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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正华今晚,开了瓶珍藏许久都舍不得喝的好酒。他站起,给每个人面前的杯子,都倒上了一杯。

他笑的眼纹四起,明显有照顾余真的意思,“你成年了吧,余真,酒会喝点吗?”

余真点头,“会喝。”

但实际上,他酒量很差劲。

祁宴深在他身边发笑,将酒敬了出去,跟靳正华碰了下,问,“这位倒是眼生,是靳总什么人呢?”

余真知道,他在明知故问。

靳正华回,“这是我小儿子的朋友,过来住几天。”

“哦哦。”

祁宴深没再过问,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接着他又啪的下,把一只宽大的手掌心,搭放到了余真的大腿上,不安分的摸了两下。

余真不敢挪动身子,生怕靳迟父母注意到他的异样。

但没想祁宴深得寸进尺,将修长的手指往大腿内侧又伸了点进去,然后狠狠地朝那拧了一把,直至淤青。

余真恍惚,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过分。

他下意识的咬烂下唇,差点痛的叫出声来。

祁宴深将手重新拔了出来,用筷子夹了夹面前的菜,说了句,“这肉炒的真不错,跟我家那位,做的味道很像。”

毕竟是合作伙伴,两人之后还得有不少的来往。除了工作上的事,也得谈谈别的事情。

靳正华为了更了解祁宴深,这会儿来了兴致的问,“哦?祁总这是已经有主了?本来还想介绍我这二女儿给你认识的。”

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靳正华为了自家儿女,不得不说是操碎了心。

祁宴深不失礼貌的回,“靳总,我还有个弟弟,若是不嫌弃,到时候可以一起吃个饭聚聚。”

在余真眼中,祁宴深很少在他面前有过这么正经肃穆,人模人样的时候,这会儿见着了,倒还在心里感叹了句,这人真是个衣冠禽兽。

吃完饭以后,林岚让他上楼休息,等会儿的家务活,给保姆做就好了。

余真本来还想帮忙分担些的,但一对上祁宴深意味不明的深沉目光,他又急忙踏着脚步,上了楼。

在屋里兜了两圈后,他决定把门锁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岚上楼来找他。

“小真,家里没男人了,我老公和他客户又喝醉了。你下来帮帮我,把人一起扶到房间里。”

终究还是逃不掉的。

他咬咬牙,跟着林岚走到了客厅,大老远的就飘来了阵浓重的酒味。

林岚拖着靳正华的身子,抱怨的嗔了下,“怎么又喝这么多酒,真讨厌。”

靳正华醉的迷糊,开始发酒疯,一个劲的吼,“我没醉,我没醉,祁总,咱俩再喝两杯。”

林岚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觉得丢脸,又急着把人拉了上去。

客厅里就剩祁宴深和他两人了。

余真怕上次的事情,重蹈覆辙,这次还特地把桌上的刀,给收了起来。

他深吸了口气,再见这人的面孔,只觉得血液都要凝固了,全身冷的发抖。

余真刚弯腰要把他扶起,祁宴深将眼睁了开来,眯着眸子对着自己不怀好意的笑。

祁宴深大手一揽,掐住他柔韧的腰身,扯了下来。

余真失重,以一种很怪异的姿势,倒在他的身上。

“你没醉?”

意识到被耍了以后,他恼羞成怒。

祁宴深放低了嗓音,亲了亲他的脸蛋,坦言道:“不说醉了,你怎么可能会下来见我。”

都是对方惯用的套路。

可他偏偏还蠢到不止中了一次。

余真扭动着身体挣脱,可又给人用蛮力扣的严实,根本逃脱不了对方的掌控,无法抽身离开。

祁宴深语气暧昧又亲昵,听的余真起了鸡皮疙瘩,“你说,我要是直接在这把你干了,会怎么样?”

余真气的脸色涨红,“祁宴深,你别太过分,这不是你家。”

“你也知道,这不是我家?”

祁宴深发问,松了圈着他腰身的手臂,把人推了开来。

他起身,作势要踢对方。

像是巴普洛夫的狗,余真有了肌肉记忆。

他往后急促的躲去,哪里知道一踉跄,脚竟然滑了,额头给撞到了茶几上的角边。

“嘶……”

祁宴深蹲下身子,用手扒开他捂着额头的手,往伤口那看了两眼。

没流血,就是有点肿了。

他假惺惺地揉了揉伤口,往那吹了两下,笑着说道:“真是心疼死我了,赶紧上楼,我给你包扎一下。”

余真再也不会信这人的鬼话,酝酿了两秒后,立马虚软着步子,想跑开。

跟在玩猫抓老鼠的游戏似的,他拼命的逃着,祁宴深就追了上去。

好不容易终于快到了房间,祁宴深又一脚,毫不留情地踹在了他的后腿根上。

余真瘫倒在地,痛苦的呻吟了下。

“还敢跑?你以为你跑得掉?”

“唔……”

祁宴深用手抓起他的头发丝,往屋里拽去,然后将门反锁关了个彻底。

头皮整块被薅的发麻。

祁宴深往四周转了下,跟当自己家一样随意慵懒,像在寻找着什么蛛丝马迹。

“你晚上在这睡觉?跟那姓靳的,做了吗?”

余真从地上爬起,往后缩了点,战战兢兢道:“你别想的那么龌龊,我跟他什么都没有。”

祁宴深看他一副担惊受怕样,又将手指往对方脸上勾勒了过去,笑的意味深长,“口说无凭,我要来验验身。”

第五十章 爽了还是疼了【已改】

“你别乱来,祁宴深,这是在靳家。要是让人知道了我们的关系,你也会颜面扫地的。”

余真试图去警告对方,可那语气却因不够凶狠,反而还让人感觉不痛不痒的,心头冒起了软尖。

那张巴掌大的脸,被留长的乌发遮掩了些许棱角,衬得那皮肤冷的胜雪。这人明明是个男孩,却比女孩还要生的眉眼昳丽,唇红齿白。

这模样入了祁宴深矜贵的眼,不禁心里滋生出了想糟蹋,蹂躏人的念头。

但又觉得要慢慢玩。

那张俊美如芝兰玉树的面孔,散出点霁风清月的笑,他不以为然的说道:“我们家宝贝,学会威胁人了呢?这也是那姓靳的,教你的?”

靳迟迷途知返,祈求他的原谅与爱意,可祁宴深不会。

“够了,祁宴深,别再提起他了,我已经说过我跟靳迟,一点关系都没有。”

余真故作镇定,去掩饰内心戛然而生的局促不安,可越是这样,就越显得捉襟见肘了起来。

祁宴深一眼看出他的小心思,将笑容慢慢的敛着收了回来,缓声道:“哦?要是没关系,你还上赶着住进他家了?”

对方的脚步往余真那逼仄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彼时睨着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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