出来个头,就被主人强压下去,说好了不被顾部长看到的下唇还是被自己咬出小血珠来。

“小舟,好吃么?小舟,喜不喜欢?”以往贺海楼最乐于在这种时候笑着问顾沉舟这些问题,今天却一个字都不敢说,眼里泛着一圈红地盯着天花板,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两个人映在墙上的影子,放大了好几倍的动作看得他越发心痒身也痒,腰肢不自觉向上挺动,把东西往顾沉舟嘴里送。

明明贺海楼好不容易进入了正常的状态,顾沉舟却又不再满意,抬眼看了眼贺海楼,松开吞吐的唇舌,拉着贺海楼的手举到头顶十指相扣压制住,用自己的硬物顶了顶贺海楼:“你想把我薅秃吗?”

“把哪里薅秃?”贺海楼挺了挺腰小声笑着说:“你这里秃了?”

解衣服、扔衣服的声音响起又落下,顾沉舟掰住贺海楼的下巴咬了咬:“秃没秃,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说罢握着贺海楼的脚踝把人往上提了提,膝盖压在胸口上,后臀往上翘起,露出亟待攻略的城池。

“你薅薅看?”顾沉舟抵在贺海楼的穴口上,蹭了几下,进去一点又重新退出来,亲一亲贺海楼的额头:“秃了没?”

贺海楼刚刚接纳了一点,又被抽离,奇异的感觉快要消失的时候顾沉舟又再进来一点,旋着腰扭动几下,挨着穴口前端的敏感点蹭几下又拿出来。

“艹,你…干嘛?”贺海楼被折磨得哑声低吼出来。

顾沉舟不慌不忙地继续着进三分,退两分的程序,摸了摸贺海楼的头发:“蹭蹭。”

“你他~”贺海楼骂了半句又觉得在这间屋子里骂娘不太尊重已故的人,拐了个弯儿变成“你他大爷,蹭什么蹭。”

顾沉舟看着贺海楼跳脚的样子觉得有趣,继续顺着贺海楼的话接下去:“蹭你。”

贺海楼觉得今天的顾沉舟实在是坏得有些过了头,忍不住又“艹”了一声:“蹭个屁,你是不是不行?”

“确实在蹭屁。”顾沉舟咬了咬贺海楼的脖颈,轻轻磨了磨牙:“我行不行,你不知道么?”说着就腰上一发力,顶到紧致的甬道里去。

“嗯~”贺海楼张了张嘴刚要叫出声来,又意识到环境不对,即刻憋了回去,双手紧紧攥成拳,指甲嵌到手心里,有掐住血的势头来。

光影下两具交叠的身体在慢慢晃动,贺海楼说不清自己是清醒了还是更醉了,本就没多清醒的脑子里一半被顾沉舟勾得潮跌不休,一半思忖着龙虾爹的卧室听到午夜动静的可能性。一边觉得上门承欢不太对劲,一边又极为享受偷情一般的乐趣。他猛然间觉得自己像早恋的高中生,借着一起学习的由头在家里亲了自己的心上人一样,紧张又兴奋。

顾沉舟察觉到了贺海楼的走神,用力深顶了几下,把贺海楼的注意力拉回来:“想什么呢?”

“想和你早恋。”贺海楼咬着顾沉舟的耳朵把心里的奇怪想法说出来,自己也觉得好笑,忍不住轻轻勾了勾唇角,胸腔的起伏带动着身体的震颤,把顾沉舟绞得更紧了。

顾沉舟亲了亲贺海楼的脸,一边抽动一边压低了声音喘息道:“贺同学,早恋有风险的。”

“顾学长怕啊。”贺海楼闷笑了一声,低头看着顾沉舟在自己身体里进入的东西,眨了眨眼,真的入了戏:“学长好凶。”

也不知道这个学长怎么刺激到了顾沉舟,他只觉得身体里的血液成倍上涌,埋在贺海楼穴道里的柱身顿时又胀大了一圈,卡在肠壁里半进不出。

“喂,是我。”挺近到一半时走廊里传来顾新军的声音,贺海楼原本稍有放松的身体全然绷紧住,连呼吸都几乎停滞了,额头上的一层薄汗不知道是被吓出来的还是艹出来的,弄湿了额前的头发,有些狼狈地贴在脑门上,和此时此刻的贺海楼一样无辜又无助。

顾沉舟收了收身下的动作,片刻后作乱的心思又再次涌出来,无所畏惧地继续挺近,一下接着一下推着贺海楼往深处去。心理的惧怕挡不住生理的敏感,贺海楼掐着手心,紧咬着嘴唇,眼角湿漉漉地泛着红,身体想往后躲,又本能地向前迎合,挣扎焦灼地接受着顾沉舟的顶弄。希望顾沉舟停下来,又希望顾沉舟再狠一点。

“乖,别掐了。”顾沉舟松开贺海楼握着的手,拉着他的双手攀上自己的脖子,托住贺海楼的后臀直接站起身来,借着这个姿势更深地进到贺海楼的身体里,一起发出压抑又粗重的一声喘息。贺海楼掐自己手心的力量成了抓挠着顾沉舟的后背,说不出一句话地任由顾沉舟抱着自己走到房间门口去。

顾沉舟就算是疯了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开门吧,贺海楼咬住顾沉舟的肩膀,顾沉舟每走一步,相连的东西就抽动一次,贺海楼没有任何借力点,整个腰臀都几乎压在顾沉舟的身上,每一次动作都只有深入,没有浅出。

如果是往常,贺海楼早都要喊出来,这下和老顾一墙之隔,连喘气都憋回去了半口。

“放松,你夹得我好疼。”顾沉舟走到门边,把贺海楼抵在门口的墙上,挨着贺海楼的耳朵低声哄诱着,还真的像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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