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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跟着三头身,他脚步突然停住,看着几个手里握着钢筋的人。
霸总:“……”
项舟偏头:“什么情况?”
为首的人走过来,“什么什么情况,我告诉你,姓项的,有人要你们两一人一条腿,你是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项舟:“哈?”
“项章的废物弟弟,今天我就要你成为名副其实的废物!”
“……”趴在项舟身上的项程虚弱的抬了抬手指,“艹你、艹你大爷的段傻逼!”
段二不在,但打人者确实是段二找的人。
项舟:“……你都醉成这样了,还能听见有人骂你哥?”
项程:“告诉那个死瘪三,傻逼敢跟他项爷爷叫板,老子……老子……yue!”
项舟看了眼对方人数:“真有你的,喝醉了还能挑衅。”
“换个地方行不行?”项舟语气冷静,“别吓着孩子,或者我把项程交给你们,你们放过我们父子。”
“大哥……”项程吐得昏天黑地,“我要大哥。”
霸总:“……”
没有办法,车停在了停车场的另一边,司机是项程的助理,看起来也非常的弱鸡,项舟左右看看,把人架进了一个死胡同里。
打手一脸疑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自断退路的。
项舟放下项程,朝幼崽道:“别怕,有爸爸在,没人能伤害到你。”
幼崽点头,小手捏紧。
项舟从包里拆出一张纸,撕成两半堵在幼崽的耳朵了,又说:“把眼睛闭上。”
幼崽一一照做,项舟又脱下外套,罩在幼崽的脑袋顶,确保他看不见后,才转身看向一众打手。
项舟吁了一口气,松解衬衣领口,做了一个招手的动作。
砰砰砰!
幼崽蹲坐在地上,手边是身体温热的项程,他能听见衣服外沉闷拳击打在骨肉上的声音,钢筋磨擦过地面溅起火花的声音。
还有一声接连一声的惨叫。
没有项舟的声音,霸总暗暗松了一口气,段二敢找人在这里下手,周围的监控肯定被掉了。
而且,这件事也未必是段二的手臂,要在这么段的时间里找到这些打手,有把握收拾项程和项舟,还得冒着被段老总发现的风险。
说不定,这是段叔叔的手笔,这些政商之流,表面看起来风光霁月的,其实私下里,别谁都无耻无赖。
说不定,项程和单杰见面的事情已经败露,段家父子关系、段家上下属关系、里外的面子,全被项程挑拨。
段老总想废了项程解气,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幼崽按住额角,四岁不到的审议正是嗜睡的年级,他看了眼靠在墙壁上,嘴里一直嘟囔嘟囔大哥的项程。
“就不能沉住砌吗?”幼崽无语,小手拍了拍项程的手臂,“人前显贵,就药人后受罪。”
项程咂嘴:“大哥……”
忽地,四周的打斗声消失了。
幼崽感觉身体一轻,被人连人带衣服的抱起:“粑粑?”
项舟中气十足:“收拾完了,别怕。”说完朝一个人吼道,“给我把项总抬车上去。”
两个鼻青脸肿但还能动的人立刻照项舟说的照办。
车窗被敲响,助理揉眼看去,被两个揍得鼻青脸肿的人吓了一大跳,“你、你们……”
“唔!唔唔!”
项舟:“你把车门打开,咱们该回去了。”
助理认出了项舟,这才敢打开车门,把人放进来。
助理看着两只熊猫眼来了又走,吃惊的问:“他们、他们的嘴……”
项舟轻轻放下幼崽,让他和小杜塍靠在一起,继而拿走崽崽头上的外套,朝助理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项舟他看着助理,“咦,你怎么有点眼熟?”
季莫前助理立刻吓得转过头,一句话不敢说,发动车子离开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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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市医院急诊。
走廊上,七八个大老爷们下巴被人卸了,正一个个哭着排队,等急诊医生给自己正骨。
也是当晚,A市的豪门圈子掀起了一阵不小的风波,都在传段家老二朝一只三岁幼崽鞠躬道歉。
段家摘帽仪式,被段老二搞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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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一行人总算折腾回了山上学堂。
顾雾宜等在客栈门口,穿的单薄,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车开近,她才赶紧叫人来扛项程。
项舟在路上就说项程烂醉如泥的事,顾雾宜就早早的准备好一切。
项舟卸下项程,又把车后座里睡得迷糊的两小只抱起,自己也困倦打了个哈欠,“顾老板,人交给你了,我先去安顿两只小的。”
顾雾宜:“好。”
项程被架回房间,项程烂醉,员工只给他擦了下脸,除去外套,让项程侧身躺在沙发上就离开了房间。
夜风拂朗,项程做梦梦醒,头痛欲裂,闻见自己满身酒气。
他吐了两次,又睡了会,现在清醒了不少,去洗了澡,看一眼时间,竟然还不到五点。
山绵起伏,天边已泛出微弱白光,项程到一楼冰箱取了两瓶啤酒,找了个地方坐着吹风,喝冰啤。
“你醒了?”项舟在走到项程身后。
项程转头,他方才洗过澡,一身水汽,头发湿润垂在眉眼,酒还没醒,又拆着啤酒在喝。
项舟坐到项程身边,解释:“刚刚收拾完两只小的就听见楼下有动静,以为进贼了。”
项程不语,扔了一罐啤酒给项舟。
项舟打了个哈欠:“你不困?”
“我一天睡三个小时就够了,必要时,三天都没合过眼。”项程懒懒回答。
项舟颔首:“你是个铁打的。”
项程一笑:“你是没见过我大哥,他最厉害的时候,一周不睡都是小事。”
蓦然,项程话声一歇,沉默的灌起酒来,
项舟抓了抓脑袋,他实在不擅长安慰人,说:“今天的事,我还挺对你另眼相看的。”
项程侧目。
项舟:“你和那些大老板站在一起,丝毫不逊色。”
“谢谢。”项程拿着酒瓶碰了下项舟的,示意项舟的手臂,上面有明显的青痕,看起来是应该是钢管的擦伤痕迹。
项舟抬手看了看,后知后觉:“嘶,你不说我都没注意到,你那会醒着?”
“半梦半醒,”项程表情复杂,“但实在是没力气起来,不好意思,让你一个打好几个人。”
项舟没说什么,两人默契的一碰杯,一切没说的全化在酒里。
许久,项舟看着项程,突然说:“说说你大哥吧。”
项程:“问这个干什么?”
项舟支吾:“就是在宴会上,听见了蛮多议论他的,大家的口径还挺统一,哈哈哈,说起你哥都是夸和惋惜,说起你全是骂的。”
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