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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方非要这样,他也没法,只好把嘴唇贴了上去。

祁宴深侧了下脸,将柔软的唇对了上去,原本卡在他脖颈的手,挪动到了后脑勺的位置,往前扣了去,加深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亲完后,祁宴深用手捻了捻他湿润的唇,也没再吊胃口,直白的说道:“我要订婚了。”

听着对方如此平静的语气,更像是在说件不起眼的家常事。

语毕,余真瞳孔震了下。

祁宴深,要结婚了?

那他,是不是可以收拾东西,早日离开腾位置了?

半晌后,他才从思绪中拉扯回来,心口如一的说了句,“恭喜。”

祁宴深一眼看穿了他那点小心思,用指尖弹了下他的脑门,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暗谙,“你恭喜个什么劲,是你跟我结吗?”

余真自知跟他结婚的人,不可能是自己,这会儿也没再想着顶嘴。

他将气势变得很弱了下来,先跟祁宴深商量,“那我什么时候能走?”

走的时候,他肯定一点东西不带,净身出户。

祁宴深扬起手,作势想抽他,最后那一巴掌,还是落在了他肉比较多的臀部,“你要想走,我就继续把你关起来。”

以祁宴深的性子,倒是极有可能做出这么神经的事。

余真怕了那暗无天日的日子,开始换了种方式妥协道:“那你结婚了,我不成……小三了,这样不太好。”

听着对方道德感极强的话语,祁宴深再次笑出了声。

他捧起了对方的脸,深邃的眉眼勾勒出了抹笑意,“你怕什么,又没人会把你赶出去。”

余真倒是希望,有人能把他从这毫不留情地赶走。

“那我以后住哪?”

要是祁宴深结婚了,那他肯定要跟别人住一块的。

要是那个人看到自己了,那他又该怎么办?

关想想,都觉得膈应。

祁宴深松了捏着他手心的骨节,指了指那边的床,故意逗着对方说,“我跟我老婆睡床上,你就睡床底下吧。”

那张巴掌大的脸,忽的白一阵,红一阵的,显然是被气到了。

但他敢怒不敢言,只在暗处攥了攥拳头。

看着对方喜怒都在脸上,却还不自知的表情,祁宴深故作正经地收回了笑着的眉眼,将深邃的眸子,对上了余真的视线,不温不火的问了起来,“怎么?你不愿意?难不成你想睡我们中间。”

“有病。”

余真在心里骂了两个字,更气了,索性将身子转了过来。他坐回了位子上,捏着笔重新在白纸黑字的书本上,加重了力道在上面划了起来。

听着哗啦哗啦的笔画声,祁宴深捂了捂自己的耳朵,将声音沉了下来,“宝贝,别发出噪音,轻点,我要睡不着了。”

余真还没把气泄下来,装作没听见继续写着字,祁宴深将脸凑了过来,贴到他耳边温声说道,“要是睡不着了,我就……”

操、你。

余真这才停了动作。

对方的睫毛,跟着呼出的气息,一同微乎其微地扫到了他的脸上。

有点莫名的痒。

他转了脸,祁宴深脱了上衣,往肩上挂了块干毛巾后,往浴室走了去。

跟平时没什么两样。

家族联姻,向来都只有利益交换。对于他们这种只为了传宗接代,继承家业的棋子而言,放在第一位作为垫脚石的永远只有钱势,感情这相较廉价的东西,可能都排不上第二号位置。

订婚宴是在下星期。

祁宴深递了份婚前合同给他的未婚妻。

陈晓晓其实心有所属,也并不喜欢祁宴深,这些天跟着对方一同为了应付联姻的事,大大小小参加了不少的宴席,自然也累到有点疲倦。

她心不在焉,翻起了合同,看了几张,实诚的说,“我有喜欢的人,希望结婚之后,我们也不要有任何的夫妻之实,各玩各的就行。到时候真要孩子,就试管吧,或者你让你包的小情人去生都没事,只要不涉及到彼此的利益就行。”

陈晓晓落落大方的说辞,并没有引起祁宴深的不满。

他斯文的笑了笑,“看完这合同,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陈晓晓随手翻了几页,在末尾签了字,“暂时没有,就是希望你履行承诺,别对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嗯。”

祁宴深略显敷衍,但不失礼貌的应了声。

陈晓晓看起来心情有点不好。

手机屏幕上的动漫女头,噼里啪啦的传来了一堆信息。

无一例外不是在说些分手的事情。

一周后。

灯火通明,金碧辉煌的五星级酒店大厅,此刻正在举办着一场声势浩大的订婚典礼。

台上这两人,在圈内堪称金童玉女,天造地设的一对,看了眼,都觉得羡煞旁人。

来这的宾客,无一不是些商业大亨,社会名流,看着倒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主,撑着这场面倒是声色浮华,盛况空前。

祁宴深捏着酒杯,向前给来宾规规矩矩地敬酒,直到遇到了苏杨。

苏杨一身西装革履,倒也给足了他面子,没为了前些日子的闹僵而拆台,上前碰了碰酒杯。

他笑了笑,“我倒是没想到,我们两个,先要结婚的人,会是你。”

苏杨带着想和好的心思,搭了两句话。

祁宴深倒也不是小心眼,这么客套下,他倒是熟练,随口聊了起来,“没办法,给逼得急,我家那位老子,巴不得我今年就把婚结了,给他生个大外孙,好享享晚年之乐。”

苏杨跟祁宴深,都是那种爱往人堆里凑,跟谁都玩得来的类型,但苏杨比他更有原则一点,偶尔也会挑对象交往。

祁宴深是不挑,他跟谁都看起来熟,必要时总能卖人情搭上几句,但实际上谁也入不了他的眼。

苏杨将笑意收了回去,琢磨起很久都没见到余真了,但也没见祁宴深撒手,忍不住还是插了话,“既然你都结婚了,就把那孩子,重新还给我吧。”

祁宴深乐此不疲,回道:“这人虽食之无味,但弃之可惜。”

“我还舍不得。”

一句舍不得,让苏杨心里冒了点火,但出于现在人多,他也不能表现的过于太情绪化。

毕竟,他因为自己这性格,早些年吃过太多亏了。

也该成熟点了。

苏杨想讨个说法,劝阻着,“他还这么小,你怎么下得了手。”

祁宴深不以为然,侃侃而谈,“不找小的,我还包老的养,老的喜欢?”

只要是他的东西,哪怕是沾了点味道,他都不会轻易拱手让出去。

更别说是人了。

坐在角落里的祁宴宁没了生气,烟接着一根抽了一根,酒也跟着一杯灌了一杯。

没多久,他就喝了个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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