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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是说网上很多对海遥和她的揣测都是不实消息,第二点是说她已经从海遥离职了,最后一点是说海遥的变动都是在公司可控范围内的变动,并不是要倒闭了。
最后一点她刚刚从楼宴之的口中也亲耳听见了。
那第三条微博是什么。
好奇心驱使着梁殊点开了楼宴之的微博账号。
账号显示二十分钟前在线。
梁殊在打开后的第一时间就看到了那条最新的内容。
是一条转发。
@楼宴之:梁殊因个人发展原因离开海遥,她的业务能力整个海遥上下都很认可,不管海遥在谁的名下,海遥都随时欢迎她回来。//转发@真实爆料君:小道消息,最近风口浪尖上的某女星,可不是因为什么暗黑潜规则才退圈的,是因为海遥要换老板了,应该是要和前老板一起去新公司。
无端的猜忌梁殊并不在意。
梁殊在意的是楼宴之的那句‘不管海遥在谁名下’。
她微微皱眉,按照这个词条延伸去看,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最后干脆起身套了件外套,走去隔壁。
准备敲门的手举起又放下好几次。
算了。
明天再问吧。
梁殊这么想着,转身想走。
但她脚只往出迈了一步,面前的那扇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有事找我?”
“我、那个,你、你有没有时间,我有点事情想问你。”
梁殊站在门口被抓包,表情还不大自然。
但等她无意间留意到楼宴之手上拿着的香烟后。
心中默默想,他现在应该是有空。
楼宴之:“进来说?”
梁殊:“去镇子上走走?”
这房子其实不怎么隔音。
“好。”
梁殊倒是有些庆幸是现在这种季节,即便是现在这种时间,外出披件外套也不会觉得冷。
这个时间小县城里已经没什么人了,但经过了这几年的改造,路边都立起了光感路灯。
天亮之前的街道也始终都亮堂堂的。
槐江县有一条从头贯穿到为的主路,她们买下的小院和福利院在主路的两个尽头。
梁殊说是随便走走,出了门就不自觉地沿着那条路向前。
“我看见你转发的那条微博了,你是从海遥退出来了吗?”
楼宴之:“嗯。”
“为什么?这次的事…是不是有波及到你?”
她还看到有人说是因为楼家有很多地下产业,做娱乐产业最主要的一个目的就是为了洗钱。
不然也不会在圈子里这么多年,畅通无阻,想捧谁就捧谁。
楼宴之一下一下按压着手上的打火机,上面时不时就跳跃起一道浅浅的火苗。
但他却迟迟没点燃手上的烟。
楼宴之:“吴海雄临死前总还想咬出几个垫背的,他们想玩,我就花时间陪他们玩玩。”
“其他的都是我自己名下的产业,海遥不止我一个人的心血,不参与本场游戏。”
梁殊是聪明人,楼宴之这么说,她很快就听明白了。
但她还是试探性地问了句:“那海遥不是你用来洗钱的工具?”
楼宴之挑眉看她:“我还没穷到这个地步。”
他父亲去世后留下的财产,他祖父急于给他的家业,还有她姑姑,临死前把她名下所有人产业都写到了他名下。
他穷的就只剩下钱了。
梁殊其实想说,要实在什么地方资金周转不开,他送她的那枚钻戒还在鼓楼的保险柜里锁着。
卖了总也能应应急。
但楼宴之那表情就好像在说‘你在开什么玩笑’。
梁殊果断噤声。
沿着马路始终往前走,两个人就走到了福利院的门口。
福利院里前后两个小楼的灯已经都熄了,院子的大门从里面挂上了一把锁。
大家估计早就睡了。
梁殊没想进去,就是随便走走。
到这里就算是终点,她们开始折返。
两个人还没走出多远,身后的大铁门就传来了‘哐啷’ 的一声响。
梁殊可时刻没忘了自己身边跟着的是楼宴之。
她听见声音后,甚至都没第一时间回头看,心虚地把人扯到了一边的小弄堂里。
也顾不上自己此刻正牢牢地扯着楼宴之的手。
心里只想着可千万不要被发现。
拉着他在原地站了半天,听见身后没什么动静,才终于探头朝着外面看了一眼。
“嚯、吓死我了。”
“这么害怕?怕被发现你和我在一起?”
梁殊不自觉地白了楼宴之一眼:“不然因为什么,老徐现在防你和防贼一样。”
楼宴之回握她的手,眼中还带着玩味的笑。
而梁殊却没心情和他互动。
她刚刚看了两眼都没看见人,现在再看,发现老徐突然带着姚姨拎着一袋子东西走过来了。
梁殊知道后面有一条小路,要是换做白天,她早就拉着楼宴之从后面绕回去了。
但现在是三更半夜。
梁殊一边有些小心翼翼怕被看见,一边又很好奇这两个人大晚上的要去做什么。
所以只拉着楼宴之藏到了一旁砖瓦墙的后面,等在那里偷看。
“嘘,楼宴之你别出声。”
砖瓦墙上都是白灰,梁殊也忘了楼宴之有洁癖那茬,还特意让他往里面站站别被发现。
楼宴之倒也听话。
然后梁殊就听见那两个人走到十字路口的时候突然停了。
“就在这里吗?”
徐池:“就这里吧,时间差不多了,我们抓紧烧,烧好了我把路边的灰捡捡再回去。”
梁殊本来还云里雾里不知道两个人大半夜出来要做什么。
此时听见一阵一阵‘咔嚓’‘咔嚓’的打火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但她不记得最近是谁的忌日。
断断续续地说话声传来。
是在聊她。
徐池:“那孩子是梁殊的朋友,临跳楼前来捐了不少东西,我在网上看了,说是没什么亲人,就一个妹妹,小孩子估计不懂这些,别到时候在下面没钱花。”
烧点纸钱。
民间很朴素地祭奠方式。
要说真有用还是假有用,活着的人肯定是不知道。
但不知道也要这样做。
起码心里能熨帖些。
徐池:“可怜了这孩子,年纪轻轻的,比梁殊大不了多少,估计还没成家。”
姚瑶:“现在的年轻人压力大,很容易想不开,要我说只要健康快乐,梁殊谈恋爱的事你就随她去吧。”
徐池:“这孩子从小没父母,我就总想着给把把关,怕她嫁人没娘家撑腰,以后过得不好。”
姚瑶却不怎么认同:“我们不就是娘家,你这么说,让孩子听见了心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