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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指,负月成为花神以前的前世。”

昂春:?

荧路:?

心洗:?

在场众仙魔多是关心他二者的,闻言一刹那好奇不已,素眠说话也干脆,没有斟酌太久。由于负月并未要求斯事秘密,而现在仙魔之间又已化干戈为玉帛,在座者更是说不定哪一个听了会有办法帮忙验证——素眠遂终究讲述了莲花前世那段龙凤多情换魂的往事。

并轻皱眉感慨:“世事莫测,他们俩还未在一起么?”

众仙魔面面相觑,吃瓜吃得难以置信。

荧路道:“!所以我眼见的每一点暧昧,许都不是幻觉么?他们俩从前是立场纠结,莫非随后是欲擒故纵么?我的大满贯注买对了!”

成欢道:“!那么今后我们是不是得往陛下宫中更多种种花神本命花,种得超过万朵才是?”

心洗道:“坏了,这一世,负月可嘱托我为他牵了颇多无关红线……”

震惊一阵后,昂春陡陷思索,冷不丁又提供了第二条线索。

缓缓道:“这么说来,负月约略也起疑心了。这一世临行前,他曾经嘱我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在他眼前现身。这不寻常,莫非,他非常想度过纯粹身为凡人的一世?”

结果荧路听得同生思索,沉吟道:“虽然很久不见陛下,但是血魔垂丝尚在潜逃,这一世,据我看,陛下并未身携明显法力,却也没有唤我们去保护……这也蹊跷。”

心洗扬眉道:“原来如此。你们是觉得,他们俩会不会在测算缘分,观察这一世重重阻挠下,隔千山万水,是否还能再会再相思?听素眠的意思,危潭或从不知龙凤前世之事,却没准也对奇缘起疑了。于负月来说,一旦这一世他们无端又聚,哪怕无需又爱,大抵也是验得一个答案了吧?”

昂春道:“不错,那便多半水落石出了,否则未免太巧。”

荧路道:“可他们今日已挣脱命格,聚向一起了。”

座上仙魔齐一默然。

须臾,西王母微笑徐叹道:“真是好会做美梦的一对。”

作者有话说:

最近会尽量继续更新,不打算三个月一卡V。但是不能保证日更,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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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笑不管欣情难收去

杜朗世所记得大致存在方位、由清艳太阳下如浪山花指出的那座驿站自是本朝驿站。

他身上谨慎携了一块代表朝廷秘密钦差的令牌, 装作自己不是皇帝,乃是钦差大臣。因此他与萧梦气二人顺利住进了驿站。

虽然病得有点迷糊了,杜朗世深知, 萧梦气一定不可能察觉不到他掏令牌出示的举动。那时他还靠在萧梦气背上, 但动作幅度可以推敲, 驿站人员定睛细看令牌的表情也瞒不过去。

萧梦气却对此毫不发问,若无其事地安置了他,体贴依然,耐心依然。

相识日短,不过有时候,杜朗世实在很想知晓对方心底在想什么,觉着这书生原是有些神秘的。反正,躺进了驿站, 神秘书生忙前忙后一番, 又去为他借热水、请郎中、寻热粥。

杜朗世翻覆言了谢, 期间独个躺在床榻上胡思乱想,一会想象倘若从未发生路家村鬼案……;一会骤疑心那神秘萧梦气会不会才是真狐狸一只,在暗暗笑瞧他的胡闹?只是想一想又觉不大可能, 自己也莞尔自己乱想;一会不禁又想到,终是要尽快分别的, 才结伴不几天,耽搁了半日又半日,他的步调体况当真耽误人家苦读学子赶考。

恐怕最近就得设法分别了。但愿只是暂别。

……

结果郎中没请来。

“驿站的人说, 驿站内郎中这两日奔丧不在,他们说会为你尽快觅来一位。”萧梦气如是转述道, “只不过, 我说我略通医术, 只需借用那位郎中药材药炉时,他们结结巴巴拿借口拒绝了。”

实则这样可能杜朗世亦不是全然未想到。

路家村距离此地不到一日路程,村民竟苦缺诊治,要不然是此驿安排的郎中纵然闲暇也只管官员,罔顾百姓;要不然便是此驿没有依律依规安排一位郎中。

杜朗世霎时连连叹气:然而本朝严文规定,每座驿站不论规模大小,前站远近,必是要安排至少一位郎中在职的。既是由于大多数驿丁生活憔悴,病须即怜,推敲规矩时他也曾考虑过,驿站这成祖制、含秩序的机构终究较为容易管辖,环境也较直接住入村庄中稳好,在此留一位大夫,或多或少能荫庇四周乡村几分。只不知,这一带是委实难觅到难挽留任何像样郎中,还是简简单单地偷懒与贪污一份郎中俸禄了。

身为病人,一时之间他毕竟缺乏力气起来发怒、向驿站官员盘问,闻言只得淡淡叹气,恹恹歇着。乃至于,尽管更想清醒着多同书生聊聊天说说笑,心有一路受其照料的抱歉,无奈,仍然轻易地不知不觉地太倦睡着了。

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驿站郎中不曾来到他病榻边,却还是入了他的梦。

一开始,梦中的杜朗世只觉讶然好笑:他是风寒发烧,睡得根本朦胧轻浅,一边做梦,一边犹能半真半钝地感到自己浑身疲惫、汗水黏衣,遂也十分清楚自己分明是在昏昏沉沉做梦。

梦中出现的郎中是个半百清瘦老人,自称驿站郎中,张口竟向他申冤,求救,道:“六月余前,我便是在这张床榻上为人所害死,月黑风高,看不出奸人是谁。不论你是谁,你是不是新上任的郎中,请你帮帮我!”

杜朗世倚梦一怔问:“如何帮你?你是因为查不出凶手是谁,心存郁结,难入地府投胎的么?还是地府有死者须得查辨死因的规矩?”

对方道是地府无此苛矩,只因他一生行事问心愧少,为人仗义,友义真挚妻子和睦,是怎样想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何受害、何人所害,为此死不瞑目,徘徊难去。

杜朗世温和道:“你一向行事仗义,附近村子的病人却怎么好似不熟悉你?”

驿站郎中叹道:“你有所不知。我自不是从来不想诊治那些可怜人的,可是,那些村民哪里付得出几文诊费?我这般话,意思不是我非要诊费才肯出诊,实是驿站的大官规定我等哀人小人,万一接了驿外民间私活,必须将报酬上交一半,否则不可理会。有的驿丁,顺路为百姓捎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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