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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还有动物救助。

但梁殊在剧组里想来不太喜欢分享自己的这些私人兴趣爱好。

凌苗苗适当地吹嘘一下,也麻利地闭嘴了。

梁殊继续背起了台词,马上就是整部电影她这一part的杀青戏,她身体又恢复的不错,所以最近又开始进入这种逮到机会就打磨自己演技和台词的阶段。

剧组的人都挺羡慕她做起一件事的足够专注。

但梁殊想说,她也没大家想象的那么专注。

尤其是想到前几天和楼宴之通话时,背景音里那声娇滴滴的‘宴之哥哥’。

她就始终在走神。

后面几天她干脆把手机彻底托管给了凌苗苗,连同每天要发给楼宴之的‘工作记录’也一并托管了。

好在最后的杀青戏很顺利。

梁殊彻底解放了。

剧组里其他人的戏份还没结束,山区偏僻,梁殊又急着赶回北城的医院里去拍片复查,所以杀青宴统一订在了元旦后。

杀青戏拍完那晚,凌苗苗就开始帮梁殊收拾行李准备回北城。

之前进山的时候,都是后勤的人帮忙把行李搬进来。

今天早上后勤的人就都回公司了,凌苗苗一个人吭哧吭哧地理行李。

好在需要带走的物件并不多。

只是翻着翻着,凌苗苗从化妆盒的最下面拿出了一个丝绒盒子。

梁殊的东西她基本都知道位置,唯独这个她从来都没见过。

“梁殊姐,这盒子里的是什么?能打开吗?”她举着那个盒子朝着梁殊晃了晃。

梁殊忙着整理自己这段时间拍戏用到的台词本,也没回头:“都行,你看着弄。”

凌苗苗打开那盒子的时候还有些紧张。

就像是预感到了里面是什么一样。

可即便这样,等她看到里面闪的发光的大颗钻石的时候,还是彻底被震惊了。

说话也变得磕巴起来:“这……这不是,这不是那颗菲拉之星吗?”

她低语着,随着打开手机查到了同款钻石,声音逐渐变大:“梁殊姐!真的菲拉之星!真的是那颗菲拉之星!”

什么?

梁殊前面理东西理得过于专注,所以根本就没听见凌苗苗在喊什么。

等凌苗苗把那则几个月前的新闻拿到她眼前的时候。

梁殊才明白她在说什么。

“是巧合?”

凌苗苗猛地摇头:“肯定不是,这可菲拉之星就这么一颗,说是国内一富商买下的,要是别人可能是假的,但楼总肯定有这个财力可以买下来。”

梁殊看着报道中那个‘买下天价钻石送给夫人’的字眼,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刺眼。

凌苗苗在梁殊面前蹲累了,直接跪坐在梁殊的面前,刚刚的激动情绪现在缓和了些,她脑海中蹦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梁殊姐,你说……楼总是不是认真了?”

除了这个,她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别的可能。

这又不是什么小来小去的礼物。

这么昂贵的一颗钻石,说送就送了,而且这么被随意地丢在化妆盒里,是不是楼总对这物件的价格提都没提。

梁殊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久久都没能回过神。

她想起了那个潮湿下雨天她在南城别院和他吵架。

想起那晚海边寒意刺骨的海风。

想起后来他示弱求和,想起他在送过自己这个礼物后又消失了很久。

想起他帮她重新进组,又想起几天前通话里那道娇滴滴的女人声,还有她在林风公馆听到的那句‘情人’。

梁殊忍不住苦笑了一声。

那她算不算是‘情人’届里的头一份了。

“收起来吧。”

“也没什么好认真的。”

她和楼宴之,总归不会是什么大团圆的戏码,她有那个自知之明。

虽然临离开剧组前没有庆功宴了,但私下里大家还有小的聚会。

剧组里几个关系比较好的演员晚上拍完戏,齐刷刷地凑到了梁殊的屋子里。

今天刚好也是今年的最后一天。

林菲灵过来的时候带了两瓶好酒,大有一醉方休的意思。

梁殊的酒量并不好,但一整晚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她连着喝了很多,等人都走了,她小脸通红,整个人都变得醉醺醺的。

凌晨两点。

她坐在村里小旅馆的简易房间里拿着那颗钻石发呆。

很多奇怪的想法交织在她的脑海里,她想不通,也实在理不出一个头绪,最后干脆不想了。

连盒子带钻石丢到一边,直接打给了楼宴之。

楼宴之还没睡,但这个时间点接到梁殊的电话还是让他不禁蹙了蹙眉。

接起电话就问了句‘怎么了?’

梁殊磕磕巴巴:“没事……哦,不对,有事,有事找你。”

听到对面声音带着明显的气泡音,楼宴之才随意坐在了阳台边的沙发上,仰头靠向身后:“你们那大山沟里也有酒喝?”

梁殊想好的话还没说完,被岔过去就跑偏了:“我们这里的农家伯伯酿的酒才好喝,你懂什么?只懂得赚钱的资本家,你什么都不懂。”

“我是不懂,所以梁女士,你深夜给你的老板打电话,就是来批判我是唯利是图的商人?”

“不……不是。”梁殊气势突然弱了很多:“那个,你给的礼物太贵重了,等我回北城还你吧。”

那边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说:“不是明天就回来吗?明晚有一场晚宴,你来做我女伴,我让我助理去接你。”

“哦,好,那……”那把钻石带过去吗?

“梁殊,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畏手畏脚的。”楼宴之擦了擦火,指尖夹着烟却始终没点燃:“不是说要最贵的礼物,怎么给你了你倒不敢收了。”

“怕了?”

梁殊还带着醉意,她下意识地不想露怯,声音抬高了些:“我怕什么?你敢送我还不敢收不成?”

“那明天准时出席。”

楼宴之丢下这句就掐断了通话,点燃了手上的那根烟,看着不远处的那张请柬,幽暗的神色渐渐拢入到黑暗之中。

——

梁殊昨晚喝多了些,人醒了头还是一阵阵的疼。

但她到了这时候,记性倒是不错,昨晚给楼宴之打的那通电话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她们要坐早上的车出山,凌苗苗人已经来了,看着丢在地上的熟悉盒子,赶紧小心捡了起来:“小殊姐,这盒子你怎么又随便扔这了,到时候丢了可就麻烦大了,快起来快起来,吃了早饭我们就回北城,等回去了你随便赖床。”

“好像不成。”。

“啥不成。”凌苗苗把梁殊从床上拉下来,还没等把人推到洗漱间,就听到了这么一句。

梁殊看了眼时间,晚宴在今晚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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