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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小心点吧”,赫凯也将口罩挂上耳朵。
这时女朋友凑前上来,他顺势搂住她,美人投怀送抱,他没点正形打趣:“现在?”
而云桉把墨镜往下拉,灵动的大眼睛从墨镜上方望来,“你衣服穿反了哦。”
赫凯:“......”
他今天穿了件反缝线设计的连帽衫,乍一看确实像里外穿反。
“人家衣服就这设计好吧”,赫凯帮她理正帽子。
高街的设计难以理解。
小屁民云桉眉头做作一皱,打趣:“你确定不是穿反?别不好意思认啊。”
赫凯笑眯起眼睛,“那要不我脱下来你检查下?”
云桉重重遮挡下又是咯噔一下的震惊表情,连忙退出他的怀抱,将墨镜推高,“你想得美。”
他脱她肯定也要脱,坏蛋。
他大笑着,搂着她下了电梯。
地下车库,赫凯的私人助理杜克早就在一旁等候。
杜克原本以为这一份助理工作会是地狱挑战,没想到竟是个超级大肥差。赫凯上一次给他派活还是八月在城中村租房子的琐事,然后他就一直摸鱼到这个十二月赫凯要带女朋友见夫人。
活少钱多,打工人的完美雇主,太爽了啊——
不过杜克还是觉得赫凯难捉摸。
圈子里哪家少爷放着超级豪宅不住,要去城中村的。
挂着黑底白字的港牌迈巴赫缓缓驶出壹号公馆,其后还跟着两辆黑色轿车。
云桉好奇宝宝似转头往后看去,赫凯在一旁,伸长腿舒服躺在椅子上。
“他们是跟着我们的吗?”云桉小心问。
“嗯,保镖”,赫凯将墨镜推上额间,懒散翻着杂志。
“你每次回港城都要这样吗?”云桉没见过谁回自己家就像做贼一样。
“最近好多了,狗仔没那么猛”,他云淡风轻道。
云桉看了赫凯一眼,突然觉得豪门太子爷也不是那么舒坦。
又往下扫一眼他手里的杂志,说的是他父母即将在元旦摆婚礼。
现在已经是12月中旬了,离婚礼不过半个月。赫凯作为独子,在婚礼应该会有重要角色吧。但他完全没有要操劳父母婚礼的迹象。
而且他看这杂志的表情也太无感了,不是应该......高兴吗?
“那叔叔阿姨的婚礼你要做什么呀?”云桉问,“伴郎?花童?做花童会超龄了吧。”
赫凯笑了声,将杂志随手扔一旁,捏捏她的脸,“陪你啊。”
“陪我?”云桉意外。
“对啊,元旦放假不陪你过我陪谁?”
那他爸妈的婚礼怎么办?
云桉直觉哪里不对,最后还是没问下去。
**
黑车顺利通关,开进繁华城市,一路不被打扰地开进了五星级酒店的地下车库。
进了电梯,云桉赶紧将墨镜、口罩和帽子摘下。
她看着黑衣助理按下顶层的数字,心跳忽地就加速了。
“你一会不许半路跑了,厕所也不许去”,云桉紧抱着赫凯的手,怂了。
杜克偷偷憋笑。
赫凯笑了声,“好。”
“那要是我和你妈妈没话聊怎么办?会很尴尬吧”,云桉还是紧张。
赫凯沉吟了下,“那你就和她一起骂我爸吧。”
正憋笑的杜克被赫凯的话吓到,呛了口气,满脸通红地憋着咳嗽——救命,他要死了。
“也行也行”,云桉一脸受教,过了两秒反应过来赫凯出了个什么馊主意,“哎呀赫!凯!”她嗔怒道。
“哈哈哈——”
“你最讨厌了!”
赫凯在电梯笑了起来。
小情侣之间聊天说笑旁若无人。
杜克好不容易顺下气,隔着墨镜暗暗惊讶,原来赫凯还会笑的,他还以为老大的儿子跟老大一样,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
现在看来,性格更像夫人呢。
电梯叮地打开。
杜克立马收拢表情,欠身恭敬道:“少爷,云小姐,里面请——”
云桉的心提到嗓子眼,脚步打飘。
像隔着遥远的距离看了一部很久的电影,在各种机缘巧合下,竟让她遇见故事主角从电影里走出,有种梦幻的感觉。
赫凯牵过她。
掌心传来的温度令人心安。
她转头望去,他笑道:“放心,母亲很随和的。”
【?作者有话说】
明天晚上十二点加更一章~
第105章 很久以前
◎一些美好的回忆残影还是会让人恍惚◎
自从十一月赫寰鸣继任主席, 赫仕双子塔入夜的灯光秀就没停过。赫仕成了风头最盛的一支股票,日日高涨,就像一栋越建越高的房子。
而现在, 随着临近赫寰鸣与关虹的世纪婚礼临近, 赫仕第三代继承人也已经确定会是二人的独子。家族的稳定与坚固有助于塑造一个可靠、忠诚且能长远发展的集团形象,这对各方投资和散户而言都是利好的消息。
于是进了十二月,赫仕集团的股票继续领跑恒指。
酒店顶层, 面朝维多利亚港的敞亮书房。
窗边黄花梨木椅上坐了个女人,一手捧书,头戴耳机跟读英文。
女人穿了件奶蓝色的宽松毛衣,配着米色棉裤,与一旁的蓝天与大海格外相称, 显得悠闲。
突然木门开阖,穿着得体套装的年轻小姐脚踩高跟鞋利落走进, 女人也拿下耳机。
“夫人,裁缝师来了”,Freya道。
女人还看着那英文课本,“让他们进来吧。”
一位梳着英式油头的耆英走进,穿着围裙, 胸前还挂着怀表。他身后还跟了六个学徒,人多势众的样子像是来兴师问罪。
老人昂着胸在桌子后停下,俯身折起右臂, 挡在胸前,行了个散着陈腐味道的礼, “夫人, 不知道您对婚纱的还有什么意见。”
关虹目光还在课本上, 语气慵懒:“没有什么意见。”
老男人眼神闪过鄙夷。
老男人是赫家御用的手工裁缝, 专为赫氏家族的成员定做礼服,手艺一流却也是个古板自傲的人。
老男人与赫照煊一样,看不起关虹这种偷渡来的大陆戏女。以前赫照煊夫妇在的时候,老男人没少奚落关虹。
说她胖、矮、身上有股海水的咸腥味。
“您没什么意见,又为什么把它退回来”,老男人的语气带着指责,丝毫没有把关虹当女主人的意思。
关虹也不恼。
“对啊”,她拉长语调,那双美艳的眼眸从课本上挪开,扫过来,像插着孔雀羽翼的凌厉箭矢,“但我觉得上面有股老人味。”
老人被她奚落的目光钉在原处,脸色因羞愤涨红。
关虹扬唇,“我太不喜欢。”
“所以,