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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公交车,去了祁宴深住的别墅。

祁宴宁在屋里打游戏,见他来了,又甜甜地喊了声,“小嫂子。”

余真没心情回,去了厨房。炒菜的时候,那冒出来的油烟味,让他直泛恶心。

半小时后,祁宴深从门口走了进来,他松了松领带,把外套往沙发上扔去,眼神往里边瞥了一下。

他似乎有点熟悉了这样的场景,下班回家的时候,总是能看到余真兜着身围裙,在厨房里忙里忙外。

有种营造出来的,属于“家”的温馨感。

余真有点心不在焉,把盐当成了味精,往锅里撒了去。

端完菜后,他打算先去楼上把卫生搞了。

祁宴深叫住他,把在嘴里咬了两下的青椒吐了出来,几分嫌弃,“真几把咸。”

余真愣了下,他走了过去,将头低了低,“应该不会吧。”

祁宴宁旁敲侧击,附和了下,“是有一点咸,小嫂子下次放少一点。”

祁宴深笑,将他搂到了腿上,眯着眼睛说,“宝贝,你是想毒害我,还是毒害这个傻子啊?”

这里没有别人,傻子肯定指的是祁宴宁。

余真哑口无言,不知道说什么好。

祁宴宁气,翻旧账,“哥,你前几天自己喝醉酒了发酒疯,差点把小嫂子伤着了,小嫂子肯定是记恨你了,怎么会是我。”

他又添油加醋,来了句,“而且,我又不爱吃青椒炒肉。”

祁宴深对这件事不知情,显然是忘了,他声音沉了些下来,冷着脸问余真,“什么时候的事情?”

余真面色惨白,紧张的吞咽了口唾沫,“我都忘了,反正又没什么事。”

祁宴宁知道那天的事,但也没再说,帮他打掩护,“行了,哥,你把人脸都吓白了。”

余真识趣,没当着祁宴深的面,问起那天他喝醉酒后,对着自己喊人的事。

免得又被教训一遍。

祁宴深盯他,像是非要瞧出个什么东西来,余真假装镇定的笑,最后对方才开口说了句,“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你生病了?”

余真垂了垂眼皮,将暗沉,忽闪的瞳孔埋在睫毛下,他回,“胃病,最近吃不下饭,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祁宴深见对方低眉顺眼的样,往他脸上亲了下,凑到耳边有点暧昧的轻声说道:“最好是这样。”

温热的呼吸打了过来,余真半个身子都绷紧了,他从祁宴深腿上下来,慌里慌张的说,“我打扫卫生去了。”

吃完饭后,祁宴深上楼,把门关了。

余真正弯着身子,手里拿着块抹布,擦拭桌子。

他还来不及回头,就被祁宴深推了下,摁倒在身后的墙壁上,有点发狠的吻了起来。

“唔唔……”

他睁大了眼,惊恐的煽了煽睫毛,对方却把眸子闭上了,开始忘情的啃咬,吮吸着自己的唇。

等吻完后,又顺着下巴,亲到了脖颈处。细密的轻啄,让他皮肤发痒。

“我还没搞完卫生,祁先生。”

掐在腰间的手掌,收紧了些力道。

祁宴深抬了抬眼皮,眉梢顺着眼角微微上扬,沾上几分欲色,他语气戏谑,故意逗弄着对方,“那没事,你搞卫生,我就在后面搞你,还省时间。”

余真慌了,但也只能弱弱的反抗,“你别这样。”

祁宴深见他耳根发红,笑出了声,“那你选一个?”

余真执着拧巴的说,“搞卫生。”

“我让你搞。”

祁宴深别有深意的说,语毕把他拦腰抱了起来,扔到了床上。手上的布,也跟着一块啪的下,掉落在地。

余真被他亲的全身发烫,可又没办法,去推开身上兽.性大发的男人。

祁宴深起了玩心,亲了亲他的手,念叨着,“过两天我出差去了,也碰不到你,今晚你主动点,让我舒服下,我也就不折腾你了。”

说的倒是言之凿凿。

听到这番话,余真心一横,有点颤着声线答应了,“嗯……嗯。”

反正祁宴深走了,他就能安心做手术了。

等做完手术,一切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过,草草结束了。

他抬头,对上男人的视线,很少见的主动亲了上去。

……

祁宴深来了兴致,说,“喊我的名字。”

余真感觉下腹有点疼,眼里含了层薄薄的水雾,咬着牙喊了声,“祁、宴、深。”

放纵之后,祁宴深心情还有点好,抱着他就往浴室里走去,想给他洗澡。但一开灯,掀了被子,又眼尖的看到了白床单上沾了些血出来。

这血,也不可能是他的,那不是他的,就是余真的。

他眼神暗了下来,一只手抱着对方往怀里送,一只手又使出了指尖,往床上的血揩了下。

还粘稠着,热乎着,泛着股血锈味。

“怎么有血?你膜今天才破?”

祁宴深嘴角抽了下,不可置信的问。

余真脸色发白,感觉头晕乎乎的,他推了推祁宴深,摇头,“是痔疮,你别管,我不好意思说。”

祁宴深不信,把他重新放倒在床上,然后趴了下来,要把屁股掰了开来,看个仔细。

结果除了有点裂开以外,啥也没看到。

他笑,一巴掌扇了上去,“你还真是嘴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

余真干脆顺了他的意,打死不承认,“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做的太用力了,出血了。”

祁宴深用手一把拧过他的下巴,眼中却含了些玩味的色泽,揶揄道:“我说,你该不会真的怀孕了?”

看似不正经的玩笑,却让余真的血液,顿时骤冷了下来。

为了不让男人看破,余真只好冷冷的回了过去,有意露出生气的表情,“我是个男人,怎么可能怀孕,别开玩笑了,一点也不好玩。”

祁宴深嘁了下,摸了摸他的头发,放软了说,“生什么气啊,好了,我知道了。”

余真以为这就完了,结果祁宴深凑了过来,随口来了句,“既然不会怀孕,那就以后都不戴了,反正那玩意,带着也不舒服。”

余真在暗处攥紧了拳头,咬了咬颜色浅淡的唇。

“哈,逗你玩的,怎么跟个小狗似的,总想咬人,是不是要拿根绳子,把你栓起来,才听话啊,嗯?”

祁宴深没心没肺的笑笑,但看余真面色凝固,一副不想搭理人的样子,又好脾气的把人拉了起来,然后拿着桌边的纸巾,往他腿间擦了过去。

“行了,不用擦了。”

对方越是这么细致的擦,他就越惶恐,怕人看出破绽。

血是没继续流了,只是有些干涸的,黏在了皮肤上。

祁宴深再次将手环在了他的大腿部,把人面对面的抱了起来,边拍着背边往浴室走去,“走了,带你洗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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