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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滞,不由仰起微红的脸蛋,对上他深沉的眼神,又迅速地垂下墨睫,试图避开他探究的眼神,“我……”

刚张了嘴,唇瓣却让他的手指给抵住了,所有的话都堵在嘴里。她有些不安。

卫枢的手从她T恤底下探入,将她的下摆撩起来,欺霜散雪般的肌肤,这会儿青青紫紫,布满了痕迹。身为一个男人,他哪里会不知道这是怎么样才能留下的痕迹,将她的T恤往头顶拉上来脱掉,一对饱满的软肉落在他眼里,被内衣包裹得露出个挺深的沟壑。

她试图用双手遮挡,可对上他微冷的眼神,似警告的,她心头一跳,只敢站在他跟前,双手垂在身侧,由着他修长的手指绕到她身后,解开后头的三排扣。

一解开,那一对奶儿似被解放了一般地弹跳出来,迫不及待地离开内衣的束缚感,颤颤在挂在她胸前,雪白的乳肉上也同样残留着痕迹,被掐弄过、被啃咬过,顶端上的果儿还红艳艳地挺立着,落入他的眼底,眼底更是添了几分暗沉与欲念。

她涨红了脸,实在是不知道要怎么说了,只得低垂着脑袋,视线触及到胸前那痕迹——她几乎将头都垂到胸前了,羞愧地闭上眼睛,“阿枢哥,你别、别……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人就跟着被扛了起来,未着寸缕的上半身就贴他的后背,随着他大踏步地往沙发那里走,她娇嫩的乳肉不由自主地摩挲着他的后背,似疼非疼,似胀非胀,令她不由得夹紧了腿儿——岂料屁股上被重重一拍,疼得她掉了眼泪出来,又不敢高声呼疼,只得轻轻地、可怜巴巴地发出了一个声儿,“啊!”

急促的、快速的。一下子就消失在她的喉咙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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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剥了个精光,如初生婴儿一样,讽刺的是初生婴儿不会有她身上的这些个痕迹,她与别人偷欢的痕迹,在舅舅的别墅里,她还能说是自己身不由己,但是后来呢,她去等了老卫,还用了那样拙劣的谎言——确实是她的本意,所以,她有些愧疚,用手臂捂了眼睛。

卫枢仔细地瞧着她身上的痕迹,胸乳上、平坦的小腹间、还有腿根处,都残留着浓重的痕迹,他眼里火光乍现,硬是去掰开她紧紧闭拢的双腿——

她似失了屏障一样地坦露在他愠怒的眼前,只有几根毛发的私处微微红肿着,被彻底疼爱的娇穴处此时干干净净,若不是还是红肿着,恐怕已经瞧不出来隐藏着的小口竟能吞入那么大的性器而能悄无声息地回到闭合的状态。

他伸手一掐,往那娇花上一掐——

“疼!”张窈窈是个娇气人儿,是忍不了疼的,被他一掐,眼泪就在眼眶里打滚了。

但卫枢的手指还掐弄着,薄唇间吐出冰冷的话语来,“你还晓得疼?你舅舅那驴大的东西入得你里头,你疼不疼?”

还真是问到毛病处了,问得张窈窈真想将自己给缩起来,最好有个地洞能将自己藏上一藏——她瑟缩着身子,双腿被他用力地掰开,她也不敢挣扎,只敢留着泪儿,“阿枢哥……”

娇娇的、弱弱的,就盼着、但她也不能明说,这说出来也太无耻了,太没有……

她就那么个人,主意不自己做的,非得别人推她一把的。

卫枢掐弄着娇花儿,连带着呼吸声也跟着浓重起来,“还晓得喊阿枢哥,喊你舅舅时,是不是喊得更好听?”

一句一句地问到窈窈心坎上,她更不好答了,也是“老实”,“我没喊……”

也就喊了“老卫”,这是实情。

她嘴上这么说,到底是短处被他捏住,这身子惯常又是个敏感的,把他的动作当作了调情,立马就有些骚动了,身子一个涌动的,就溢出了蜜液来,将他的手指濡湿——

她脸儿通红的,就跟染了最艳的胭脂一般,是似羞的,似恼的,是愧的,都有些,她一时也分清这里头哪个占比更高些,反正都有。

这更是哭了,她手臂还挡着自个眼睛,好像不去看他的脸,就看不到他发怒的样子,说白了,也是个缩头乌龟,敢做不敢当的家伙。这样儿,更把卫枢给气着了,大手往她微微蠕动的娇穴处“啪啪”拍了两下,却见着娇穴应害疼而哆嗦了起来,露出湿漉漉的小口来。

淫糜的景象,叫卫枢也受不住,可他也晓得这会儿他可不能轻易地就让她蒙混过关,还干起审讯的兼职起来,将个手指往微张的小口处探入一点点,就觉得里面的嫩肉都层层迭迭地朝他的手指挤压过来,似乎在推拒他的手指——

他眼神一暗,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娇穴里,就着分泌出来的透明蜜液,大拇指重重地揉弄她的阴蒂,稍一揉弄——他手底下的身子便哆嗦了起来,指间湿得更透,粘乎乎的蜜液顺着他的手指自娇穴处溢出来,他中指则一下一下地抽插着。

窈窈忍不住呻吟出声,手臂也挡不住眼睛了,两手去扯他的手,想让他的手离开——

他一手就按住她的大手在头顶,手指进出得更快,蜜液来得更快,不光湿了他手指,连他的整个手掌都湿透了——手指一抽出,没有堵塞物,她哆嗦着身子泄了身,到还觉得难受,没了手指,她试图夹紧双腿,但没用,他置身于她腿间,双腿阖不拢,只得将他夹在双腿之间。

刚泄过身的娇穴,此时微微蠕动着,似贪婪的小嘴儿,他眼神幽深,想象着这里头下午叫齐培盛入过的画面,不由得眼底更为阴沉。他用湿漉漉的手去她胸前,将对奶儿都抹了个遍,稍胀起的奶儿被他的大手一揉弄,便昂了首,直挺挺地立着空气中,沾染了晶莹的湿液,却叫人觉得更为诱人。

然而他的目标并非是此处,而是扯回了手,对着她腿间那间贪婪的小嘴儿又是“啪啪”两下——随着这两下,她的身子更是哆嗦得弓起,雪白的肌肤上浮着一层细细的汗,眼儿泪汪汪,贝齿咬着唇瓣,神情无助。

她极为敏感,才泄过身,今儿泄好两回,被他再一拍打,似受了最强大的刺激,花穴口迅速地收缩起来,吐出来的蜜液更多,羞得整个人都红了,就连脚尖儿都绷直了,“阿枢哥,我们、我们出去吃饭吧?”

她求饶,怕今儿就要死了。

她真是怕死了,可眼见着阿枢哥起身将解了裤子,将那狰狞的性器给放出来——她惊吓得翻身要逃跑,几乎是手脚并用,只还没从沙发上逃开,她的腿已经被拖住,脚踝处被他的大手给拽着,分明很疼。

她疼得又要哭,但一时没哭上来,人半边身子已经扯开沙发外,悬在半空中,上半身还趴在沙发里,这样的姿势哪里叫她受得住——双手试图抓住些什么,却徒劳无功地未抓到丁点儿东西,只得任着下半身被拖起,整个人呈头朝下的姿势,双腿还挂在他的肩头。

她只觉得所有的血都往脑袋上涌,整个脸都涨得通红,坚硬的性器顶端抵在她腿间,而她似乎也在期待它的到来,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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