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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了声,当即紧张起来,询问是哪里不舒服。
“我太大力气?还是太小力气?还是水太热了?太冷了?”
沈沉只道:“都不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宝言最爱微张着,白皙的面颊被氤氲的水汽熏出些潮粉色。她愣了愣,问:“那我去叫太医?”
沈沉扣住她的皓腕,摇头。
宝言眨了眨眼,有些明白了。
“不行的,太医说了……您的伤还没好呢。”
“所以,你来努力。”沈沉眸中的幽深被氤氲水汽隐去,“你不觉得,在水里,你会努力得更容易么?”
宝言将信将疑,暗暗思忖着。人在水里是有浮力,好像是会努力得更容易。
她犹豫不决,被沈沉一把拽进浴桶。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
宝言毫无防备落水,吓了一跳,扒着浴桶边沿,有些嗔怒地看向沈沉。
“殿下,您怎么偷袭人家。”
她身上衣裳湿透,连同发丝,衣料紧紧贴在身上,将窈窕身段勾勒分明。兴许是这段时间奔波劳累,她又瘦了些,甚至比入宫之前更瘦些。
下巴尖得更明显,腰亦小了些,可偏偏面团子并未变化。如此一来,便更衬得盈满。
【?作者有话说】
虽然中秋节过了,但我偏要说中秋节快乐宝贝们o3o,怎么样女人,是不是被我的与众不同迷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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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 57 章
◎分道扬镳◎
衣裳湿得透透的, 完全黏在宝言身上。她抬手擦去脸上水渍,也不敢真对沈沉生气, 左右人已经沾了水,便索性妥协。
她收了视线,只垂下头,默默伸手将身上湿透的衣裳解下来,放在手边的椅子上掸着。她始终垂着脑袋,却一直感觉到沈沉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这让她感到羞耻。
沈沉并不认为这种事应当感到羞耻,他对任何事都不会感到羞耻, 更何况这是人之常情,完全可以大方地面对。
他看着宝言一件件将衣裳解下来, 最后只剩下一件心衣与亵裤。她白皙的肌肤忽然间大片地充盈他的视线,沈沉呼吸渐重。
沈沉伸手, 从她肩上抚下。
宝言又羞又急:“您别乱动。”
她怕他伤口碰到水, 太医说伤口很大,碰到水容易感染。
沈沉听见她这一句,勾了勾唇。
宝言喝醉酒那次, 曾指着沈沉说他该多笑笑, 他笑起来好看。这是实话。
沈沉五官与轮廓捡皇帝与皇后的长处长, 他不笑时眉目冷冷,并不好接近,正如十二月的风霜雨雪。但他一笑,便是风停雪止。冷峻的气质融化不少,添了几分风流。
他想看, 她不肯让自己动手, 那要怎样主动凑上来。
宝言将心衣与亵裤一并褪下, 露出了更大一片皎洁梨花。没了心衣的束缚,面团子便略显沉重地下坠,宝言用手臂微微托住,在逼仄的浴桶里朝沈沉挪近。
水流朝着腿侧流去,发出轻微流动的声响。宝言视线里很快出现那半臂长的……
她眨动睫羽,一时为难住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在狭小的浴桶里实在有些不方便。
沈沉见她为难的样子,轻笑出声,左手抱住她的腰,将她带上自己的腿。宝言惊呼一声,抬头与沈沉四目相对。
瞥见了他脸上未尽的笑,她怔住。
沈沉说:“怎么?你又要说,孤原来竟会笑,还以为孤只会冷笑,是么?”
忽地被翻旧账,宝言赧然。
因浴桶并不宽敞,沈沉腿并不能甚至,微微曲着,宝言坐在他腿上,便不停往前缩。直至那处贴在自己腿侧。
她双腿是跪着的姿势,被水浮动着,时不时被戳着。
水的确有浮力,更容易些。但仍旧是累的,宝言抓着浴桶边沿,借着力气,到后面手脚都累。
她跌下去,软绵绵靠在沈沉怀里,水渍湿漉漉的,有些滑手。
她想,她都已经这么努力了,为什么殿下还没有尽兴,甚至好像才刚开始似的。
她想哭,不知道怎么办了。
沈沉对上她湿润的眼眸,求助之情写满其中,她又不自觉咬唇。
沈沉捏住她下巴,拇指摩|挲过她的娇唇,将她的下唇从贝齿里拯救出来。
而后,他含住那双唇。
仔细地吸|吮、碾过、直到它变得更红润,这才放过。也只短暂给了一瞬的喘|息,很快便再次吻上,这回是直侵城池,搅乱其中。
宝言有些气短,攀住他的肩,大口呼吸。
终究还是沈沉发力,好在这回伤口没裂开。结束时水已经凉了,宝言虽疲惫至极,却不敢耽误,赶紧找了干净的衣裳,替沈沉换上。又去检查伤口,见细布上没血,但沾了些水。
她想松口气,却只敢松一半,又去寻了医药箱,将他伤口的细布拆下,重新上药包扎好。
这下才真的松了口气,整个人躺进柔软的被衾里,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宝言便叫小桃去告知李氏,她可以留下来参加老侯爷的寿辰。李氏闻言很高兴,叫小桃带了些她亲手做的如意糕回来给宝言吃。
小桃说:“老夫人说,这是她亲手做的,让小姐尝尝。老夫人还说,她女儿从前最喜欢吃她做的如意糕。”
宝言看向那白白糯糯的如意糕,尝了一口,软糯可口,甜得很,是宝言喜欢的口味。她赞叹地嗯了声,让小桃与碧月也尝了尝。想着沈沉不喜,便没给他送。
李氏给她送了糕点,宝言也想做些什么带给李氏,算作礼尚往来。正巧第二日李氏下帖子请宝言与沈沉一同前往平南侯府做客,宝言做亲手做了些糕点一并带去。
在去的马车上,宝言一直高兴着。
沈沉看她:“你与平南侯夫妇倒是投缘。”
宝言点头:“我也觉得,我与老侯爷和老夫人很投缘。说不上来为什么,看他们便觉得很亲切。”
说到二老,宝言多嘴问了一句,京城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
沈沉道:“这都多少年过去了,谈何容易。你最好别抱有太大的期待,便是一直找不到任何线索,也是寻常事。”
宝言嗯了声,她当然知道这道理,但是……
“若是老侯爷与老夫人问起,殿下您可千万别这么说。”她想着二老已经这般惨,还是得心里抱些期望,不然这余下的人生岂非全无盼头?
沈沉未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