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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都有这被宠坏了的少爷脾气。
余真走去厨房,倒了杯水过来,递到他手里,“喝吧。”
祁宴深弯着眼睛笑,意味深长道:“我不想喝这个水。”
余真没听懂他的意思,以为是想喝其他的,一脸认真道:“那要饮料吗?冰箱里还有橙汁,可乐……”
欲言未止的话被打断。
“啊……总是这么倒胃口,你是不是故意的。”
嘴角止不住的抽了两下,想刀人的感觉藏不住。
“嗯?”
他真不明白,为什么又生气了?
在一阵鸡同鸭讲的对话后,祁宴深也没了兴致,挥了挥手,让他滚。
余真用余光撇了下,只见对方将杯里的水一饮而尽,灭火般的喝了下去。
什么嘛,还说不想喝这个水,到头来还不是喝了。
余真将包里的练习册拿了出来,摊在桌上,接着又坐在椅子上,开始写作业。
祁宴深坐他对面,闲的无聊,对着自己指指点点,没话找话,“灯这么暗,看了不会瞎吗?本来耳朵就够聋了。”
巴拉巴拉。
巴拉巴拉。
余真听完后只觉得烦,但也好脾气的没打断,冷淡的回了好几次,“嗯。”
爱鸟不鸟的态度,让对方激起了想要捉弄对方的心思。
就在他过来想骚扰余真,对其动手动脚时,一只蟑螂以飞快灵活的走位,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窜了出来。
“这什么玩意……”
祁宴深跳脚,躲在了他的身后,将自己推了出去,催促道:“把这脏东西弄出去啊,你还杵在这干什么?”
没想到一个大男人,还怕蟑螂,这让余真有点匪夷所思,不合时宜地忍不住笑出了声。
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后,祁宴深被他的笑惹毛,但为了维持形象,又只能假装淡定,拔高点音量吼了声,“快点,你把它叉出去,不然等会儿我弄死你。”
即使都到这时候了,还不忘说句狠话来胁迫自己。
余真无奈,只能拿起一只拖鞋,狠狠地拍了下去。
看到那只蟑螂被爆出了绿色的浆液,祁宴深睚了自己一眼,谩骂了句,“真恶心,你整天就跟这些鬼东西,呆一块?”
余真老老实实的点头,也没反驳。
“怪不得,看你全身上下,散着股骚味。”
撂了句损人的话后,他漠然的看向自己,又恢复了平日里正襟危坐,不苟言笑的模样。
都快凌晨了,余真才做完作业,他盯向仰卧在沙发上的男人,本想转身走向卧室睡觉,但又突发奇想到了,第二天对方发现自己睡在这窄小破的沙发上,歇息了一晚,并且身上还没盖被子,因此迁怒于自己的场景。
他打算将祁宴深拖回卧室的床上,自己睡客厅。
走了过去,自己拽起对方的手臂,托到肩膀上,想要用一己之力,勉为其难地扛到里面。
这时,自己的手腕,却被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扣的老紧。
他睡眼惺忪,眯着笑,啧了下,“你占我便宜?”
对方的泼脏水,让余真有点无话可说,“我没有。”
“那你乱摸什么?会硬的。”
祁宴深抿着嘴角,眼神颇为深沉的盯了过来,将他扯到了自己的腿上。
面对如此下流的话,余真突然又想起了晚上对方的那番话,突然有种很诡异,羞耻的热流,翻涌着淌过全身,令其血液沸腾不止。
“你……”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天从才喉腔挤出这么一个字来。
“哈……你这什么表情。”
对方将头贴了过来,靠在自己的颈窝处,不加掩饰,极为打趣的笑,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这种反应,有点好玩。
半晌后,是对方先讲的话。
“亲爱的,沙发太硬了,躺着有点硌得慌。”
余真听着他的抱怨,莫名的想到了格林童话里的豌豆公主,因为十几层的床单下垫了块豌豆,而被折磨到睡不了好觉的情景。
“那你还是睡我的床吧,比沙发要舒服点,最右边那个是我房间,你进去吧,我睡客厅的沙发。”
太晚了,自己也想要休息,实在不太愿意跟再跟其有任何的口角纷争,于是他还怕对方不知道位置,特地很耐心地指了下方向。
手指被掰了下来,攥在掌心揉捏,只听到对方进寸进尺的说着,“不压着你当肉垫,我睡不着。”
第二十章 喜欢男人的变态
余真面不改色,转着眼珠子吞吞吐吐道:“那你,平时……又是怎么睡着的?”
“睡前先看你的视频,累了自然就会睡了。”
祁宴深笑,往他耳根凑了过去,暧昧道。
听着没什么问题,但确实是些污言秽语。
余真唰的下,脸红了。
正恍惚间,他被男人扯着腰身,摁到了床上。
就是这个一上一下的姿势,有点太尴尬了,莫名的让人感到羞耻。
余真不敢低头看他,对方又将手掌顺着腰身处,往上挪了点,将身子掰了下来。
正无意低头间,两人撞上了视线。
“你知道我想干什么?”
他小声道,有几分央求,“今晚能不能……”
“我有点累了,你自己主动点。”
语毕,祁宴深将他的裤子往下褪了点。
已经很迟了,明天还得上学,再加上身上有伤,可能实在会有点吃不消。
他用手握住对方正在磨蹭着往里钻的手指,脑中闪过不纯洁的邪念,“用嘴也行……可不可以……”
这可不像一个单纯的孩子,能说出的话。
可能是真的被逼急了。
对方听闻,也只是冷哼,“这次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想放过你。”
余真心底一颤,妄想挣脱,从他身上爬起,结果又被对方猛的按住了身体,往下面压去。
祁宴深语气不满,“你跑什么?”
发丝被指间紧紧揪住,传来剧烈的疼痛。
“呜呜……今天真不行……”
余真急得要哭,眼睫那一块,有点湿润。
“为什么不行?作为一个合格的床伴,不应该满足我的所有要求?”
对方的说辞,有理有据,言之凿凿。
他也没法去反驳。
“好……吧。”
谁让自己欠了对方这么多钱,眼睛一睁一闭,忍忍也就过去了。
他把腿敞开,祁宴深把整条裤子脱了下来,看到那过于白的皮肤,即使借着月色,也能瞧见些明显的淤青。
眼神沉了下来,他将手指摁了上去,问,“你经常被打吗?”
本来伤口就隐隐作痛,被这么用力一按,更加疼了,他“嘶”的一下,叫出声。
不想跟男人说实话,自己便掩盖事实,扯了个谎,“也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