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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阮承青觉得很疼。
朱瞻正摸他皱紧的眉头:“你不愿意?”
阮承青小口的抽气:“轻点。”
肉穴把他箍的很紧,并不友好的在排斥他,朱瞻正扒住阮承青的腿根,用力一下穿过生殖腔,顶到禁闭的宫腔口。
“啊!”
阮承青叫了一声,腰腹猛的打挺,被朱瞻正整个压住。
朱瞻正咬着阮承青白皙的脖颈,用力顶撞,身下的人忍耐不住的在哭。床板激烈摇晃,阮承青快要发疯,他捶打朱瞻正的肩膀,让他慢点。
朱瞻正箍住他的手臂,把他抱起来,阮承青一下子坐的更深,眼前一白,险些要昏过去。
阮承青明白了,朱瞻正还没腻,至少现在还没打算放过他。
朱瞻正掰正阮承青的脸,用力亲吻他的嘴唇,过去,阮承青把他放在地上,不肯多看他一眼,如今他爬上来,在这张床上,把他肏的死去活来。
阮承青跑不了。
他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他一无所有,会永远留在他身边。
隔天天亮,阮承青跟着朱瞻正回去,他脸色实在难看,朱瞻正吩咐赵常来,找个人给他看看。
阮承青全身一抖,鼻腔忽的一热,滚烫的血滴下来。
他捂着鼻子,道:“不必了,我只是受了凉……”
他的血滴在朱瞻正手腕上,阮承青连忙去擦,他以为朱瞻正会嫌弃,可朱瞻正却用衣袖帮他捂住。
赵常来在一旁念叨,怎么止血。
朱瞻正衣袖湿了好大一片,法子用遍了都没止住,赵常来瞥了眼盛清帝阴沉的脸色,闭上了嘴。
回到五福堂,阮承青用水洗了几遍,终于干净了些。
他对赵常来说,他没事,不必去找麻烦。
赵常来笑呵呵的,嘴上说好。
盛清帝安排的事,赵常来一向谨慎,他没去找五福堂的人,那位是名扬天下的神医,实在太过年轻,上官大人的伤当下也未治出来个什么名堂。
太医院随行张院判最近清闲,被赵常来找来,趁阮承青午睡,悄摸摸的给他摸了把脉。
张院判脸色大变,在阮承青腰腹看了一眼,当场就要说话,被赵常来扯住衣袖拉出去。
赵常来道:“院判又不是不知道那位什么脾气,吵醒了他,惹得他不高兴,少不了要找麻烦……”
张院判道:“你还有心思想这个?”
赵常来:“怎么了?”
张院判道:“你瞧不出来?他那个肚子,已经几个月了!”
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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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常来跟张院判说,要想活命,这事你别跟任何人讲,交给我来安排。
张院判不明白,问:“一个贱籍,被搞大了肚子,这也能闹出人命?”
赵常来说:“你听我的吧。”
阮承青昨夜没能睡好,沾到枕头,就结实睡了一觉。
醒过来已经是后晌,屋中挂了一串风铃,叮叮的响,阮承青一下子清醒了,他坐起来,把房门插好。
他钻进暗室,钱伯在里头等着他。
钱并问:“世子想好了么?”
阮承青道:“钱伯,我走不了。”
他说的是实话。
昨日他去看来福,中途把人引开,一是想要清净,二也存了些试探的心思,倘若他悄无声息的失踪,朱瞻正并没有大费周章的来找他,那他就算是解脱了。
可惜,朱瞻正在暴雨之夜上山了。
钱并道:“世子不再试试么?”
阮承青说,不试了。
他永远记得刘三川滚在地上的头,朱瞻正用极端血腥的手段告诉他,他跑不了。
无谓的反抗,是一种愚蠢。他可以继续在烂泥里苟延残喘,他没想再害别人。
他到苏州来,是为了解决他的麻烦。但钱伯说他来的太晚,肚子里的东西已经生了根,已经没办法拿出来了。
阮承青剧烈头疼,焦躁的咬着手指,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瞒多久。
朱瞻正去看了趟明睿,明睿的手肉眼可见的好转,已经不再流黄臭的脓血。
明睿笑道:“多谢陛下关心。”
朱瞻正喜欢闻到他身上浅淡的香气,赵常来把茶水端上来,盛清帝在他房里坐了很久。
从明睿屋里出来,朱瞻正才问:“给他看了么?”
赵常来一拍脑门:“哎呦,奴才给忘了,奴才该死……”
盛清帝道:“明日,让张丰远过去。”
赵常来在主子跟前永远躬着身子:“张院判染了风寒,兴许是刚来苏州不太适应……”
朱瞻正停下步子,漆黑的瞳仁缓缓移动,视线落在赵常来身上:“太医院令感染了风寒?”
赵常来背脊一阵发寒,话到这里,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世子不喜欢张院判,上次张院判去给他摸脉,他把人赶出去的。”
朱瞻正道:“告诉他,是朕亲自安排的。”
赵常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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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之前,钱并给了阮承青一瓶药丸,嘱咐他若是头晕流鼻血,就吃上一颗。
阮承青握着瓶子,问:“钱伯,我若是一直吃着这药,还能活多久?”
钱并心里难受,安慰道:“别胡说了,只是难治,又不是一定治不好。”
阮承青笑道:“行,我一定记得吃。”
阮承青回到屋里,这夜,他没去明睿房间,赵常来送晚膳时说,陛下同秦将军有事要谈,让他吃完早点休息。
赵常来端来的餐盒里不是酸果就是辣菜,阮承青心里有事,没什么胃口,想着还要吃药,勉强填了几个果子。
他在哪里咔哧咔哧啃着,赵常来看着他的腰腹,忽然来了一句:“老奴才发现,世子当真胖了不少。”
阮承青道:“苏州风水好,养人。”
赵常来笑眯眯的:“世子说的是。”
隔日清早,阮承青的房门被敲响了,春红推门,张院判跟着一起进来。
阮承青睁开眼:“做什么?”
春红道:“陛下说你身子不好,安排张院判来……”
“不用!”
这话说完,阮承青才意识到自己太过于激动,吸了口气继续道:“我没事,让他出去。”
春红被他吓了一跳,道:“你敢抗旨?”
阮承青道:“让他滚。”
春红说他不识好歹,叫了两个侍从来把他按住。
阮承青脸色惨白,像一张纸,道:“春红姐,你照顾我这么多年,你信我,我是在救你的命。”
春红没听,让张院判把脉摸了。
盛清帝正与秦将军说话,春红刚一进来,赵常来悄无声息地退了一步。
春红把事说完,屋中陷入诡异的死寂。
春红不知道一个被刻印的坤泽有孕生子是怎么回事,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