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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真,刚刚我叫你给我接的客,就是他,帮老板我好好招待,给你涨工资哟。”
“老板……”
还没等余真有任何的反应,也不知是拒绝还是同意,苏杨又潇洒的走出了门,往门口那走去,跟恭候已久的美女搂搂抱抱,然后上了车去兜风。
因为包了场,餐厅现在没客人,只有他和祁宴深两个。
“你又来干什么?我都说了,临梓的死跟我……”没关系。
他的嘴巴被对方的掌心捂住,专属于男人的淡淡香水味,很是微妙的传到了鼻间。
说不了话,身子又被对方死死摁着动弹不得。
祁宴深戏谑,声线毫无起伏,用不冷不热的语气,对着他一字一顿道:“所以,你要让我放过你?可你这也不是求人的态度。”
他不算无辜,但也算不上罪大恶极。
倒在血泊里的少年,终于低下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头颅,将平日的阴险狡诈,卑鄙无耻掖着藏了一角,他就该心软去救一个将自己拖拽进无尽深渊的恶魔吗?
焦灼不安,烦躁滞郁的情绪缠上心头,一向软弱的他选择作出反抗,一把拍开男人的手,湿润着逐渐猩红的眼不服气道:“我凭什么要向你求饶,服输,你们这些不讲理的疯子,除了会威胁人,还会干什么?”
“嘁。”
凸起的吼骨微微滑动,发出点轻蔑的气音。
祁宴深不以为然,用手扶额若有所思,“怎么?再威胁你的话,还想去警察局告我?”
紧接着,对方将一个小小的U盘,塞到了他的手中握紧。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余真不寒而栗。
“你倒是回去看看,谁比较主动一点,你这骚样,看起来也像是被强迫的?”
混乱不堪的画面浮过余真的脑海,会主动也是因为被对方下了药。
“你知道的....是什么原因。”
余真嗫嚅,一双清澈的眼,因受惊将其睁的很圆,宛如被毒蛇盯上的青蛙。
即使这只毒蛇看起来很温和。
祁宴深歪着头孩童般的笑,状态松弛,喊他名字的时候却令人头皮发麻,揪的心口痒,“余真呐。”
“就算你到处跟人说,是我强迫你的,也没有人会相信的,只会觉得是你故意勾引我,想要讹诈我。”
他确实天真过了头。
眼前的男人虽穿的一身简约,但穿戴全是名牌,从优雅大方的谈吐,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得体修养,不难看出是个娇生惯养,有钱有势的富家子弟。
而他全身上下,都没一样能拿的出手的,洗的发白的窘迫鞋裤,以及从小地方带来,怎么样都纠正不了的别扭口音,还有那常年蜗居在小巷里沾染上的浓重油烟味,实在是由内而外的寒酸。
说对方是强迫自己的,真的会有人信他吗?
只怕会把他当成是个骗子。
思虑再三过后,由于余真不想惹事,只能咬着牙妥协道:“我不报警了,就当没发生过这件事。”
反正早上他也去检查过了,没什么事,就是做的时候有点粗暴,下.体有点受伤了。
忍忍几天,伤口就会好了。
反正,男人跟男人上床,也不会怀孕的……
眼中噙着的笑意还没散去,神情却变得无比漠然,祁宴深显然是没有什么想放过他的意思,欲言未止,“不报警就没事了?临梓死了,本来不出意外,你也该去死的。”
“你有什么资格还活着?”
余真攥着拳头,骨节泛红,怎么会有人这么不讲道理。
“……”
他盯着余真敢怒不敢言的憋屈表情,指尖勾勒过对方流畅完美的下颚线,停留在其精致小巧的下巴处,半眯着眼继续说,“但比起让一个人痛痛快快的去死,让他生不如死,不是更有意思吗?你说对不对。”
对男人一无所知,莫名其妙的又被判了罪行般无法挣脱,比起发怒他更加不解,就算死也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吧,“那你.....到底又是临梓的谁?”
有什么资格这么对他?
祁宴深偏过侧脸,似乎是怕他听不到,故意凑到其左耳边说,咫尺之遥的低沉嗓音,如细碎的冰浮过坚硬的岩石,“你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我是他的....”
第五章 我有的是法子,让你求我
祁宴深冷哼了下,故意戏弄他,揶揄道,“你也配知道?”
又被耍了。
手肘轻轻推了自己一下,只见祁宴深睥睨,那是再好的修养,也抵挡不住骨子里天生的轻蔑与不屑,他云淡风轻的吩咐命令,“去给我做杯美式咖啡,无糖。”
余真气到全身发抖,但还是去照做了。
也对,知道了对方是临梓的谁,又能怎么样,这个神经病会放过自己吗?
余真将咖啡豆放进干磨机内,然后把打磨好的咖啡粉,倒入咖啡机的滤网内,加了适量的水,开始加热。
他用勺子搅拌着里面泛着深浓香味的液体,脑中却晃过那张柔美俊逸的脸,顿时心生邪念,低下头,往里边吐了口口水进去。
混蛋。
他端着盘子出门,男人早已悠闲慵懒的坐在椅子上,用修长好看的骨节颇为随意的捏着本杂志,但那神情也不像是在看书,更像是在消遣,无聊打发时间罢了。
见自己出来,他微敛着细薄的眼皮,嘴角勾起点上扬的弧度,似笑非笑,“过来。”
盘子落置桌面,余真将其推了过去。
他捏着小小的勺子,搅着咖啡,也没喝。
余真有点害怕,自己的坏心思,以及小伎俩,被对方发现,有点紧张的吞咽了下唾沫。
但又不是很后悔,刚才的所作所为。
祁宴深盯着那冒着热气的咖啡,若有所思,“你从苏杨这,辞职吧。”
辞职?开什么玩笑。老板对他不薄,薪资也不错,平白无故自己没理由辞职。
他果断道:“不行。”
“不辞职?我就当着苏杨的面,天天来找你。等他发现我们的关系后,我倒是看看,他还会不会把你留下来。”
听到这番话后,余真有点惶恐了起来,万一在祁宴深的诱导下,老板以为是自己勾引了他的兄弟,只怕到时候场面会更加难堪。
硬刚不过的话,躲还不成,那他就确实得辞职,然后重新找份工作。
不能让祁宴深再来骚扰自己。
余真咬过淡藕色的唇,深深吸了口气,他着实不想找麻烦,只好以退为进,轻声道:“我辞职,保证再也不出现在你的眼皮底下。”
以为这就结束了。
没想到对方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辞职后,去我的公司当保洁,或者去我家做保姆,你选一个?”
余真缄口不言,心底被此番无理的话,震荡的胸口发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