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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他还有工作要忙,所以直接说起了正事。
梁殊:“我有事要问你一下。”
楼宴之:“你说。”
梁殊:“就是上次姑姑放在百合花束里的那个小盒子你记得吗?韩烟也有一个,她说这盒子正常应该是空的,但我刚刚晃了晃,这盒子里面好像有东西,我要不要打开看看?”
“就是这个盒子没钥匙。”梁殊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韩烟说她可以撬开。”
楼宴之也沉默了,但梁殊总觉得楼宴之的沉默中有一些特别的情绪在。
“开吧,我下午有个会,晚点回去。”
梁殊‘哦’了一声:“那我一会儿开出什么发给你,万一是姑姑忘在里面的东西,我们好及时把东西还回去。”
这边和楼宴之说好。
韩烟就开始动作‘利落’地撬锁了。
韩烟先是让梁殊拿来了一根一次性的黑色别针,她用手掰了半天,别针终于掰直了,但锁上的锁眼太小,别针塞不进去。
“有铁丝吗?拿根细点的铁丝过来。”
梁殊总觉得韩烟不是很靠谱,她迟疑地说:“能行吗?要不我们再你家一趟去拿钥匙。”
韩烟:“那多麻烦,信我,我有经验。”
梁殊也没问韩烟到底是哪里学来的经验,从工具箱里给她翻出来一根铁丝。
韩烟拿着铁丝对着那个锁鼓捣了一会儿,最后捅了一下,‘啪嗒’一声。
锁还真开了。
梁殊看着被拿下来的锁,有些惊讶地看向韩烟:“你还真会?”
韩烟把锁挂在指头上晃了晃:“小时候太野了,天天惦记着跑出去玩,我妈有时候气急了就把我锁屋子里。”
“但、强者从来不会抱怨环境。”
梁殊一边竖大拇指,一边开箱。
那个小箱子实在是不大,所以梁殊掀开后看见里面的那个迷你u盘还以为是玩具。
她把u盘从里面拿了出来:“这是什么?u盘?怎么看起来比正常的小一些。”
韩烟也凑过去看了眼,花花绿绿的小金属条,还真是u盘。
“工艺做的比较小,不过看这个接口应该可以用,现在云端这么方便,还有人用u盘吗?”
韩烟看着对u盘里的内容也不好奇,撬开锁就进厨房去洗菜了。
梁殊没带电脑回来,想了想,把u盘插在了电视接口上。
很快,客厅的电视上就跳出了一个mp4的文件,备注写着‘家庭影像’。
梁殊没直接放映,而是拍下来发给了楼宴之:“等你回来看。”
楼宴之回了一个‘好’。
韩烟吃火锅吃了一半来了通电话急着走,梁殊收拾好厨房已经四点了,想着去浴室洗个澡。
等她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渐渐转向昏暗。
客厅里竹灰色的窗帘半拉着,唯一的光线来源是电视上正播放着画面。
“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刚刚一点声音都没听见。
楼宴之低敛着神色让梁殊一时分辨不出他的情绪。
梁殊只听他说:“刚回来。”
她还想问楼宴之不是说晚些回来吗?但见楼宴之看得专注也没再问。
用毛巾裹了裹还湿着的头发坐到了他边上。
梁殊对情绪向来敏锐,他坐下的那一刻就捕捉到楼宴之的紧绷。
梁殊不明所以,但还是本能地拍了拍楼宴之的手。
电视上的画面刚刚开始,画面看着也比较温馨。
镜头里楼宴之的姑姑手持着相机正在调整角度,她在视频中看着很年轻,比现在要年轻得多。
这应该已经是几年前的录像了。
楼蓝一边调整还一边笑着对屏幕说:“今天是大哥生日,难得大家都聚在一起,最近去上了很久的烘焙课,第一次尝试做蛋糕,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视频很长,足足有两个小时。
接下来有半个小时的时间都是楼宴之姑姑做蛋糕的画面。
看得出楼宴之的姑姑确实是第一次做蛋糕,做的过程有些手忙脚乱,干净的台面上很快就堆满了杂乱的东西。
梁殊以为视频的后面也都是这种画面,她刚想起身去吹头发,就听视频里又有了其他的动静。
梁殊仔细看过去,发现是陆陆续续有人来了。
画面中只捕捉到了一部分,但因为来人都坐在很近的位置,声音倒是听着很清楚。
“二弟,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说话的人是楼宴之的妈妈,梁殊之前在城南见过他妈妈,所以记得这个声音。
而答话的男人语气听着并不好,甚至有些阴郁:“大哥生日我不能来吗?还是你们不欢迎我来。”
白簌月:“二弟,我们怎么可能会不欢迎你来,你大哥从昨天就盼着今天和你好好喝上一杯。”
“喝完再背地里搞我的公司,让我老老实实地回家做他的傀儡?你们夫妻俩算盘打的是真响。”
楼蓝一早就听见外面的动静,但她大概见惯了这种情景,所以起初始终没作声。
随着楼江烨的言辞愈发激烈,楼蓝才放下手中的奶油,出去打了个圆场:“二哥你消消气,大哥那么做肯定也有他的考量,今天大哥生日,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楼江烨默默地看了楼蓝两眼,眼中的情绪有些说不清。
但他终于没再说一些难听的话,只是‘砰’地一声,把手上的酒瓶放在了桌上。
“那我倒要看看,楼江池他能有什么考量。”
再回过身的楼蓝眼中显然写满了无奈,但她手上的动作没停,还在用心地在蛋糕胚上涂抹着奶油。
视频进度条走到一半。
视频中今天的主角终于出现了,梁殊其实不是第一次见过楼宴之的父亲,他父亲早些年很有名气,留下过一些影像资料,梁殊曾经好奇地去看过。
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鲜活的画面。
比起楼宴之棱角分明的性子,他父亲看着温文尔雅,说起话来也比较平和。
他一来见气氛不太对,就猜到了原因。
楼江池也不绕弯子:“收购鼎莱这件事不是我不同意,而是父亲觉得鼎莱的韩总有问题。”
楼江烨:“父亲!父亲!你天天就会拿父亲来说事,你敢说这其中没有你的意思,父亲一向觉得你好,觉得我是废物,你当初成立公司的时候,父亲也这么在其中阻挠你了?”
楼江池总是对这个任性的弟弟有些无奈:“父亲当时还身居高位,心思不在我身上。”
“那你的意思是我活该倒霉?我连合同都和韩鼎莱谈好了,你们这样横插一脚,我以后在公司还有什么威信,我还怎么出去做生意。”
楼江池越说越激动,白簌月不敢劝架,楼蓝只得又说了句:“二哥,今天是大哥生日,这事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