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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肴两只手腕很细,晏斯茶单手就能握住。他抬起孟肴的臀,没有润滑,手指直接捅进甬道。孟肴吃痛地闷哼,额头抵住门板,心灰意冷,不动了。
孟肴的表情那么痛苦,晏斯茶根本硬不起来,手却发狠地抽插,添了一根又添一根。
“我再也不会给你治病了,你就这样畸形一辈子吧。”
晏斯茶一开始完全是为了发泄和羞辱,孟肴疼得冷汗涔涔,只能咬牙贴紧地面,用瓷砖的冰凉缓解疼痛。如此适应了一会儿,晏斯茶气消了一些,手开始有节奏地挺送,不断按压孟肴的敏感点。
快感随着孟肴的血液迅速游走、燥动,他的手脚软得发麻,心头却越加羞愤,膝盖蹭着地面往前滑,扭动腰想挣脱晏斯茶。
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晏斯茶掐住他的腰窝,更深地往里一捣,身子也伏下去,紧紧贴着孟肴,“这么骚啊?”他凑在耳边说话,尾音轻轻上扬。
孟肴死死咬住牙关,嘴里有血味,不知道是晏斯茶的还是自己的。
湿热的舌伸进耳朵,慢慢地搅弄起来,孟肴痒得轻哼一声,让晏斯茶更加亢奋。雪白的臀肉被剧烈又快速地撞击着,声如柳枝抽打玻璃,清脆、疼痛,长新芽般的丝丝痒意。
“晚自习...要,要上课了......”热汗下淌,孟肴的眼前一片朦胧的蒸汽,他的肉体无法控制地走向蓬松、柔软,在晏斯茶身下服服帖帖地摇晃。
“等你射出来就回去。”
孟肴的双手受制,前端空虚地挺立着,没办法抚摸,“那你......松手......”
“我帮你。”晏斯茶对孟肴的爽点很熟悉,来回撸动了几下,眼见那根秀气的阴茎颤动着就要泻了,他又突然撤开手,再次捅进后面,摁着孟肴狠狠冲刺,一直顶到最深处——孟肴直接被指交射了 。
晏斯茶取出纸巾,替孟肴擦去精液,又收拾后穴。他整理完以后还意犹未尽地将手放到孟肴胸上温存,那里像一个小巧的暖手袋,他揉了揉,又侧头轻吻孟肴的脸颊,“乖。”
孟肴不说话,头埋到胸前,无声地掉眼泪。晏斯茶瞧着揪心,手规规矩矩地拿出来,小心地啜掉他的泪水,“我刚刚都说的是气话,你怎么样都好看,我都喜欢。”
“你打我。”
晏斯茶一怔,好像方才意识到自己动手了,“我...这个不能算……”
孟肴有气无力地笑了一声。撞得是后脑勺,挡在头发里,但看不见不代表不存在,就像心口的伤,只会暗潜疯长。
“那给你道歉,”晏斯茶只好放低姿态,轻轻吻他的眼睛,“对不起肴肴,我刚才有些失控了......能不能不要再吵架?要我做什么都行。”
孟肴翻起眼睛恨他,带了点性事过后的靡靡慵懒,“我要你去死,你去吗?”
晏斯茶掀起嘴角,想做出一个豁达的笑,却掩不住伤心,“我死了你怎么办。”
孟肴心里一阵道不明的刺痛,再也说不出更歹毒刻薄的话,只好疲惫地摇摇头:
“滚出去。”
晏斯茶僵着身体盯了他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忍下火,狠狠摔门走出去。
孟肴再次清理了一遍身体,又吃力地整理好衣物,拉开门,晏斯茶却还在等他。
他难得吊儿郎当地坐在洗手台上,一条腿曲起,一条腿腾空吊着,颓靡地叼着烟。这么点时间,地上已经有了抽完的烟头。
烟头的火光烧得特别旺,他太过用力,吸一口就会断下一截灰。孟肴怕他呛着,脱口而出:“别那样抽。”
一说完他就后悔了。这几乎出于本能,没来得及思考。
晏斯茶眼睛一亮,急忙丢下烟,“好,我不抽了。”他跳下去牵起孟肴的手,声音很温柔,藏着雀跃:“我就知道,你还心疼我。”
“我讨厌烟味。你答应过要戒烟,根本没有做到。”孟肴只盯着地面散落的烟。
晏斯茶以为孟肴在关心自己,笑得更加温柔,嘴角好看地弯起来,露出两颗虎牙,“这次一定戒,我保证。”
“你还没听懂?”孟肴恨透了他这种掌握一切的神气,突然抽出手,“我说我讨厌烟味!而你现在一身很臭——懂了吗?”
晏斯茶从未受过这个字眼的侮辱,一下愣在原地。孟肴用力推开他,头也不回地离去。
第85章
这一天是佘老师守晚自习,纪律良好,鸦雀无声。
孟肴回来时刚好踩着铃声,他做了一套题,临近下课晏斯茶才回来。他头发半干,身上散发出沐浴后的香气,还换了一身衣服。他坐下后就开始写作业,课间也没有休息,始终埋着头。
到了第二节晚自习的时候,孟肴开始默写古文,写着写着,突然听见一种古怪的沙沙声,像狂风吹打乱树,又像指甲在剐蹭黑板,越来越急、越来越响,孟肴抬起头,发现六组的人都神情古怪地盯着晏斯茶。
晏斯茶在纸张上急促地乱画,整个纸面都是凌乱焦躁的排线,组成大片大片的黑斑,他的力道太大,笔尖穿透纸面已经划破了好几层。白色的绷带也有了星星点点的血迹渗出来,他却浑然未觉,只不停挥动着手里的笔。
刺耳的声响逐渐传开,同学们纷纷仰起脖子往晏斯茶的方向张望,连佘老师也被惊动了,赶紧走下讲台。
她扶住晏斯茶的肩膀,逮着他的笔头压制他继续动作,暗中用了很大力道,“斯茶,我办公室有张表,你来帮我核对一下。”
晏斯茶一动不动,佘老师握住他的肩头,暗示性地捏了捏,“快来吧,孩子。”
晏斯茶这才站起身子,低头跟着佘老师走出去。他们一走,A班就难得热闹起来,纷纷交头接耳。
“安静——”唐姣是纪律委员,“哪个组说话立即扣分。”
教室又霎时安静下来。孟肴拿起晏斯茶的本子,蓬杂线条背后隐约能看出字迹工整的数学笔记,只是写了一部分突然出现三个凌乱的字。
“原谅我(划掉划掉划掉划掉划掉划掉)”
本子已经用了一半,后半部分空白页基本都被划破了,但前半部分写满了用心的数学笔记,某些地方还细心地标着注解,似乎不是为自己准备的。
他翻到写名字的扉页,却又不敢看,用手捂住,慢慢、慢慢移开,看到了一个“1”,便砰地合上本子,像烫了手,慌慌张张地扔回晏斯茶的桌上。
唐姣忿忿地剜了他一眼。自从孟肴转来A班,唐姣对他态度大变,不是冷嘲热讽就是故意冷落,他不是没有看出端倪。
孟肴避开她的目光,假装专心地默写古文,实际心早跟着晏斯茶飞走了,“朝菌不知晦朔”,下一句写成“朝菌不知春秋”,他还全然没有意识到,往下又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