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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点因缘巧合地感慨,便顺水推舟道,“你能处理吗?”

“如果真的是她,我一定会给孟肴一个公道。”赵博阳的语气突然郑重。

晏斯茶冷淡地笑了笑,说好。

让赵博阳去做这个刽子手,对卢湾湾倒是一种另类的惩罚。

吃过晚饭,晏斯茶便端了一个盆子独自蹲在压井旁边忙活,奶奶伸着脑袋望了好几次,好奇地问孟肴,“小燕在做什么?”

“奶奶你甭管他,他在刷鞋呢,”瞧见晏斯茶脚上穿着和他气质完全不搭的竹编拖鞋,孟肴努力憋笑,“那么多的泥,他肯定刷不干净。”

农村的作息规律而单调,夕阳沉寂以后夜色很快铺平,晏斯茶和孟肴早早就上了床。

“我以为这里能看见银河。”黑暗里,晏斯茶轻声说。

孟肴摇了摇头,又意识到晏斯茶看不见,便说,“现在能看见银河的地方不多了,可能要往更偏僻的大山或草原去吧。”他说着就笑了,“怎么,你是要效仿文章里的夜卧星河下?蚊子咬死你。”

晏斯茶扯了扯身旁的蚊帐,“肴肴,我今天被咬了好多个包。”

“痒吗?”孟肴坐起身子看他,“风油精用吗?我柜子里有。”

“不要,那个味太重了,”晏斯茶也坐起来,靠到孟肴的肩膀上,“那样就闻不到肴肴的味道啦。”

“味道?”

“嗯,这个床上枕头被子里都是肴肴小时候的味道。”

“真的假的,我怎么不知道我小时候身上有味道。是什么样的?”

“嗯.…..一股奶味儿。”

孟肴一听这不是在嘲讽他乳臭未干吗,气得给了晏斯茶一拳,“睡觉。”

“为什么要睡觉?”晏斯茶翻身把孟肴压在身下,摸索着吻上他的唇。他们床上做了一会儿,可惜那个床质量不太好,咯吱咯吱响得很大声,孟肴奶奶就睡在隔壁,两个人只好下了床靠着墙壁继续做。晏斯茶个子高,孟肴必须一直垫高脚尖才能配合他的动作,结果腿都站麻了他还没射,忍不住小声道,“斯茶,你、你抱我,我站不动了......”

“好。”晏斯茶发出悦耳的轻笑,将孟肴抱进怀里,又托着他的臀把他举高。他们房间窄小又没有风扇,不一会儿两人具是大汗淋漓,汗湿湿地黏在一块儿。孟肴勾着晏斯茶脖子伏在他肩头,压着声音地啜泣起来,“这个姿势太深了..….我不要了......”

孟肴不让晏斯茶射在里面,说家里只能打水洗澡,不方便清理,晏斯茶撸了几下射在孟肴纤细平坦的肚皮上。他还伸出手把精液涂抹开,歪着头欣赏,沾了汗的睫毛兴奋地眨。

“肴肴,给我舔舔好不好,”他牵着孟肴的手摸到自己半软的阴茎,用高挺的鼻尖在孟肴脸上轻蹭,像是小兽的撒娇,“好不好?”

孟肴摇了摇头,他对口交一窍不通,觉得用嘴取悦下身的行为很荒谬,又看见晏斯茶期待的眼神逐渐黯淡,心里一软,还是慢吞吞地蹲了下去,扶着他的性器含进嘴里。

他的鼻尖有一种特别的男性气息,荷尔蒙的味道,有点像薄荷,却又比那更浓烈热情。他不了解口活,晏斯茶说要“舔”,他便真的在舔,伸出秀气的舌头细腻地碾过每一寸柱身,又含住顶端吮掉残余的精液,还对着马眼噘嘴吸了吸。晏斯茶爽得头皮发紧,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压着孟肴脑袋往里狠撞的欲望,浅浅地在孟肴嘴里戳弄起来。

他故意侧着方向抽插,能看见孟肴脸颊凸出头端的形状,他伸手捏孟肴软软的脸蛋,又替他擦掉满额头的汗。晏斯茶兴奋了,阴茎很快挺直涨大,孟肴害怕牙齿伤到他,便努力张大嘴,不一会儿两颊连着下颌都酸疼起来。他听见晏斯茶发出深而重的喘息,心里就很有满足的成就感。在性事上快感应该是身心两面的,他现在能让晏斯茶快活,就好像自己主宰了他。

“好了乖,嘴巴难不难受?”晏斯茶把孟肴扶起来,孟肴摇了摇头,又准备蹲下去,“你还没射呢……”

晏斯茶低低笑了几声,把孟肴抱进怀里,“没事。”他在孟肴脸上到处亲了几口,才问,“肴肴,精液是什么味道?”

孟肴脸上有些缺氧的潮红,埋进晏斯茶怀里藏起来,“我…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晏斯茶说着突然半跪到地上,含住了孟肴发硬的阴茎。

“唔……”孟肴抵着他的头想把他推开,晏斯茶却前后耸动起来,他的舌头像一股温暖的泉水,灵活地缠绕茎身,甚至含进孟肴的囊袋吞吐。孟肴一想到晏斯茶居然跪在地上帮他口交,激动得整个人都在发抖,两手掐着墙面,竭力维持着自己不倒下去。

月光照亮了晏斯茶半张脸,他安静地垂着眼,苍白的脸颊有一点迷醉的薄红。孟肴想,他是把晏斯茶捂热了,又或者晏斯茶才是一团白色的火,他被火点燃。那吐纳间的气息喷在他性器上,是燃烧的烟,烟穿透他的身体,他在火里融化了。

孟肴很快便射了出来。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射了,身下包裹的温度褪去,他才如梦初醒般低头去看。

“我......”孟肴突然惊叫出声,“对…对不起!唔啊啊啊……”

他的精液不多,稀而透明,却全射在了晏斯茶脸上。晏斯茶一边眼睛被黏得睁不开,长长的睫毛湿哒哒地贴住下眼睑。晶亮的液体向下划过高挺的鼻侧,又落到了他漂亮的薄唇上。

他突然伸出舌头在唇上舔了舔,像一只收起利爪的豹子,慵懒地吞下凝浊的液体。

这张清俊的脸做着这一切,竟有种致命的美感。孟肴只觉脑中发出震耳欲聋的轰响,突然往前一扑,压着晏斯茶倒在地上。他疯狂地吻了上去,磨蹭尖尖的虎牙,咬破柔软的嘴唇。他听见晏斯茶吃痛的闷哼,可他彻底失控了,他凶猛地亲吻他、啃噬他,恨不得吃下他的血肉和他融为一体。晏斯茶躺在地上,身子在月光下像神圣皎洁的大理石,任由他造作刻画。

等孟肴回过神来的时候,晏斯茶的胸膛肩膀脖子到处都是斑驳的吻痕齿痕,孟肴吓得呆坐在晏斯茶腰上,晏斯茶却手肘撑地支起上半身,仰着头缠绵地回吻孟肴。他好像很开心,搂住孟肴一起倒在地上,笑得胸腔都在震动,一点儿也不觉得疼痛。

“很喜欢吗?”

孟肴吸了吸鼻子,热泪涌上,“不喜欢!你怎么能吃我的……生病了怎么办,说不定,说不定那里还会变小……”

晏斯茶埋进孟肴肩头憋笑,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一边笑一边说,“那你多吃点我的,岂不是会变大?”

“你……”

晏斯茶把孟肴濡湿的额发轻轻拨到一边,又兴致勃勃地说,“肴肴,精液原来是没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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