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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表面维持清高的好学生形象,背地里又干着勾引男人的勾当。”

余真心脏忽而跳的很快,他问,“陈嘉伟,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家是不是住这附近?请我上去喝两杯,我慢慢跟你讲。”

余真自然是不乐意,他往身后摸了摸,手里捏了块手头。

趁着陈嘉伟不注意,在看四周的环境时,他接着往对方的头上,使劲地砸了下。

余真扶着墙壁起身,跑了出去。

陈嘉伟愤怒至极,发了疯的一把拽住他的脚踝,往里扯,不让走。

“妈的,余真,还敢打我!?我要把你衣服扒光,找男人把你玩到烂为止,再扔大街上给人看看。”

他几分不可置信,这个往日一向怂包软蛋的人,怎么今个,突然有了底气打自己。

余真死命地往后用脚蹬去,这才挣脱开来对方的束缚。

呼呼。

风也没那么大,可他却觉得冷,刮的人脸皮生疼。

他跑回了旅馆,将门锁上了,蹲在墙角大口地呼着杂乱无章的气。

窗帘被拉的很紧闭,几乎见不到一点光,整个房间又重新陷入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余真不敢再出门,饿到有点头晕了,他才捏着昨晚剩下的饼干,填了填饥肠辘辘的肚子。

复习完功课以后,他走进浴室里冲了个澡。

听到门外,有敲门声。

他把花洒关了,伸着手向旁边拿了块干毛巾,往湿漉漉的头上,擦了去。

穿完衣服后,才往门的方向,走了去。

余真往猫眼处看了下,这才发现是靳迟来了。

不过对方,又是怎么这么快找到这来的?

靳迟喊了下他的名字,“余真,你在里面吗?”

余真保持沉默,一句话都没讲。

靳迟又敲了下门,“余真,在里面的话,你吭下声,我给你送东西吃。”

对方的执拗,不屈不挠,让他头痛欲裂。

他小声的哑着嗓子,喊了声,“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看来这地,也留不得了,要赶紧走。

“余真,你让我进来吧,我不干什么。”

过了半晌后,见靳迟还没退缩,一直赖在门口,余真无奈,只好把门开了。

只见靳迟那双眼也不知怎么回事,里边布满了密密匝匝的红血丝,看起来人很疲倦,直透出点颓丧感来。

他抬了眼,对着靳迟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就这么一直找,就找来了。”

靳迟解释,摸了摸他湿哒哒,还在往外冒着水珠的头发,没了戾气的微笑着,“你坐着吃点吧,我给你吹头。”

余真有点不习惯他这样。

靳迟摁了摁余真的肩头,往椅子上轻推了去,然后拿着电吹风,帮他吹头发。

对方看他迟迟不动袋子里的东西,停下了动作,把里边的点心,往他嘴里塞去。

余真心不在焉地吃着那香甜的食物,这才有了些饱腹感。

靳迟弯着眸子,问,“不会难吃吧?”

余真摇头。

这些人想对你好,想对你坏,都根据他那时的心情定的。

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余真恍惚,这才握住了对方正在晃动的手,“别吹了,靳迟你回家吧。”

靳迟听清了他在讲什么,但又把头发都吹干了,才把电吹风放下。

“那你呢?什么时候回家,要一直就这么躲着?”

靳迟在问他,皱了皱眉头,露出几分关心的神色。

余真沉思,他想自己并没有一个值得惦念的家。

任劳任怨的苦命母亲,因不满她人生的悲哀,于是将所有的希望,都化为沉重的压力,通通施加到他的身上。似乎他的人生,从一出生开始,就该像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被牢牢操控着,不能走错一步。

只会吃喝嫖赌,脾性恶臭的后爸,更是把他们当成出气筒,摇钱树,日复一日的恐吓,使用暴力,以来满足他那恶劣不堪的虚荣心与大男子主义。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甚至连新年夜,他都等不来一次团圆饭。

那个家连避风港都算不上,回不回去又有什么关系。

就算没有这些人,他也会被原生家庭的枷锁,困在无形的笼子里出不来。

他打住对方的好意,再次很明确,强硬地拒绝,“靳迟,你别这样对我。”

靳迟将睫毛垂了下来,有点沮丧,不禁喟叹了起来,“要是这个世界上,有后悔药就好了,真想吃一颗。”

“那样的话,我们是不是就能重新开始了?”

余真被这话扼住,过了几秒后,他才缓缓从嘴里吐出了几个字来,“靳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因为好成绩,才进入了别人遥不可及,挤破脑袋都想进的学校。

而靳迟,却只要家里花花钱,靠靠关系,就能进来了。

如果不是因为学习,他们这两种人,说不定这辈子都不可能碰的上面。

余真不知道,靳迟对他的执念,为何如此之深。

靳迟伸了伸宽大的手掌,捏住了他的手,真挚的说道:“余真,不管你信不信,我可能真的喜欢上你了。”

还没等他再次有反应,外边的门给推了进来,几道顽劣的笑声伴随耳侧,让人听了如芒在背。

陈嘉伟对着他们鼓了鼓掌,“你们,还真是玩的变态啊,谈恋爱了都不跟我说一声。”

第四十五章 我在搞囚禁

“怎么说我也算的上是半个媒人,不请我进去坐坐?”

陈嘉伟将手浅浅地抄进了口袋,一脸轻佻洒脱,从门外走了进来。

靳迟蹙眉,问他,“你来干什么?”

陈嘉伟一屁股坐到了余真旁边的椅子上,回靳迟,“怎么?还是我告诉的你地址,不然你找得到他?”

靳迟不悦,“你故意的?”

“我就是想证实一下,你们是不是真的在一起了。”

陈嘉伟用手指点了点桌面,接着拿出手机往他们那对准了脸,照去。

“哈,真想给你们拍照留个纪念。”

靳迟将余真拦到了身后,伸出手一把抢过对方手中的手机,却发现连屏幕都没开。

他有些气恼,“你是不是有病?”

陈嘉伟一本正经,笑的不亦乐乎,“你第一天知道我有病?”

余真脑袋一片混乱,搞不清这种场面,几分浑噩,“你们出去,都给我走。”

他焦急地赶人。

余真抬头看了眼靳迟,眼睛很亮,声音有点哑,却铿锵有力,“靳迟,你要是真的觉得对不起我,现在就让陈嘉伟,跟着你走。”

他又加了句,“别再来烦我。”

靳迟还来不及说些什么,烦扰的思绪染上眉宇间,余真再次打断了他的话,礼貌的说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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