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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把没过完的学校生活,一起过了,好不好。”

本不打算再去学校上学来着,可听了对方的话,他立马动了遥。

王小妮抱住了他,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其实那个时候,我真有点喜欢你来着。”

但很快,她欲言未止了起来,“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

浓郁的香水味代替了少女身上曾经清新的沐浴芳香,余真停滞了呼吸,只觉得心脏那块,正隐隐作痛着。

“小妮,说不定有办法呢。”

他像是要给了对方一点希望,执拗地说着,“要是没人带你走的话,总有一天,我会带你离开这的。”

不是夸下海口的雅称愿景,他显得那样认真。

王小妮止住了泪水,望着眼前的少年。

这么些日子的折磨,将她干净的灵魂灼烧成了片废墟,只剩下些残破的灰烬。

王小妮望而却步,总觉得要点到为止,不能再耽误对方,说道:“过了这一个月,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就算给我保留最后一点体面吧。”

余真回她,苦涩的笑,“没事的,你不要在意,我永远不会看不起你的。”

他自行惭愧的加了句,“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也不知,余真这钱究竟哪来的,能拿出这么多来。

能足足买下了她一个月的时间与自由。

但在听到对方的回答,再想起之前那些偏激散布的谣言后,她的心好像又有了数。

没再过问些伤心事,两人将痛苦短暂的抛之脑后,聊了些开心的趣事。

余真拿着棉签,捏着药膏,往她脸上涂药。

他记忆犹新,王小妮喜欢吃橘子,之前还特地为此买了本书,给自己分享。

上面写了那么一句,他记得很清楚。

“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

他们的人生,也还是会有别的可能吧。

门禁时间到了后,余真急忙赶了回去,给祁宴深做饭。

他心不在焉,想着去哪能拿到这两千万巨款。

怕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做到。

盐巴不小心撒多了。

他连忙将菜挑了出来,重新做了份。

也不知祁宴深心情好不好,一上桌就倒了两杯酒,往他嘴里灌了去。

他喝的喉腔辛辣,呛的直咳嗽。

也不知是发了哪门子的抽,祁宴深将他抱到了腿上,堵了自己的嘴,笑的含糊,“小真,给我生个孩子。”

被王小妮的事揪到心神不宁,余真甚是敷衍的回了过去,连眼睛都没眨的问了下,“男孩女孩?”

“男孩吧,可不能是女孩。万一爱上了像我这样的男人,岂不是遭殃。”

祁宴深倒是考虑的明明白白,但此刻抓着他腰身的骨节,要将上边的骨头给掐碎了,没轻没重地怎样都不撒手。

余真很想说句你做梦。

但此刻他打了个寒颤,后背窜了股凉意。

祁宴深跟他说的那句,你总得图点什么,让自己莫名地生了点邪念出来。

余真主动地勾了勾他的脖颈,那双往日里如死水般沉寂的眸,终于有了点生气,“给你生孩子,能有什么好处?”

祁宴深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往掌心捏了捏,上面空落落的。

好像缺了点什么东西。

他意味深长地笑出了声,“我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你总得说。”

兴许是心虚,对方沉沉的笑声,让他生了点惶恐之意。

余真小心翼翼地打探,“要钱,你会给我吗?”

祁宴深不再摩挲着他手腕上细嫩的皮肤,将动作停了下来。

闻着对方身上的酒气味,祁宴深轻轻嗅了下,淡淡的说,“你要多少?”

“还能把我给你送的表,都弄没了。”

如被毒蛇咬到了动脉,毒液很快地传遍了全身的血液,余真避之不及地往后缩了下。但不管怎样有意躲开,他都还是被上边的利齿撕咬地紧实。

根本挣脱不掉。

见瞒不住了,余真才支支吾吾,难以开口的实诚道:“我需要……两千万,帮人赎身。”

祁宴深见惯了他那冰冷清高,不为所图的样,这会儿头一回见对方主动要钱,倒是稀罕了起来。

两千万,对他来说,就是一辆车,一套房的价钱罢了。

他不是给不起。

祁宴深有意斟酌,字里行间,嘲弄的意味很深,语气可笑道:“你都还是个被男人操的烂、货呢,到头来没把自己先救出来,还帮起别人来了。”

听着对方不加掩饰的侮辱,余真如被烟头烫了下,恍然清醒。

两千万,真的很多。

他承认自己是狮子大开口,痴人说梦。祁宴深确实没有任何理由,要给他这么多钱,去卖人情帮一个没有任何价值可言的外人。

更别提,能为了他,做些什么损人不利己的破事。

看对方仍旧是一副难以释怀的可怜模样,他起身点了根烟,用指尖拙了下烟头。

过了几秒后,祁宴深才散漫扬眉,弯了弯深邃的眸子,他瞥了对方一眼,轻佻地拖长着尾音说道:“要帮你也行,过来给哥舔舔,我考虑考虑。”

第六十八章 无法挣脱的牢笼

祁宴深果然还是耍了他。

余真当晚就发了烧。

潮涌一样的高温,从胸腔连至喉咙,漩涡般的旋生而上,让鼻腔那块的呼吸,都变的滚烫了起来。

他胸闷,神经疼,脑袋闷涩,有种被困在沙漠中给蒸发了的感觉。

祁宴深把他的衣服扯了个干净,用湿毛巾,往上面擦拭了去,试图以这种反反复复的方式,将温度降下来。

他迷迷糊糊地闷哼,也不知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祁宴深用指腹揩去他眼角的泪,闷着声说话,音调很低,“破小孩,就发个烧也能难受成这样。”

余真听见了他低沉的声音,有点莫名的责怪,不由得生了些委屈。

人在生病的时候,意识确实会变得比平时更加薄弱。

他扯着被子,将头埋进了枕头,哑着嗓子回道:“不要你管。”

祁宴深懒得跟他计较,重新把他的手臂从被子里揪了出来。

余真的手指长得很好看,一层细薄的冷白皮,包裹着里边有型的骨骼,衬得骨节修长纤细,可就是这样一双堪称完美的手,上面却留了块陈年烙印。

很圆很深,像是用烟头在上面狠狠地撵过。

祁宴深用手指往上,摩挲了下,眼神暗了下来。

他沉着脑袋,垂到了柔软的被褥里边。

夜太黑,模糊了他的眼。看不清那人的脸,才让自己有了些勇气去侃侃而谈,“你想知道这疤怎么来的吗?”

祁宴深其实没过完,但他却莫名的想告诉对方。

罪恶的烂芽被彻底挖了出,余真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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