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蠕动的小嘴儿贴着顶端,湿漉漉的蜜液,与他顶端铃口溢出的白浊交织在一起——

“呜……”她闷哼了声,身子在一刹那间仿佛被劈开,他顶了进来,还未给她一个适应的时间,就接连不断的抽插起来,手还不时揉弄着两个人交合之处,令她不由娇喘连连。

她的身子就被这样儿挂起,卫枢一下下地向下捣入,眼底发红地盯着两个人交合之处,瞧着极小的穴口处硬被他撑大了,将他整个儿都吃了进去,明明很吃力,偏贪吃得紧——涌出来的蜜液因着他的大力捣弄给变成一成片的白沫。

他大手抚过她光滑的腰际,发了狠般地冲撞着她,只听得“啪啪啪”的声音,这声音让人听在耳里,羞在心里——就张窈窈这样儿的,咬牙皱眉,到底是受着呢,还是叫那涌上的快感给淹没了,她不想分辨。

“窈窈,你舅舅也入得这么深吗?”他问她,粗大的性器依旧不停歇地往她体内捣入,每次都是尽根没入,穴口处的粉红嫩肉叫他给弄得艳红充血,随着他的捣入而被可怜兮兮地往里挤入,而他抽出来时,只余个鸡蛋头那么大的蘑菇状顶端贴着她穴口,连带着将她穴口处的娇艳嫩肉也跟着扯了出来。他一直就看着她这处,发了狠问道,“窈窈,你舅舅也入得这么深吗?”

她被这么一问,身子跟着一哆嗦,是怕的,只是她身子一哆嗦,就连幽穴也跟着不争气地一哆嗦,不争气地开始颤抖——可他偏还要问她,非得要个答案,“窈窈,你吃我这么凶,吃你舅舅是不是也这么凶?”

她被问得无地自容,偏他嘴上逼问着她,性器还在她体内激烈地捣弄,眼底冒着火气,英俊的面容上到是带着一丝笑意,特别的温柔,还要再问她,“窈窈,怎么不说呢,是不是嫌我入得不够深?”

话音才落,他又一个深深地顶入,顶得她咬不住唇儿,只得“哼哼”出声,似要缺水的鱼一样。

她脑袋里晕乎乎的,被他给问晕的,“没、没……阿枢哥……啊……阿枢哥,我、我太胀了,胀……”

“嗯?”他抽出了性器,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刚吞没他花穴,瞧着娇艳充血的小口处又缓缓地闭合起来,似没有进入过一样儿,他以手抚着还未疲软的性器,往她腿间直接抵了进去,里头层层迭迭的挤压过来,似长着无数张小嘴一样吮吸着他的性器,“胀哪里了?”他还别有意味的问,问的同时又深深地一下下顶入,性器的顶入,仿佛他的灵魂也跟着性器顶入她的身体里,与她狠狠地纠缠在一起。

她回答不了,也就是哼哼,脑袋抵着沙发,还有点疼,更让她哼哼了。

还是卫枢晓得体贴,没叫她受疼,一脸珍爱地喃喃道,“窈窈,你可真坏……”

说她坏,她是不认的。

“你才坏……”这回晓得回答了。

卫枢“呵呵”低笑出声,“谁小时候喊着要嫁我,长大后到是同卫庄订婚,你还不是坏?”

简直问到灵魂深处了——

张窈窈却是不同意的,“哪里有?”

她基本不记得有这么个回事,自然是不认的——但他的速度慢下来,慢慢地抽送着,将她的甬道一寸一寸的填满,“说了就忘记了,也就你了,根本不记得。”

他这语气还有些伤感。

张窈窈是受不得这样的,立马就自个认了错来,“阿、阿枢哥,我不记得的了,都是我、我的记性不好……”

他顶得更深,“那以后还记得不?”

这话是别有深意的,张窈窈脑子晕乎乎的,自然是不懂的,“结婚了……”

是呀,结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才是合法的。她在他身下才是合法的,他才是那个合法的人,至于别的,都得让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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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窈窈觉得自个跟散了架一样,也对呀,再好的地,也经不起这么个频繁的被耕种,蜜穴深处的软肉都叫覆在身上的男人给踏平,好像失去了抵抗力,被他一下下地的捣入给弄得胡乱哼哼——

要不是卫枢还掐着她的腰,她早就瘫软在沙发上了,也得亏他终于释放了,拔出了半硬不软的性器,性器湿哒哒的,还往下滴着粘液。失了支撑的力道,她没能如愿瘫倒在沙发里,反而掐着她腰的手一松,她往后一倾,人就从沙发上滑落——

“啊——”她惊呼出声,被吓坏了,声音都是沙哑的。

卫枢见状,赶紧将她给捞起来,叫她避免了与地板面对面接触的窘境。

她缩在卫枢怀里,双臂紧紧地圈住卫枢的脖颈,眼泪汪汪的,既惊且喜的,惊的是差点摔地上,喜的是他还将她给接住了——只这会儿她呼吸还未平复,微微喘着气儿,心儿也跳得快,“砰砰砰”的都叫她快以为心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卫枢怀抱着她,瞧着这快吓着的人,将她往沙发里放平了,“这会儿晓得怕了?”

她被这么一惊的,确实是从欲望的迷障中稍微清醒了些,不由得眨了眨汪着水意的美眸,似无辜的羊羔一样对上他的视线,身上光溜溜且汗涔涔,甚至粘乎乎的,一时十分不自在,“阿枢哥,我想洗个澡。”

她声音软软,还朝着他伸出了细白如玉的胳膊。

卫枢眼底微沉,盯着她这般娇态,到也没想这么快就饶过她,欺身上前,长腿一跨,就几乎压坐在她身上,腿间再度精神起来的性器,正抵着她的下巴,颇有几分要冲破枷锁的意味,“刚才不是给你洗了嘛,还要洗?”

窈窈一听,就晓得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了,无非是方才他入得一回,权作就是给她洗澡了——真叫她没脸见人,像是喉咙底挤着点什么东西似的,叫她嘴唇翕翕半天也没能挤话来,“阿枢哥,我、我受不住的,要不,等明儿?”

她惹起的火来,灭了一次,这第二次她是受不了的,况今儿都成这样了,她这块地儿可真要给耕坏了,腿心处酸酸胀胀的,明明没了东西在里面,她还是能感受得那种被深深地堵着的酸胀感——这会儿到可怜了,就怕他还再来,真当是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整个人坐在她身上,坐的她几乎一口上不来,她还没等卫枢回答,就求起饶来了,“阿枢哥,我闷着呢,受不住……”

卫枢瞧她模样到也说知道她这会子是说的是真心话,也是心疼她的,不至于真把人坐坏了,真伤了人,他头一个最怜惜,到底是退了——他往后,将她的两条长腿给捞起来,就提着脚踝给捞起来在他肩头,窄臀轻抵,就抵着她湿漉漉的腿心处,一手就扶着肿胀充血的性器,朝着她腿间最最柔嫩之处一下一下地拍打起来。

瞧她那处娇花,哪里经得起这样的举动,立时就叫他吊起了兴致来,将深处的娇穴口也露了出来,瞧那小口处竟是蠕动了起来,仿佛似要吃进去什么东西似的——方才还叫他粗壮的性器给硬生生地挤进去,挤开了个大口子,这会儿,到是依旧小小的,好像连个手指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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