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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刘书砚说这些,他主要考虑的是如果时间与穆从白冲突了,他可能就去不了。

“越珩。”

刘书砚突然认真起来,可又欲言又止,司越珩问了,他才说:“前段时间,你爸来打听过你。”

司越珩瞬间怔住,仿佛没有听懂这句话,可是他却问出口,“打听什么?”

“也没有什么,问你以前在学校的事,课程怎么样,学费贵不贵之类的。”

刘书砚说完又犹豫了片刻,“你现在和家里关系怎么样了?”

“很久没联系了。”

司越珩现在不是不想提,只是觉得没有意义。

三年前他爷爷的忌日过后,司益锋和李枝芳确实没有再和他联系过,就如他们说的当没有他这个儿子。

司婧姗偶尔会跟他提一嘴,说他们现在工作没有那么拼命了,去年还想收养一个孩子,可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又放弃了。

除此之外他不知道更多,也不想知道,于是对刘书砚说:“如果他们再找你,就说什么也不知道。”

刘书砚应下没再接这个话题,聊起了他结婚的事,最后司越珩要去做饭才挂了。

司越珩放下手机却没有动,他捏了捏鼻梁,靠着椅背深吸了一口气。

穆家这几年也没有再找过穆从白,像是真的放弃了穆从白这个继承人。

当时穆戎霆说的话他没在意,现在却时常想起来。虽然穆从白成年兵器可以自己选择要不要回穆家,但总有些问题是扯不清楚的。

如果穆戎霆不罢休,恐怕能想出无数的手段对付他们。

算了,到时再说。

司越珩关了电脑去做晚饭,做好后等穆从白回来。

自行车的铃声响进了院子,这是穆从白回来和司越珩打招呼的方式,他把车在门口靠好就冲进去,书包在半路扔向沙发,人冲进餐厅直扑司越珩。

“叔叔,我回来了。”

司越珩听到了铃声,把热在锅里的菜盛出来,穆从白不管不顾地往他身上贴,每一天都不变。

他掀眼对崽子说:“先去洗脸,这么多汗。”

穆从白还是贴着他不松,他往桌上蹭去放菜,穆从白也跟着脑袋伸过来,额头上的一滴汗滑下来,沿着脸颊眼看要落进汤里。

他连忙抬手一抹,指腹贴着穆从白唇角的痣,轻轻滑开。

“我放盐了,快去洗脸。”

穆从白掀起眼皮去瞥司越珩,可只微微扫了一眼他又连忙垂下了视线。

司越珩已经把手拿开,他转身跑去了卫生间洗脸,洗的时候轻轻摸了摸唇角的痣,又立即把手拿下来,可总感觉有什么贴在那里。

“穆小狗,你在做什么!”

司越珩半天没等到穆从白出来,“你还打算洗个澡?”

他喊完穆从白就出来了,走到他旁边,还满脸滴着水,低下头向他凑近。

“你敢!”

司越珩意识穆从白想做什么,可来不及躲开,穆从白就双手固定住他的脸,脑袋在他面前甩起来,甩了他满脸的水。

他立即捏到了穆从白的嘴,“欠打是不是,菜里都全是你的洗脸水。”

穆从白不知在高冷什么东西,傻笑起来。他推开了他说:“盛饭。”

“叔叔。”

穆从白莫名地叫了一声,手背轻轻擦过嘴角被捏的地方,乖乖地去盛饭。

司越珩不知道傻崽子在傻乐什么,抹了脸上的水,脚在桌下面轻轻踢了他的傻崽一脚。

穆从白把盛好的饭给他,一点生气,笑得乖得不行。

司越珩觉得崽子今天有哪里不对劲,一直到饭后收拾完,穆从白该去上晚自习了还没有走。

“穆小狗,你不去上课吗?”

穆从白去把书包拿过来,掏出一张纸递给他。

是他们班主任林牧青特批的条子,同意穆从白周一和周三不去学校上晚自习,在家由他补语文和英语。

瞬间,司越珩恍然大悟,大概从今天家长会开始,穆从白就开始下圈套了。

他放好条子,看向了得逞的穆从白,“原来你打的是这个算盘,别以为在家我会让你偷懒。”

穆从白扑过去,又把自己弯成了一张弓贴在司越珩胸口,像只大狗子一样抱紧他说:“叔叔教我不偷懒。”

实际上司越珩现在考虑的,是不去学校穆从白就可以早点锻炼完,早点睡觉,如果林牧青知道了肯定会骂他。

他一巴掌按着穆从白的脑袋推他起来,“先去洗澡,你不觉得自己很粘人吗?”

这话一语双关,但不穆从白不觉得,还把衣摆撩起来,露出他若隐若现的肌肉,抓着司越珩的手掌去摸,“不粘。”

司越珩给了他的肚子一巴掌,“烦不烦,去洗澡!”

“叔叔,我马上回来。”

穆从白战斗一样冲去了浴室,司越珩提醒他,“至少洗满5分钟。”

可能每个这个年龄的男生洗澡都很敷衍,司越珩不提醒,穆从白能从头到脚淋一遍水就出来。

趁穆从白洗澡的时间,他把穆从白的书拿回了房间,打开拿里面的书时,他不由顿住手,怕里面又藏了一封情书。

哪儿来那么从情书,穆从白这个性格,有人给他写情书才意外情况。

开家长会时,他还特意观察了一下那个叫周妍妍的女生,看起来比穆从白成熟多了,他不太明白怎么会喜欢穆从白这小孩一样性格,没事撒娇的男生。

在学校眼神杀四方的穆从白掐着点洗完澡,回房间去穿好衣服直奔去找司越珩。

司越珩移来了一张方凳,坐在书桌边指了指座椅,“坐下。”

穆从白坐到椅子上,因为是转椅,他顺势转向了司越珩那边,被司越珩强行转回去。

“认真点。”

司越珩拿出穆从白最近的试卷,其实他语文和英语差,主要是基础没打好,确切说是根本没有基础,所以一些比较靠套基础的题就容易错。

他先拿出英语试卷,打算从错题补一补缺失的基础。

可他拿着笔认真讲题,穆从白却悠闲地一只手撑着脸,视线在试卷上盯着就转到了他这边,手还不停伸过来,像在帮他整理衣服一样,一会儿扯了扯他的衣角,一会抠一抠他衣服上的花纹。

“穆从白。”

司越珩叫了一声,按着他的脑袋把他的视线转回试卷上。

穆从白的眼睛终于落在了试卷,可手还没停。

司越珩朝他看去,他反而眼神装得不懂他在看什么,反问:“叔叔,怎么了?”

“给我认真一点。”

司越珩无奈地逮住了穆从白桌下那手只,可他稍微松一点,穆从白就把手抽出去,又开始小动作。

他又停下来一眼瞪过去,穆从白毫无收敛,于是他把那只手十指交扣地握住,让他再挣不出去,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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