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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
“哎。”
徐池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
半个小时后,这条路上又恢复了午夜的宁静。
梁殊没想到要藏这么久,因为期间一直没动过,出来的时候腿都麻了。
她站在原地敲了好半天的腿,才能正常走路。
反观楼宴之除了身上蹭了些白灰,像是没事人一样。
来的时候梁殊总觉得他们走了很长的一段路。
回去倒是没走几步就看到了她的小院子。
楼宴之手上掐着的烟拿了一路。
等走到最后一段路灯下,梁殊突然说:“你不想抽,给我尝尝?”
楼宴之起初没给她,看向她问:“怎么?心情不好。”
“好得很,就是单纯想尝尝这烟什么味道。”
“你确定?”
“确定。”
梁殊很久没碰过,已经不太会了,而且这烟也不知道楼宴之是从哪里弄来的,味道很辣,她吸进去的第一口,直接被辣的猛咳了几声。
“咳咳咳,这什么,怎么这个味道?”
“是吗?给我试试。”
梁殊扇散了面前的烟,夹着那根烟递给了楼宴之。
楼宴之尝了一口:“这个还好。”
梁殊一脸不信:“真的假的,你失去味觉了吗?不觉得辣?”
“想尝尝不辣的吗?”
“怎么尝。”
两个人说这话的时候刚好走进院子的大门。
梁殊插好门栓,回过身仰头看他。
楼宴之却猝不及防地倾身,贴上她的唇角、渡了一口烟给她。
那种辛辣被他的气息中和,确实温和了许多。
但谁要这么尝!
梁殊愣了两秒,然后用力推开他:“楼宴之你今晚是准备露宿街头?”
第74章 正文完结 正文完结
被推开的楼宴之并不在意。
眸光始终停留在梁殊身上。
梁殊就看着他吸食烟草, 吞吐出的烟雾随着晚风慢慢飘散,升起的瞬间遮住了他的侧脸。
她明明可以转身离开,此时却始终站在原地, 看得有些出神。
梁殊只听他说。
“这次去,我可能要久一点才能回。”
“所以呢?”
“梁殊,你别急着爱上别人, 等我回来。”
“那要看我心情。”
楼宴之轻笑着说:“那你现在心情怎么样,要不要来一个久别前的拥抱?”
如果楼宴之刚刚没有‘耍流氓’,或许她会‘不计前嫌’地抱一下。
但此时已经回过神的梁殊,没再多给他一点眼色, 直接转身回屋, 脚步都没再停一下。
楼宴之看梁殊有些别扭的动作, 笑容不减, 将指尖上的最后一点烟燃尽。
最近深陷旋涡的疲惫感倒是在这一刻一扫而空。
楼宴之想。
他这次大概要快点回来。
*
翌日清晨。
县城里的天色刚彻底亮起来。
小院外面就传来一阵阵面包车的鸣笛声。
凌苗苗和王念下车的时候, 一人手上夹了一个小板凳, 手里大包小包拎着东西。
她们走进院子的时候,梁殊在院子里给家里的毛孩子们配粮,大黄正围在梁殊的身边疯狂流口水。
梁殊随手给大黄喂了个冻干后, 抬眼问:“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回来?”
“今天的集市上东西超多超新鲜!而且买了这么多才花了不到200块钱。”凌苗苗逛了一早上也不觉得累, 到现在甚至还有些兴奋。
凌苗苗说完,还忍不住吐槽了句:“也不知道念姐是怎么忍住不买买的。”
王念耸耸肩:“等你连着几年隔几天就去集市上买东西, 很快你再见到那些东西就不会这么兴奋了,我保证。”
王念把凌苗苗买来的东西放下,松了松自己的手。
看着静悄悄的院子, 才想起问:“楼总和姜溪宁起床了吗?我们要不要一起吃个早饭?”
梁殊摇头:“不用, 他们已经走了?”
凌苗苗听见梁殊的话, 显然有些惊讶:“走了?”
“嗯, 你们走了没多久他们就走了,应该是有什么急事要回去处理。”
不然严江也不会这么急着来接人。
凌苗苗:“有什么急事也不至于起这么早就走吧?”
那梁殊就不知道了。
但从楼宴之离开起,她的右眼皮就始终在跳,冥冥之中总有一些不太好的预感。
也不知道他们回去的路上顺不顺利。
*
从槐江开往北城只有一条主路。
清晨除了送货的大车,路上的车辆都很少。
坐在驾驶位上的严江面色严肃,连带着副驾驶的姜溪宁看着也心事重重。
楼宴之的脸上倒没什么表情。
只是在安静地处理工作。
等车子又绕过一段盘山路,姜溪宁终于忍不住出声。
“楼总?”
楼宴之抬眸。
姜溪宁:“谢谢您带我过来。”
他敛下神色,光标重新定位在今天凌晨收到的邮件上:“只是顺路。”
姜溪宁咬紧唇角,默默地说:“吴家……吴家的事情还没有一个结果吗?警方只让我等,可是我已经尽我所能地给出了所有证据。”
这事是严江跟进的,在楼宴之的默许下,严江插了句。
“姜小姐,这种调查需要一个过程,肯定不会太快的。”
“我知道。”
她能等,可她怕等到最后这件事会不了了之。
网上的新闻一茬接着一茬,现在有人发声,可新一轮的热点推上来,她相信公众很快就会遗忘她姐姐的死。
从她开始知道她姐姐在这个圈子里经历的那些开始。
她就不愿意再对他人心存幻想了,凡是还是要靠自己争取。
姜溪宁捏着手上的U盘,咬牙说:“这件事也牵扯到了楼总的公司,楼总肯定比我更希望这件事快点有结果,我只是想问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能把事情的进程推快点,我什么都可以做。”
“嫌慢?”楼宴之扣上电脑丢在一边,疲惫地拧着眉头:“你想要多快?”
“越快越快。”
“什么都愿意做?”
“对,什么都愿意做。”
楼宴之想了想:“办法倒是有一个,而且只能你能去做,至于能不能成,就看你的演技够不够好,豁不豁得出去了。”
对于现在的姜溪宁来说,没有什么是不能豁出去的。
所以尽管在听到楼宴之接下来的话后有些震惊,但她还是义无反顾地说:“好,我可以。”
……
从那天楼宴之离开的时候起,梁殊就总是没由来地心慌。
而且这种感觉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好,反而越来越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