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4
来意思,直接在屋里大喊。
“穆从白,新年快乐!”
穆从白回到房间背靠着门,听到司越珩的声音,眼前仿佛又出现了刚刚看到的画面。
他蓦地蹲下去,手握到了腹下,把脸埋在膝盖里,红透了整张脸和耳朵。
他好像真的不正常了。
第58章 客人
# 058
大年初一, 司越珩睡了一个懒觉,可能是昨晚的酒有后劲,他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 在床上懒腰伸了又伸, 终于起来,洗漱完发现穆从白也还没起床。
那崽子的生物钟准能掐秒,怎么会没起来?难道也是醉了酒?可昨天穆从白一滴酒没有沾过。
“穆从白?”
司越珩到穆从白的房间门口, 象征性地敲了敲,直接开门。
门锁了。
穆从白从来没有锁过房门, 也从来不在意他敲不敲门, 还是他觉得该给孩子点隐私的空间, 每次都先敲两声提醒。
“穆从白?你在干嘛?”
司越珩奇怪地把耳朵贴到门上,可是半天都没听到什么声音,他再次喊起来,“穆从白?你怎么了?”
他等了几秒门开了,人还是往门上贴耳朵的姿势, 猛不迭门没了, 穆从白镶在里面。
“你怎么了?”
司越珩立即站直看过去,穆从白脸颊泛着红,他伸手去摸他的脸,“是不是生病了?”
结果手还没碰到,穆从白就往后退, 两只眼睛还警惕地向他盯来,“我没有,就是有点热?”
冬天怎么会热?司越珩怀疑地审视里面的崽, 他这几年唯一上心的就是穆从白的身体, 用上了全部所学, 才让穆从白的体质好起来,最近已经有一年没有发烧感冒过了。
看关穆从白司越珩还是不放心,硬把人拽过来,手贴去额头,穆从白却往后偏开避过了他的手。
司越珩愣住了,手僵在半空,这是头一回穆从白躲他的触碰,换作以前穆从白要主动把额头贴到他手上。
过了好半晌他才把手放下来,有些失落地打量着他养大了的崽子,“你是不是、是不是——”
翻遍了脑子里的词典,司越珩都没有找到确切的词,他不想说穆从白是不是讨厌他了,那么喜欢他的崽子怎么能突然之间就讨厌他了?
穆从白没有看明白司越珩在想什么,只是察觉到司越珩在后退,本能地扑过去抱住了司越珩,脸蹭到了司越珩的耳朵,委屈又难过地叫,“叔叔。”
司越珩迷惑了,揉了揉穆从白脑后的头发,“小崽子,你这是又在闹什么别扭?”
“我、我——”
穆从白开了几次口都没有说出来,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又松开手,退开一步,拉远与司越珩的距离,眼睛从司越珩刚被他蹭过的耳朵,移到了司越珩的唇。
他又动作越了大脑,不由自主地抿了抿唇。
司越珩更不明白了,但他不接受穆从白一夜之间就要疏远他,拽过穆从白强行地捏了捏崽的脸,“今天初一,早上吃汤圆。”
“哦。”
穆从白就像想吃糖又怕牙疼的小孩,犹豫不决抬起手,等想决定要去拿他想要的糖时,司越珩把手收走了,他只摸到了被司越珩捏过的脸,留着一点司越珩指尖的温度。
“穆小狗,快给我拜年。”
司越珩忽然地在穆从白面前站直,颇有长辈的样式。
穆从白前面两年的初一都被司越珩要求拜年,然后给他压岁钱。
可是今天他的眼睛总离不开司越珩启阖的唇,脚下被司越珩的脚尖撞了撞,他恍惚的神才终于清醒过来。
“快点。”
司越珩笑着催他,他心绪慌张地抻了下衣服下摆,然后认真地低下头去向司越珩拜年。
“叔叔,祝你——新的一年,心想事成,越来越开心,越来越喜欢我。”
司越珩笑出来,凑过去捏起了穆从白的嘴,确信了他的崽还是那么喜欢他,满意地把准备地红包塞到他手里,“也祝你越长越高,健康快乐,越来越喜欢我!”
穆从白不知被哪个字触到了神经,一下撞到他怀里,紧箍咒一样抱着他,下巴往他颈后上摩挲着说:“叔叔,我们是相互喜欢吗?”
“什么相互喜欢!不是这么用的!”
司越珩感觉这话有些怪,随手一巴掌往穆从白身后拍去,一时顺手没考虑到穆从白已经长高了,这一巴掌拍到了穆从白的腰下臀上的位置。
穆从白一个激灵,倏地放开他退回了房间说:“叔叔,我先换衣服。”
司越珩莫名地歪头,房门关过来,差点砸到了他的脸。
他家崽子这是突然怎么了?
这个问题司越珩想了好几天都没想明白,穆从白也一直对他物理上的忽远忽近,直到他带穆从白例行一年两次的体检回来。
他坐在沙发上看穆从白的体检报告,穆从白的免疫系统已经趋于稳定,只要能一直保持下去,今后基本就不会出现问题。
这个结果是司越珩精心养了三年多的结果,他看着在旁边的穆从白,升起了一股说不出的成就感。
穆从白忽然朝他看过来,盯了他半晌不知道在看什么,突然扑过来贴着他。
沙发有2米5,穆从白非要和他挤在了半米的地方。
司越珩一脚蹬过去,却被穆从白双手捉住了脚,他抽没抽回来,盯着过去说:“穆小狗,我现在身上没有刺了?你不怕被刺到了?”
他只是想逗一下心思捉摸不定的崽,可他刚说完,穆从白两只眼睛突然冒起了水花,瞬间眼眶发红地对着他,眼泪要掉不掉,看起来像是有什么天大的委屈。
“你哭什么?”
司越珩安慰地去给他抹眼泪,对面的崽却扑进了他怀里,不像最近那样抱他的姿势,这回又像小时候一样把自己拱在他胸口,好半天才说:“叔叔,我觉得我生病了。”
“哪里?”
司越珩第一时间是想有什么地方体检没查到,连忙要把穆从白拉起来,可是穆从白却死死箍住他不松,他问:“你哪里不舒服?”
穆从白不回话,他又叫:“穆从白?”
穆从白闷着声音在他胸口回答,“就是、我没有做梦的时候,也会博起。”
司越珩先僵住了眼神,再僵住了表情,最后僵住了动作,僵到穆从白仿佛得了绝症,松开他抬起脸来望着他。
他终于说:“这个,是正常现象,每个男的都会这样的。”
司越珩努力地组织起语言,硬摘开了穆从白的手把他推起来,认真地向他科普,“特别是在你这个年龄、都比较容易受到刺激,产生冲动。这不是病,你不用觉得可耻,也不用害怕,明白吗?”
“是这样吗?”
穆从白认真地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