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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陡然出一抹冷锐的芒色,似乎是厌烦对方的肉体,沾染上了别人的味道。

“你可别说,是他强迫你,把你关这的。”祁宴深懒得跟他扯皮,有点不耐烦。

听完这话,余真紧张的吞咽了下唾沫,往后边又缩了点过去,直到无路可退。吭的下,他的背脊被抵到冰冷的玻璃边,顿时生了股凉意。

他一字一顿的说,“信不信由你。”

余真抬起眼去看祁宴深,神色中透出股浑然而生的病态,破碎之感,如夜空挂着的一轮残月,清冷又孤傲。

正常人会觉得月亮遥不可及,可没心没肺的孽畜,却总想着将其采撷下来亵渎。

祁宴深笑的发冷,掐上他的下颚,问,“你这什么态度?是不是在外边浪了两圈,都不知道谁是你的主了?”

“我没有。”

知道下一秒对方就要发火了,余真不想再把事情闹大,于是又立马示弱将姿态软了下来,不再硬碰硬的对峙。

“你倒是能耐大,本事强,这勾引人,那勾引人的,把我弟都使唤的动,连给你偷钥匙开锁这种事都做的出来?”

祁宴深不理睬,勾着唇笑,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脸,恫吓的意味很深,又带着点挑逗,“看来我真的是,小瞧你了。”

祁宴宁救余真,也是因为他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对方受尽了非人的虐待,这才于心不忍,秉持着最后一点悲悯的良心,想将其从苦海中救出来。

他确实没有使唤祁宴宁,从某种角度上来看,还是对方自愿的。

但此刻余真缄口不言,紧闭双唇,愣是咬着牙一个字都不讲。

生怕越描越黑。

“说话啊,装聋作哑什么?”

那双眼被酒气浸染的猩红,他将声音放低了下来,一股酒味,就这么卷袭上了余真的鼻腔,呛得人想咳嗽。

薄薄的嘴皮被咬破了些,余真低了低眼帘,煽了煽薄如蝉翼的睫羽,才哑着嗓音,有点委屈的哽咽着,“你天天关着我,不让我出去,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太怕了,才跑的。”

祁宴深知道他在装,但也没明着挑破对方的故作可怜,还觉得有趣好玩。

“你他妈的,怕什么?怕我把你弄死,以后都上不了那破学了?”

过于赤裸粗鲁的话语,让余真如芒在背。

“对。”他如鲠在喉。

“读你那破书,不就是为了出人头地,活的光鲜亮丽些。”

“这么艰苦的往上爬,到头来我一句话堵了你的去路,还不是会摔得厉害。你倒不如琢磨琢磨,怎么去讨好取悦我,兴许还能过得滋润些。”

寥寥几句残忍而又现实的话,堪称如雷贯耳,就这么不留情面地,将他的自尊心,狠狠地碾在了脚底下。

余真气的胸腔中烧,可他没法,只能压抑着火气,咬牙切齿的喊着对方的名字:“祁、宴、深。”

兴许这些有钱人随便动动手指,就能将自己的命运,随意地掌控于股掌之中。

不管他再怎么努力的挣扎,在逆境中披荆斩棘,似乎也无济于事。

“怎么?生气了?”

祁宴深冷哼一声,点了根烟,把选择权扔给他,问,“跟我回去不?”

回去的话,祁宴深肯定不会再放过他。

说不定又把他关在那暗无天日的屋子里,变本加厉的使些铁血手腕,日夜开凿。

他早已受够了,这种精神加肉体折磨的日子。

余真突然有点想把最后一丝希望,寄托到靳迟身上。

这个曾经的“霸凌者”,能动用一次他的权利,保护自己。

生在阴沟里的花,也想为自己绽放一次色彩,余真不再乖顺的从他的意,反抗道:“不回去,我不想跟你回去。”

祁宴深看他这锋芒毕露的样,将烟吸了两口,又用指尖把快燃尽的烟灰掐灭了,凯凯而谈,“不回是吧?那我就告你诈骗钱财,叫人给你抓牢里蹲蹲,到时候你成劳改犯了,就会后悔今天不该拒绝我了。”

听到要坐牢,余真头又开始疼,他无法再冷静,大口的吸着气,就连声音都颤栗了起来,“你一开始强迫我,还拍视频威胁我,就不算犯事了?”

“这钱,难道不是你耍诈让我爸欠下,有意逼我,走向这深不见底的地狱吗?”

他眼尾洇红,双眼泛着湿润的色泽,险些里边就要滚落出点泪来。

“说是我强迫的你,谁会信?你有证据吗?”

祁宴深淡定开口,他不动声色的起身,用手掌掐着他的腰身,将其怼到了玻璃窗上撞了去。

又得吃些皮肉之苦,他确实不长记性。

余真被这一下,撞疼了,脑袋给磕的嗡嗡作响。

“你自己心里清楚是怎么一回事?祁宴深,我从始至终,就没愿意过,都是你逼我的。”

眼中溢满碎掉的疼痛,他嗓音喑哑,问责对方的逼良为娼。

祁宴深不屑的嘁了下,觉得甚是好笑,“逼你也好,还是怎么样也好,手段虽下三滥,不入流,但达到目的,够用就行。”

“我乐意这么做,你必须得受着。”

余真火冒三丈,仰视他,滚烫的泪从眼角滑落,很是无助,“凭什么?”

祁宴深坏的理直气壮,无耻的更是言之凿凿,“因为你活该,长的又骚,性子又贱,着实让人玩不腻。”

他贴近与余真的距离,压了上去,两人的骨骼隔着层皮,就这么亲昵的碰在了一块。

“你滚开,别碰我。祁宴深,你再过来,我叫人了。”

都到这时候了,这人连骂句脏话泄愤都不会。

祁宴深轻浮开口,“好啊,你最好把你妈都叫来看看。”

表面良好的修养,被彻底撕毁,不复存在。

祁宴深将烟头扔到了地板上,用脚踩了下,把火花灭了。他解开自己的腰带,空气中传来阵金属扣碰撞的清脆响声,余真怕的咬上对方的手臂,想阻止这禽兽接下来的举动。

“给我松开,不然要你好看。”

见余真不听话,继续咬着不松口,祁宴深将最后一点好性子收回,蛰伏在骨子里的残暴基因被点燃,他伸手扇了对方一巴掌,活生生将那人的脸打肿,松了牙口。

余真舔了舔被打裂的嘴角,一个没站稳,倒在了地上,匍匐在男人的脚边。

祁宴深一脚踩在他的后背上,用鞋尖将那衣服翻了上去,撵着腰上边细白的软肉,直至有了青紫的印子。

他很轻地哀嚎了下,可那泪腺都干了,眼眶泛疼,连滴泪水都挤不出。

“叫什么?是疼了还是爽了?”

祁宴深问他,挑了下眉,几分顽劣。

见余真迟迟不吭一声,他更加肆意妄为。

“你干什么?”

余真卯足了劲,用手指紧扣着祁宴深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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