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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幔帐。她都忘了,不过她忘了,殿下应当不可能忘吧?
这样重要的事,殿下竟然没说?万一她这一觉睡到明日早晨,岂不是他们俩都一命呜呼?
她翻了个身,面朝沈沉。
忽然有个大胆的念头,或许殿下是顾虑她才经过这么可怕的事,所以才没急着说……
她又想自己会不会自作多情,殿下那样冷漠的性子,会这样怜惜她吗?
转瞬宝言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殿下也不是那么冷漠的人,他只是看起来冷,以及总臭着一张脸罢了。其实殿下会帮平南侯夫妇打听他们女儿的下落,会帮她解围,甚至于也会向她说抱歉。
宝言手从被衾底下一点点挪近,揪住沈沉一点衣角,小声道:“殿下……”
她说着,抬眸去看沈沉,才发觉他当真面色苍白,嘴唇亦没什么血色。她记起当时殿下还昏迷了,到这会儿,殿下定然很难受吧。他只是硬撑着没表现出来吧。
“殿下,我们圆房吧。”
【?作者有话说】
心疼死了吧小沉·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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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盈盈长了一张心机美人的脸,但每次与家中姊妹交战都输得很惨,大抵是因为脑子都用来换美貌了。
某日她又被姊妹陷害,遭父亲训斥,罚跪祠堂。
从祠堂出来后,赵盈盈对月许愿,希望神仙显灵,保佑她下次能胜过妹妹。
从天而降一个纸团,上头详细写了教她如何让妹妹吃瘪。
从那之后,神仙便一直保佑赵盈盈,每回同姐妹交锋,她都能赢,再也不必受欺负。
某日她撞见未婚夫与妹妹柔情蜜意,未婚夫骂她是个胸大无脑的蠢货,一点也看不上她。
赵盈盈气坏了,当夜又对月亮许愿,恳求神仙赐她一个比未婚夫官大一百倍的夫君,气死未婚夫和妹妹。
神仙再次指引,要她去叩响隔壁院子的门,那便是她的未来夫婿。
赵盈盈去了,见到了一位比未婚夫好看一百倍的男人,且听说是京城来的大官,她喜不自胜。
后来随夫君回到京城,才知晓夫君不仅是大官,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赫赫奸臣霍凭景。
赵盈盈登时惶恐不已,生怕这位夫君发现自己是个笨蛋,是靠神仙保佑才迷惑了他的心智。
当夜她偷摸溜出房间,再次对月许愿,却听见身后一声轻笑,是她那夫君。
霍凭景牵起笨蛋娘子的手,回屋睡觉:“哪有什么神仙,那都是我在帮你,冷死了,回去睡觉。”
-
霍凭景被人下毒,不得已前往江南静养。
在江南他隐姓埋名,租下一座小院子,平日里折子快马加鞭从京城送来,经他处理后再送回京城。
在江南的日子没什么波澜,唯一称得上波澜的,是隔壁院子里的小姑娘,笨得令人发指。
霍凭景看不下去,决定帮她一把。
这一帮,就把自己也赔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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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第 55 章
◎交换津涎(二合一)◎
沈沉睁眼看她, 怔了怔。
沈沉想,这可是她自己不睡的, 不是他逼迫的。
宝言说罢,看着沈沉的脸色有些愧疚。殿下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差,定然是因为这些日子为了她的事操劳。
诚然如此,这些日子沈沉一直没好好休息,一颗心直到昨日才放下来。这倒是他活二十几年来头一次这样提心吊胆,说来也怪,以沈沉对自己的了解,他本不该为这件事提心吊胆至此。或许, 又是那百日欢的影响。
昨日他又受伤,流了不少血, 当下的确有些疲倦。
宝言坐起身,看了眼沈沉受伤的右胳膊, 又犯了难。殿下右边胳膊伤着, 可此事若做起来必然劳动全身筋骨,若是不小心让殿下伤口开裂,岂非变成罪过?
她娥眉轻愁。
沈沉看穿了她的担忧, 左手将她捞进怀里, 起了些恶劣的心思。
他故意点明:“我手伤了, 故而,你得多费心些。”
宝言娥眉愁得更厉害,她多费心?怎么个费心法?
很快她知晓了。
窗外树杈生了些嫩芽,与窗棂的影子交织在一起,映在檀色的幔帐上。这会儿阳光正是敞亮的时候, 仿佛将一切都照得格外分明, 自然也将宝言的羞赧着得无处遁形。
沈沉半倚着床头架子, 气息越发粗|重,眸色浑|浊,填满了欲之一字。他目光落在宝言如凝脂玉一般的肌肤上,阳光暖洋洋的,仿佛从她肌肤上滑落。
沈沉伸手接住滑落的光,慢慢涂在她肌肤上,按住了那不停跳动的面团子。
宝言羞得快将眼睛闭上,只留了条缝隙,怕伤到沈沉的胳膊。
楼下堂屋中似乎正是用饭的时间,脚步声不时响起,不过没什么人说话,都怕打扰到他们俩休息。青莲教教主连同几位护法都被活捉,假以时日,青莲教自然会瓦解。他们解决了这样一桩大案子,回到京城定然会有封赏,因而那些脚步声是轻快的。
脚步声轻快,宝言心情却略显沉重。
她听着那些声响,便记起这还是大白天,又在客栈里头,她能听见他们的脚步声,那他们定然也能听见这间屋子里发出的声响。故而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好咬着自己的唇齿,压抑着。
起初倒还好,后来两个人都有些失控似的。
差一点就要同生共死,太过波澜壮阔,于宝言而言,难以消化。渐渐地,便都被揉进了这场激烈的敦伦里。
她难得这样热切,沈沉又哪里抵挡得住?只好比她更为热切。
声响是难免的,到后来索性也顾不上了。
宝言呜咽出声,想到当时害怕的心情,想到自己在那个黑黢黢的山洞里,被老鼠吓得惊魂未定。
许多次,她都几乎绝望了。
好在她没事了,真好。
她就知道,殿下一定会来救她出去的。
她就知道。
宝言哭声收不住,眼泪大颗大颗地混着汗珠往下滚。沈沉听见她哭得凄惨,收了些动作,宝言却伸手抓住他,央求他继续。
沈沉微微垂手,左手勾起她下巴,将自己微凉的唇印在她眼睫上。吻去她的泪痕,抚|慰她的灵魂。
沈沉的唇从她眼睛沿着泪痕一路往下,停在她嘴角,而后含住她柔软的唇瓣。
交换津涎,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他又一次觉得自己发疯了。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