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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
“你……”景明愣了。
“做不到就别跟我提帮忙。”张漾不再管他,开了门便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贴着门板听到外面草坪的沙沙声才松了一口气。
景明走了。
不过随之心也被悬起来吊着,那一整晚,张漾都没怎么睡好觉。
江云母子给他带来的影响着实不小,尤其是昨晚景明的那一番话,他知道对方能干出来的。
不过好在第二天,消失已久的孟望终于回来了。
一大早,对方略有些疲惫地进来,张漾歪头。
在平时,孟望的脸上是很少有比较明显的情绪的,大多时候比较平淡,配合那霸道的无官几乎能吓跑一半人。
张漾打开门之后就去卧室躺着了,孟望自顾自地坐下,倒了杯茶,还没喝呢,门外便窸窸窣窣地又来了人。
“忘关门了。”
他瞄了一眼即墨煜谦,继续若无其事地喝茶。
“好巧孟长官,你也在。”他毫不客气地端起孟望手边的茶杯一饮而尽。
“……”
“张漾睡了。”
“没事,来跟孟长官聊会天也行。”即墨煜谦眼珠子乱转,促狭地盯着他:“我听说张漾有个前男友叫盛京的,也跟你差不多天天来。”
“私人事情,你别多问。”孟望说。
即墨煜谦听了就觉得没劲:“哎~昨天晚上张漾门口又来了一个,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有这福气,天天大把帅哥围着我转。”
捕捉到重点,孟望放下茶杯,询问:“昨晚?谁?”
“不知道,听张漾说是他弟弟,我靠,长的一模一样!我当时都以为鬼打墙。”现在回想起,他还有点后怕地拍拍胸口。
孟望沉思,决定待会给盛京打个电话,告诉他人就在这。
即墨煜谦扭头看着他,孟望沉思的时候就像是一尊经过挪威艺术家雕刻的白玉雕塑一般,俊朗无比。
他顿时起了心思:“孟长官,你是不是喜欢张漾?”
孟望一顿,瞥了他一眼:“有点多嘴了。”
“哎,说说呗,我就只觉得张漾除了长的好看点,怎么把你们一个二个勾的跟什么似的。”他揶揄着孟望道。
气氛沉默了一会,孟望起身把卧室门关上,才低头点了一根烟,白雾飘渺,模糊了眼前的视线,仿佛又置身19年前。
他说:“小时候跟京儿我们仨上心理课,老师让我们闭眼感受心脏的跳动。我当时有点事耽误了,闭眼慢了一拍,然后我就看见张漾忽然睁开了眼睛,朝着我灿烂的笑着,当时我一下子愣了,总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发光。一直到后来长大了我才知道那叫喜欢。”
也知道了当时张漾只是透过他在看盛京。
说着,回味般地苦笑:“即便他现在不喜欢我,可我还是傻乎乎的想多见一见他。”
所以才有了这一系列悲剧的发生。
大概是所谓的飞蛾扑火吧,起码在靠近的那一刻,是充满开心的,心甘情愿。
作者有话说:
盛京:我不准你死,有我一天活头,你就一天也死不了,哪怕是把你栓我裤腰上整天带着!
山:哎呦你想什么好事呢,张漾哪愿意让你碰啊。
漾儿:是这样的。
盛京:qwq感谢在2023-09-04 22:39:22~2023-09-05 23:22: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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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说完, 孟望一愣,那张意乱的面容随之阴寒,意识到自己说的太多便换了个话题:
“找张漾什么事?”
“没什么, 主要是看望他有没有事。”即墨煜谦意犹未尽, 但惧之对方浑身的压迫感, 硬生生地给吞回去。
“难为你上心。”
孟望看了一眼腕表,随之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
“哎哎哎,孟长官不要误会,我对他没那种心思,只是单纯的上一任房主对现任房主的关怀。”即墨煜谦嘻嘻哈哈。
孟望起身打开窗户通风,掏出手机让副官送点午饭来。
“不用麻烦副官了吧,毕竟我是个开酒店客栈的。”即墨煜谦拦下,动作之迅速地跟酒店吩咐了许多, 不等多时佳肴琳琅地送进来。
这客栈老板与张漾和孟望交情甚浅, 出手却几位豪放, 当初孟望想弄来这栋房子时,即墨煜谦原本是拒绝了的,但一见到张漾的照片, 几乎是立即应下,不仅如此还给他们让了三分之一的价。
孟望不禁有些奇怪。
客栈老板看着年龄与张漾顶多相差一两岁, 一双桃花眼微微上翘,眼尾细滑的飞白斜入鬓发,内勾外翘, 盯着人看时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媚感。
但在看到张漾时,大多都是微微抬起透露, 从上朝下地打量着看。
如今即墨煜谦告诉他不喜欢张漾, 是一百个不相信的。
孟望不遑多说, 直接命副官连人带菜地一块扔出去。
“孟少爷。”
张漾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一身棉质休闲装地靠着门框,歪头看他。
“啊,吵到你了?”
张漾摇摇头,走来餐桌坐下,似乎很累:“麻烦孟少爷以后少来,我只想一个人清净。”
自从上次戒指之后,他跟孟望的账就算是两清了。
“你现在这样,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张漾沉默地喝了小半杯水,双手交叠在桌面,手背不受控制地抖动着。
那是抑郁症病人经常会出现的病状。
“我在酒店自杀那天,并不是因为盛京,我只是在想命运弄人吧,我都跟盛京分手了,他却又把我给想起来了……还说爱我。”张漾盯着自己的手,眸光落寞:“那会我觉得很不公平,盛京跟我认错我已经没办法原谅了,因为在海里……尤其是在母亲胰腺癌去世后,我心里已经打定跟盛京彻底无缘,可偏偏他又什么都想起来了……”
孟望张张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为什么不适在我登上游轮时想起来呢?为什么是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才让他想起来呢?我就在想老天爷都看我不顺眼了,它估计造就想法子弄死我了吧,既然如此,我倒不如自己选一个死法,还能落个体面。”
如今,一切似乎都回到了正轨,他们所有人都怀揣着最初的心。
只是这饶得一圈就好比跑马拉松,出发时体能满满,一圈过后再回来已是筋疲力尽。想到终点的心还是那颗心,人却是看了一路的风景不再是那个人,他和盛京早早地就被一条无形屏障搁在两端。
张漾应该算是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