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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石磨过,生疼的发刺。
看他眼神涣散,表情生硬,祁宴深将嘴唇贴了过来,探问着,“那小真,你喜不喜欢我呢?”
他喉咙发酸,抖了抖,没敢说不是,一个劲的点头,“喜欢,我喜欢你。”
祁宴深笑他的演技过于虚假,将人抱到了腿上,一阵重重地亲吻,直到那脖颈,锁骨的位置上,都留了不少猩红的咬痕。
余真表情伤心,伸手抱了抱他的脖颈,沙哑道:“祁宴深……”
“嗯?”
祁宴深喉结微动,发着气音。
他恍然哭出了声,“你以后不要再欺负我了。”
也不知这泪,是真还是假。
祁宴深低头,吻了吻他的脸,语气玩味,“哈,怎么,说两句喜欢你,还当真了,都对我提起要求来了?”
余真眼神沉了沉,像含了冰渣。
他心如死灰,说,“祁宴深,我都这么对你了,你还留着我,肯定还是对你有用处的不是?”
祁宴深面色暗了下来,将他衣服撕了,往身下摁了去,“你的用处?”
“你的用处就是给我玩给我操,生个孩子给家里人交代。”
余真累了,没再反驳。
他早已身处地狱,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医院的床单白,染了点颜色就会显得格外刺眼。
他被送到手术室缝了几针后,就被祁宴深重新送回了家。
再过两星期,就是高考了。
他打了十二分的精神,去备战迎接这场一纸定终生的考试。
荒废了将近大半年,余真才重拾笔墨,刚开始那两天做题,还有些不适应,过了段时间后,才慢慢渐入佳境。
夜都已经很深了,他习惯性的咬了咬笔杆,还未睡去。
他在草稿纸上写了个名字。
但很快,又划了去。
余真眼睛一阖,脑海里满是王小妮的脸。
但大多数的时候,那张脸,都不是笑着的,而是哭着的。
这几天,他老是梦到王小妮,梦到对方在游乐场挥着手,跟自己说再见。
好像,就是永别了一样。
为了让自己清醒点,他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
出来的时候,祁宴深已经踏着脚步进了屋。
余真见对方毫无预兆地回来了,急着过去将桌面的卷子,题本收了起来。
但还没来得及收完,他被祁宴深用手臂截断了腰身,往一片狼藉的桌面掼了去。
划拉一下,东西落了一地。
但他的身体,却像是被锤子狠狠地钉在了上方,动弹不得。
对方冷不丁的声音,就这么从后边传了过来,“小真,背着我偷偷学习啊,是不是还想去参加你那没用的考试。”
心脏咯噔一下,他不由得汗毛直束,浑身的血液都冷了下来。
余真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太无聊了而已,买几本写写。”
他的谎言过于拙劣,让祁宴深发笑。
祁宴深扒了他的裤子,往臀肉上狠狠地拧了把。
疼的他皱着眉头,叫出了声。
祁宴深又不是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侃侃而谈了起来,“过段时间我要出国了,你得跟我一块走。”
余真显然是不愿意的,但他也没当面拒绝说不去。
祁宴深继续说道:“读个大学不就为了个文凭,我到时候给你去国外买个学位,你也不用去上学了,就在家给我好好呆着。”
“省得跟人在外边勾三搭四的,看的我厌烦。”
余真充耳不闻,没当回事,“好。”
他高考那两天,正好是祁宴深要跟陈家千金结婚的日子。
这样重要到涉及两家利益的时候,对方肯定顾及不到自己。
祁宴深抱了抱余真清瘦的身子,咬了咬他的耳根,低声警告着,“小真啊,我结婚那天,你也得到场。”
“要是那天你没来,哥看不到你,我就把你的腿打断了,扔回那黑屋子关一辈子。”
话语一落,余真错愕。
他梦寐以求的人生,在对方眼中,是如此的不值一提。
正恍惚间,祁宴深松了手上的劲,将桌上的书本,试卷,当着他的面撕了个粉碎。
恨你。
好恨你。
祁宴深。
你高高在上,早就拥有了一切,为什么却要连我活着的一点点念想,都要如此不留情的毁掉。
……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祁陈两家的联姻,如期而至。
余真眨巴了下眼,从祁宴深的别墅逃了出来。
祁宴深说要他到现场当宾客那些话,都是嘴头说说的而已。
毕竟上次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捅了祁宴深那件事,早就在圈内闹了笑话,传的沸沸扬扬。
祁宴深自然也不敢砸了自己的脸面,还把他带出去四周转悠。
但怕人又不安分,祁宴深索性将他关进了屋子里。
正当余真感到无望,觉得要错过这场考试时,祁宴宁出了面,将守在门口的人堵住后,把他从屋内放走了。
他跑出来后,往路边拦了辆车,去了考点。
作者有话说:
很快……
追妻火葬场
算双火葬场吧,靳迟和祁宴深的。
第八十七章 逃婚
祁宴深在休息室点了根烟,迟迟没出去。
才短短不到一上午的时间,他就收到了三个消息。
每个都挺让人意外的。
他眯了眯眼,用指尖掐了烟灰,往烟灰缸里撵了去。
早上八点到的婚宴现场,到现在十点了,连个新娘的影都没看到。
在场的宾客等的急了,陈家没法,只好对外通知新娘身体不适,进了医院治病,暂时没办法到场,只能再次延迟了两家的婚期。
但实际上是,陈晓晓逃婚了。
暂时连人都找不到在哪。
这婚看样子是结不成了,祁宴深笑了,去外边交代了下后,去更衣室换了衣服离场。
管家给他打了电话,说祁宴宁一大早找了人,堵了家里的保镖,把余真放走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手机又响了。
是精神病院的院长打来的。
院长火急火燎地说了一大段,连话都说不清了。
但祁宴深隔着屏幕,却听的清清楚楚,一字不漏。
他捏了捏手机,冷冷的应了声后,走出了酒店。
医院。
某个icu手术室门口,传来了几道持续不断,狗哭狼嚎的叫声,此刻正在走廊里抑扬顿挫的回响着,格外的刺耳。
祁宴深往里边盯了眼,旁边的人就跟饿狼扑食般缠了上来,抓着他的袖子死死不放。
他也没有任何甩手的动作,只是冷声呵了下,“放开。”
余德阳见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假惺惺地哭诉了起来,“哎哟,这都是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