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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在组合解散后给他推出的迷你专,虽然销量在男solo歌手中还算排的上名号,但音源却是不怎么样,没多久便飞榜了。

今年虽说要出正规专,然而这是令白乐熙自己都极其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不像夏凉有灵活的脑子,也不像纪炎能在演戏方面另寻出路,平平凡凡的他已经掀不起粉丝的激情。

网上肯为他参与骂战撕逼的粉丝战斗力非常强悍,然而就是这些人,肯为他专辑买单的人却不多。

如今他的人气就宛如漂浮在空中泡沫,靠着粉丝的高傲盲目与自信看着似乎是有许多人喜欢,实际上这种虚假的东西一戳就破,根本经不起推敲。

“我很快也会出单曲,说不定还能和哥哥一起参加节目呢,真期待啊。”姜夙歌仿佛没看见他一阵黑一阵青的脸色,旁若无人的说着,“不过我应该是比不过哥哥,毕竟相比起人气高的你,我可是许多人的雷点,一个路人口碑差到几点的人怎么和你比呢。”

似是被他的话刺激到了,白乐熙一脸不耐烦的回道:“你有自知之明就好,不过还是希望你能成功。”

说完,他对姜夙歌笑了一下,只不过那冰冷的眼神和嘴角弯起的弧度怎么看都是嘲讽。

在陆朗之说出是白乐熙拍的照片之前,姜夙歌一点都没对白乐熙产生过厌恶。

虽然他自己知道白乐熙不喜欢他,就算是将他从舞台上推下去,姜夙歌也没有讨厌过白乐熙,甚至是对他作为队长要操心很多事产生过心疼和歉意。

没想到他会被嫉妒心蒙蔽了双眼,做出这种对谁来说都不好的事情。

对这种人真的没必要再给他脸面,否则真的会骑到你的脸上。

“那就…借你吉言。”

姜夙歌也同样回给他一个笑容。

TBC.

第114章 一百一十三.我快要被烧干了

113.

合同的事宜解决完之后,姜夙歌也开始投入到了新的工作当中。

工作室的布置以及招聘等都是赵旭在忙碌,在决定的时候会过问他的意见,他只需要负责自己的歌曲制作部分。

因为很多专业的事情都不是能单独完成的,所以赵旭跑了很多天找了合作方,以便于音乐策划的实施。

出国录音拍MV前,姜夙歌难得从忙碌中抽身给自己放了个探亲假,他太久没回家给父母扫墓了。

清晨的山边一片雾蒙蒙的,很快便下起了带着凉意的小雨。

姜夙歌撑起一把黑伞,拎着祭品,独自上了山。

细细的雨密密斜斜的交织着,轻盈的落在大地上,愈发将树丛草地衬的郁郁葱葱,灰粽的石阶侧面上长满了青苔,空气中满是清新的绿色香气。

爬到半山腰,姜夙歌进入了墓园,轻车熟路的往自家那块走去。

抱着快将他上半身挡住的百合花束,一步一步的朝着记忆中的方向前进,到达时却意外看见了穿着一身黑的纪炎。

似乎是没想到姜夙歌会来,站着的人有一瞬间的慌乱,连忙把手中的向日葵花束放在了墓碑前。

“你…怎么会来?”纪炎紧张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最后索性像是个做错事的小孩往后一放。

“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吧。”

姜夙歌冷淡的看了他一眼,接着无视身边的人,弯腰将手中的百合花轻轻靠在墓碑上。

他蹲下身,又把自己带来的点心拿出来,喃喃道:“我带来了点你们喜欢吃的东西,很抱歉这么久才来看你们,你们在那边过得还好吗?”

周围来的早的纪炎都已经打扫干净了,所以姜夙歌也少了很多事可做,他就蹲着轻声和父母聊了聊天,没多久便红了眼眶。

“这些年一直都很忙碌,好希望你们也能听到我唱歌,我现在唱给你们听吧……”

“……”

“我过得…很好,你们不用担心。”

姜夙歌缓缓站起身,单薄的身体看起来有些摇摇欲坠,纪炎忍不住揉了揉指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想要上前拥抱他的欲念。

两人就这样在这里待了许久,姜夙歌偶尔和父母讲几句话,纪炎则在一旁沉默的看着他。

看了看时间,姜夙歌活动了一下早已站麻的腿脚,他笑着对墓碑说道:“我还有工作,下次再来陪你们。”

说完,他转身对上纪炎的目光,示意他也可以离开了。

两人一前一后下山,纪炎没撑伞,黑色的西装早已潮湿一片,更不凑巧的是,远方划过闪电,只听轰隆一声,雨势渐大。

姜夙歌特别无奈,他停下脚步,转身把伞递给了纪炎。纪炎惊喜的接过,这下两人可以并肩一起走了。

“你不生气吗?我来这里。”纪炎侧目看向姜夙歌,小心翼翼的问。

姜夙歌愣了一下,没什么表情的回:“你都记起来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尽管纪炎带给他的伤害是不可磨灭的,但不管是安家还是纪炎,在那件事情之前,都是对他们姜家有恩,如今还特意来这里纪念,姜夙歌也不想再恶意揣测纪炎的心思。

哪怕他是为了忏悔或是想以此来获取自己的同情,那姜夙歌也无话可说。

他早就在很久之前,就将纪炎分成了两个不同的人。

“我擅自调查了很多以前的事,不是想要再从你那里得到什么,只是因为觉得内疚。”

纪炎低头看脚下的台阶,不知不觉中便与姜夙歌的步伐一致了,就像姜夙歌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他一样,他也没想到会那么刚好的就碰上姜夙歌,以前他不相信缘分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但是在他和姜夙歌之中,不管关系如何破败不堪,似乎都不能阻止他们的每一次相遇。

可这样美好的际遇,更让他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纪炎也想过该如何弥补,然而就算他去以同样的方式让自己受到伤害,那是否也是一种虚假,至少在姜夙歌的眼中,他才是那个决定原谅与否的主体,无论施害者得到何种报应,都和他受到的伤害没有关系,因为刀割在他的身上,伤疤早就深深的刻在了血肉里。

但纪炎还是想以微弱的方式去做些什么,起码要拿出态度,也让自己时刻牢记自己的罪行。

雨越下越大,欲有将整个城市淹没的架势,姜夙歌不说话,纪炎也没再找话题,默默将雨伞往姜夙歌那边靠了靠,在雨下的更大之前下了山。

这边都是山路,车子不好开,纪炎打电话问了问情况,对姜夙歌说道:“现在出租车应该是开不过来的,你坐我的车下了环山公路,然后在那附近订个房间住下,明天雨停了再走。”

姜夙歌皱起眉,他转身看了看远处黑压压的雨,又看了看时间,郁闷的开口:“我得赶时间去机场,有工作。”

“只能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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