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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千金喜欢贺海楼哪里,自然是喜欢他的身份、地位,还要那张俊朗的脸。并且她也不喜欢官场上那一套,而贺海楼又恰好不在体制内。结合所有的点,贺海楼几乎是她梦中的白马王子。

但是白马王子却连马都不愿意下。

以刘千金从小受到的家教以及她的身份,都不允许她做出劝酒的行为,因此她优雅地举着酒杯点了点头。

顾沉舟抬眼看了看贺海楼,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吃了一口辣味不算淡的东西,辛痛感快速地席卷口腔,整个舌头都在发烫。

“荣幸至极。”顾沉舟起身接过贺海楼的酒杯,朝刘千金微微笑了笑,一饮而尽。

而只有贺海楼看到,顾沉舟的脖颈爬上了一层薄薄的红色。

贺海楼拒酒的行为无声地终止了还没开始的相亲,刘家父女未免有些不甘心,但也绝不敢再有别的动作,“太子”无意,他们也不好再纠缠。并且顾沉舟和贺海楼关系好他们都是知道的,既然连他都这么爽快地帮贺海楼喝了那杯酒以示回绝之意,难道说其实贺海楼已经心有所属,或者家里已经给她安排了别家的千金了?如果是这样,今天这出,搞得确实没意思。而饭桌上的其他人也深谙其道,都略微有些尴尬。

好在有人提起了新的话头,匆忙将这件事翻了篇。

饭局原本的目的没有达到,也比预计的要更早些结束。送走了刘家父女和省长,剩下的人也客套了几句,各自上车回家了。

当然贺海楼上得是顾沉舟的车。

终于只有两个人了。

安静漆黑的车里,没有人说话。

顾沉舟拿起手边的保温杯呷了一口茶,贺海楼觉得有些热,解开了两颗衬衫纽扣。

“小舟?”贺海楼带着狡黠的笑意唤顾沉舟。

“嗯”顾沉舟淡淡地回应。

“小舟~”贺海楼侧过身去,贴到顾沉舟跟前,刚要伸手去解顾沉舟的扣子,就被顾沉舟一用力反压回座椅上。

虽然统共只喝了两杯不到的酒,但两个人挨得极近,依旧有淡淡的酒气开始在两人中间弥漫,当然还夹杂着点顾沉舟刚刚喝过的,枸杞花茶的清香。

顾沉舟按着贺海楼的肩膀,脸贴着脸,闷闷地开口:“贺总的魅力,真是不小啊。”

贺海楼假装听不懂,无辜地眨眨眼:“没有魅力怎么可能拿下你呢”

顾沉舟不满地咬住贺海楼的耳朵:“嗯?只能拿下我么?”

“艹,小舟吃醋的样子也太犯规了”贺海楼默默地想,明明心里的躁动已经按捺不住了,却还是尽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来,懒洋洋地道:“小舟,我怎么听不懂呢,除了你,还有谁?”

顾沉舟长吸了一口气,咬了咬后槽牙退开了点盯着贺海楼看了一会儿,然后狠狠地咬住了贺海楼的嘴唇,一点气也不缓地攻略进牙关,吮吸住贺海楼的舌头。

贺海楼也不再压抑自己,回抱住顾沉舟热烈的回应。这样的回应才让顾沉舟满意,忘情地和对方交换着唾液,角逐吻技。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快要窒息的时候,才喘着气分开些许,顾沉舟蹭着贺海楼的嘴唇,声音有些沙哑地喃语:“贺海楼,以后,我得把你藏起来。”

第005章-早恋危机*长,腿005老啊姨005

贺海楼第一次留宿天瑞园,其实是有八分醉的,但由于紧张和怂,硬生生只剩下了六分。他上楼的时候有些晕晕乎乎的,要不是被顾沉舟扶着,可能会磕绊几下,清明的意识在默念完最后一遍“龙虾爹还在后面看着呢,保持良好形象”,远离了楼下视角的瞬间就灰飞烟灭,脑袋一歪靠在顾沉舟肩上,吐了一口带着酒香的喘息:“好累啊。”

顾沉舟佯装不懂:“累什么?喝酒还能累到你了?你以前不是喝酒管饱的吗?”

“喝酒不累,”贺海楼叹了口气笑道:“和你老爸喝酒累,让我保持一个正常又正经的形象一晚上,真的太累了。”

说话间顾沉舟已经牵着贺海楼到了卧室里,贺海楼拽着顾沉舟的手重重地倒在顾沉舟的床上。被单的颜色保持着沈柔还在时的淡蓝色,让贺海楼觉得好像看见了很多年前那个和妈妈在一起时的小少年,应该很可爱吧,贺海楼这样想着就笑了出来,搂住顾沉舟的脖子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门已经锁好了,才放心地在顾沉舟颈侧嗦了一口:“龙虾爹真是要我命~”

喝了酒的缘故,贺海楼说话有些含糊不清,某些发音拐了弯变了味,在顾沉舟听来就成了另一种意为:“嗯?谁让你硬?”

贺海楼顿了顿,咯咯地笑着,声音的震颤传到顾沉舟耳边:“龙虾让我硬。”

顾沉舟戳了戳贺海楼的鼻尖,身子起开一点居高临下地看着神情有些迷蒙的贺海楼,像极了一只困乏的大猫,一般人不跟打搅,但顾沉舟不是一般人,不光要打搅,还打算尝一尝。

“那今晚辛苦你啦?”顾沉舟轻笑着曲起手指若即若离地在贺海楼脸上摩挲,摸着摸着就变了味道,渐渐往领口探去,解开了贺海楼的衬衫,在酒后有点泛红的皮肤上戳了戳:“我犒劳犒劳你?”

贺海楼拉着顾沉舟的耳朵向外扯了扯,笑得有些痴:“大龙虾,怎么犒劳啊?”

“咔哒”,贺海楼的皮带扣被解开,顾沉舟微凉的手挨着贺海楼的身体:“不是让你硬么?”

“不…”贺海楼还没出来完整的句子来,就已经被猛得握住,打了个激灵,顾沉舟一只手撑住脑袋侧卧着,饶有兴趣地看着贺海楼,一只手隔着内裤揉捏着贺海楼,挑挑眉在贺海楼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已经硬了。”

贺海楼原本只是打打嘴炮,没想做什么。不要脸如他,可以接受在任何场合和顾沉舟来一场,唯独不敢在这里做出放荡的举动,生怕另一间卧室的如来佛祖一挥手就把他压在五指山下。

“别。”贺海楼微眯着眼看顾沉舟,喘着粗气去拿开顾沉舟的手。

喝了酒的人力气有些软,不仅拉不动顾沉舟的手,还在两个人上下扯拽中越发弄得自己敏感起来。

顾沉舟干脆拉下贺海楼的内裤,翻身压在他身上,不停手下作乱的动作:“都跟着我入洞房了,还不敢行周公之礼吗?”

贺海楼知道顾沉舟是要故意弄自己,他也越来越发现顾沉舟好像就好看自己在老顾面前放不开的这口。悄悄挠挠手指蹭蹭腿什么的,原是贺海楼最爱在饭桌底下做的事,到了和老顾一起吃饭的时候贺海楼就不敢乱动了,成了顾沉舟存心撩逗他。加上顾沉舟也喝了点酒,不多不少,刚好到一个兴奋点上,要行周公之礼什么的也不是在开玩笑。

贺海楼来过天瑞园几次,参观过顾沉舟的卧室,不过睡这张床倒是第一次,说起来确实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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