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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暂时用恶劣,下三滥的手段拥有过一段时间,就真的把自己当成他的私有物了?

“钥匙我给扔了。”

为了以表自己的坚定立场,余真又继续道:“就算我疯了,也不会再回来找你。”

见对方还没收起爪子,继续将他拒之门外,祁宴深勾着唇,嘴角弯起浅浅的弧度,别有深意道:“你说过几次这样的话了?哪次不是死皮赖脸的回来求我。”

“你觉得这次,会例外?”

第五十三章 惨遭退学

两人的距离挨的很近,险些下一秒余真就以为这人的嘴唇要贴了过来,亲到自己的脸上。

如被毒蛇盯上的青蛙,他避之不及,惶恐的将脸侧了过去。

那双狭长的桃花眼,微微眯了眯,眼角到眉梢那一块,有点飞扬,隐着点笑意。祁宴深揉了揉他的肩膀,修长的骨节,就这么扣到了骨骼的分界线处,抠的那块骨缝有点疼。

祁宴深问他,“你是不是以为我要亲你?”

尽显暧昧不清的语气,却让余真打了个冷颤,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他敛着眼皮,抬头轻描淡写地看了对方一眼,“放开。”

祁宴深压着喉骨,轻笑了下,“不放怎么样?你喊人?报警?”

求助,报警又有什么用,这人的一句话,顶过他的十句话,只要一声令下,就把人打发走了,多少有点自取屈辱。

“……”

正义和光明何时眷顾过他,余真有点厌倦了,紧紧闭着嘴巴缄口不言,一声不吭。

连多余的动作和表情都不想有。

半晌后,祁宴深才开口,不知在琢磨些什么玩意,他将手从余真的肩上处,放了下来,转身去拿房卡,将其扔到了对方的身上。

“我不强迫你,等你回来,亲爱的。”

还是那句熟悉的话,余真却听出几分危险,这人何时能放过他。

为了解决燃眉之急,能快点远离这人也是件好事,他急迫的捡起地上那张卡,将其刷到了电子锁上,打算破门而出。

临走前,祁宴深呵了他一声,“把东西给我带走,反正也用不上了。”

余真红着脸,磨蹭了下,才把地上那玩意,揣到垃圾袋内,一块拎走了。

只当是个会刁难人的客户就好了。

靳迟掐着下班的点,从娱乐场所走了出来,在门口大厅等着他。

余真大老远就看到一人影,朝自己徐徐而来。

晚上天气凉了下来,他便往身上披了件黑色外套,少年的比例很好,肩宽腿长,身形高瘦,就这么随便穿穿也显得很有型。要是不认识这人,还觉得这优越的好皮囊,看着会挺赏心悦目的。

余真没想到这么晚了,靳迟还在酒店候着自己。

少年原本肃冷倨傲的脸,在看到他的那一刻,跟初雪融化般,温和了不少气息。

那双眼立马变得炯亮,靳迟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盖在他身上,贴心的问了句,“饿了吗?我带你去吃夜宵吧。”

余真摇摇头,“不饿。”

他就没有吃夜宵的习惯,这样对胃不好,而且吃的太饱了,人容易犯懒,到时候想学习的话,效率也不高。

“那我送你回家吧。”

靳迟说。

之前他有对象的时候,也没巴结过谁,那些人都只当逢场过戏,玩玩就算了,根本不上心。

靳迟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自己上赶着去热脸贴冷屁股,心甘情愿地去使劲巴结讨好人。

余真将衣服褪了下来,冷冷道:“以后不用特地来等我了,你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干。”

“还有……”

他欲言未止,将靳迟的心吊了下。

“你帮我找工作的事情,我很感谢你,这钱,我会努力还你的。”

仍旧是些客套话,用着那不温不火,不咸不淡的语气。

还是跟以前一样,两人之间的进度,毫无发展。

靳迟吃了闭门羹,也只能默默受着。要放以前只觉得这人不识抬举,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但现在他非但嘴巴不刻薄,还有点姿态卑微。

“哦哦……好。”

他还想说点什么,但到了嘴边,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车内。

余真今晚跑腿跑的有些累了,这么久没干重活,自然觉得体力不支,于是靠在后座上,便迷迷糊糊的有些睡着了。靳迟让司机开的慢点,别把人吵醒了,三叉星的车子从市中心一路行驶过,开过繁华笔直的街道,路边高楼林立,幢幢拔地而起,绚烂的霓虹灯衬得整个城市醉纸金迷,美好而又奢靡。

沿街而建的商业建筑气势磅礴,高耸入云,靳迟指了指那边灯火通明的一片,想跟他聊聊家里的事情,便说起了他爸当年创业的经历。

上一秒他还在自以为是的侃侃而谈,却没想下一秒余真早已昏昏欲睡,似乎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靳迟第一次感到自己,存在感极低。

被彻底无视。

靳迟再一次将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对方身上,他捂了捂脸,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见不得什么光。

半小时后。

这么一辆豪车,停在这破旧腐朽的巷口,多少有点格格不入。好歹夜深了,也没些七嘴八舌的大姨大妈嘴碎,在那聊八卦,不然指定要问问余真,这人是谁,跟他又是什么关系。

余真醒了,他揉了揉眼,坐了起来,那外套就这么落到了脚底下。

“不好意思,这衣服给你弄脏了。”

他总是那么如履薄冰,有礼有貌的,把人隔的拒之千里之外。

靳迟一开始以为余真对自己的态度,至少是不计前嫌了吧,但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他才想了个清楚明白,不是这么一回事。

“没事,我拿回家洗。”靳迟先纡尊降贵了起来。

语毕,余真机械式的点了点头下了车。

靳迟朝他挥了挥手表示道别,对方也没理会,装作视而不见。

距离高考,还剩不到半年的时间,他只希望能快点结束这一切,然后找个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重新开始,离这些人远远的。

跟火烧似的,灼热又滚烫的名字,带着如出一辙的屈辱印记,烙在了心口。

真想抹除掉。

人总是在期盼中逐渐绝望。

一个星期后,他跟往常一样,背着书包去上学,刚一出家门口,只见周围的大街小巷处被堵的水泄不通,熙熙攘攘。一群大妈大爷,像是在对着什么东西评头论足。

余真不用去特地知道他们在聊什么,反正他从那些人口轻舌薄,眉飞色舞的神情中,就能看出,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一盆水不知道从何泼了过来,他措不及防,也没来得及躲,直接淋成了落汤鸡。

初阳显露,斑驳的光透过砖瓦片,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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